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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這幾個人中總有一個能夠成為他們突破現(xiàn)在境況的契機所在。 林初淮在紙上寫下了這幾人的名字,思索了片刻后用筆先圈出了一個,明日就先從這人下手。 作者有話要說: 某棠:選擇強攻。 老夏:強攻,誰是強攻? 第45章 第二日, 夏亦崢親自率軍立馬于城樓之下,司南弦就在城樓上看著,這一次, 他們是敵手, 沒有任何私人的情感可言。 夏亦崢給了鐘祁一個眼神, 鐘祁心領神會地縱馬出列大聲喝罵道,“北齊的走狗, 速速開門獻降, 你鐘爺爺我饒你不死。” 陣前罵戰(zhàn)無疑是在挑戰(zhàn)一個人的心態(tài)。 這不, 城樓上同樣站著的副將聽得這樣的話都準備開門迎戰(zhàn)了卻是被司南弦一手按在胸前攔住了。 “不急。”就這點伎倆還想激怒他, 不免小瞧了他。 任是鐘祁再怎么辱罵, 城上的人都巋然不動,全然是左耳進右耳出,絲毫不過心。 鐘祁都罵到口干舌燥了也沒得一個反應。 司南弦始終都是但笑不語, 一雙眼就緊緊地盯在夏亦崢的臉上。 這人還是不了解他,這種程度的羞辱于他而言還是太輕了, 傷不著他半分。 夏亦崢的臉上露出了一份焦急,好似是有些沉不住氣了。見狀司南弦會心一笑, 不再看向城下而是轉(zhuǎn)身下了城樓,由著他去吧。 可就在他消失在城樓的瞬間, 夏亦崢臉上的表情也立時消失得干干凈凈。 焦急,不過是做給司南弦看的罷了。 夏亦崢確實是很了解這人, 也知道這種伎倆根本不可能激怒他。不過這話本就不是罵給他聽的,一來這話是想要讓戍城的士兵們心浮氣躁, 二來長昀綜合各方面分析出司南弦這副將是個沉不住氣的,最是暴躁易怒。 情報上說司南弦這副將跟了他許多年的,與他情同兄弟, 地位不低。 這件事情做起來,一日不成那就兩日,再不成便三日。夏亦崢不僅命人在城下輪流罵陣,還讓士兵們在夜半時分于城下擂鼓,攪得戍城的兵士是不得安寧。 就在夏亦崢命人這么做的第三日,他就在元帥府的大堂里看見了被五花大綁的李嵩,也就是司南弦那個副將。 日夜的辱罵加之擾人清夢的鼓聲最終還是壓垮了這人最后的一絲理智,他趁著司南弦在商議接下來的安排時私自開了城門想要活捉鐘祁,卻不料反被生擒。 李嵩的武藝在北齊還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他破綻頗多,外加鐘祁的武功也屬上乘,兩相作用之下才會被擒。 夏亦崢看著被人按著跪在堂下的李嵩并沒有動勸降的念頭,因為他很清楚這人根本不可能被說動。他的價值就在于能讓司南弦讓步多少了。 “先關起來,明日一早押到陣前,他能值多少就看司南弦怎么選了。還有,切記別讓人自刎。” 李嵩的口一直是被人用棉布塞住的,不然照他的性子此刻怕不是已經(jīng)破口大罵。 見堂中人都退下了,夏亦崢走到林初淮的身邊,抱住人就是親了一口,“爺?shù)拈L昀就是厲害?!?/br> 此時再看這人,哪里有半點元帥的威風,又成了林初淮熟悉的那條傻狗。 但林初淮卻是搖了搖頭,他可以算準李嵩的性情,可接下來的事能不能順利進行還兩說。 “活捉李嵩只是第一步,即便司南弦再看中這個部將也不可能用城池來換?!?/br> 所以他讓夏亦崢活捉這人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此。 夏亦崢其實并不知道林初淮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他相信這人。 “那你想要用他換什么?” “換糧?!?/br> “換糧?” 都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糧食是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儲備。 “長昀,這個想法并不可行。司南弦給我們糧草無疑是在跟自己作對?!边@種損己利人的事只要不是個傻子都做不出來。 “不,可能性還是很大的?!?/br> 林初淮當然知道糧草的重要性,也知道想讓司南弦松口是件難于登天的事,這可不就要看其他人怎么勸了。 “你跟我進屋,我與你細說?!绷殖趸蠢@人就往屋里走。 待關上房門確定四周沒有人后,他取出了一張寫了三四個名字的紙指給夏亦崢看。 “李嵩雖說性情易怒,但在北齊軍中的人緣一直很好,除此以外,你注意看這兩個人?!?/br> 馮淵和李珊珊。 “馮淵其人最重義氣,他和李嵩有著過命的交情,他身為謀士也最得司南弦的信任,有他在,必會力保李嵩?!?/br> 沙場上拼出來的感情自然是深厚。 馮淵就算了,那這李珊珊又是誰? 似是看出了夏亦崢的不解,林初淮笑著開口道,“這李珊珊可是個關鍵人物?!?/br> 說著他從眾多書卷中抽出了一封密函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就明白了?!?/br> 翻開一看,那上面赫然是北齊各個將領的身份信息和家中人物關系的圖譜。 在司南弦摯友這一列的第一個就是孟凌蘇,而孟凌蘇的夫人,其名正是李珊珊。 夏亦崢有些錯愕地抬頭,這個消息連他的探子都不知曉,長昀是如何得知的。 “我自然有我的門路,這封密函上的人物關系都屬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