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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鐘祁也察覺到了一些動靜。 司南弦再次掀開的那塊瓦片就正是在床榻的上方,床頂?shù)窆ぞ?xì),帷幕重重,床上具體的情況看不太清,只隱隱約約地能看見錦被下的隆起。 這樣遠(yuǎn)遠(yuǎn)不夠,完全無法知曉這人究竟是什么情況。司南弦靜默了一瞬后,選擇從房頂一躍而下落在了院中,林初淮一介書生,他并不放在眼里。 可就在他落地的那一瞬間,院中四處蟄伏的暗衛(wèi)齊齊涌出將他團團圍住,林初淮也推門從屋中走了出來。 中計了。 若是此時司南弦還反應(yīng)不過來那就多少有些愚蠢了,但意識到這一點的他竟然還覺得松了一口氣,至少那人并不是真的傷勢加重,命在旦夕。 林初淮看著被圍住的司南弦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為云霽能得這樣一位癡心人的牽掛而感到欣慰,但心頭又隱隱約約有幾分酸澀,實在是奇怪的很。 “攝政王星夜來此所為何事???” “呵”司南弦冷笑一聲,看向林初淮的眼中布滿了冰霜。 “本王為何而來,林大人應(yīng)該心知肚明才是,又何須多問。”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攝政王也是一個癡情的人,只是可惜老夏的一顆心全給了長昀,再也不可能分給旁人半分了,更何況他們之間還隔著的仇恨。 晚上還有一更…… 第49章 林初淮沉默了片刻才道, “王爺應(yīng)當(dāng)知道什么叫做,兵不厭詐?!?/br> “兵不厭詐?”司南弦似是聽到了什么有趣兒的事情一般大笑了起來。 笑了許久才看向他道,“好一個兵不厭詐, 為了誘本王上鉤, 林大人不惜以自己夫君的身體為籌碼, 當(dāng)真是好計謀?!?/br> 林初淮如何能聽不出這話里嘲諷的意味,但只是輕輕皺起了眉頭卻并沒有反駁。 “真是不知他心悅你何處?!彼灸舷疫@話不知是在問林初淮還是在問自己。 末了自嘲般地笑了笑, “既設(shè)下這樣的局來算計我, 那至少應(yīng)當(dāng)讓我見上他一面?!?/br> 如今夏亦崢人已在秦關(guān), 如何能出現(xiàn)在這里讓他見上一面。 “今日怕是不能如王爺所愿了?!绷殖趸床⒉徽娓嬷囊鄭樀乃凇?/br> “鐘祁, 將北齊攝政王帶下去好生伺候著。” 司南弦身上雖說是帶著佩劍但卻并不打算拔出, 大有一副束手就擒的意味在,可就在他轉(zhuǎn)身即將被綁上雙手時一枚銀針擦著林初淮的脖頸而過,一瞬間就流出了鮮血。 事情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鐘祁想攔時已經(jīng)來不及。 “噗”的一聲林初淮霎時就噴出了一口血。 那血色是暗黑的,銀針上有毒。 世人皆道北齊攝政王司南弦玩弄權(quán)術(shù)手段陰狠, 是個文武雙全的將才,卻不知他同樣精通醫(yī)術(shù), 尤其擅長用毒。 鐘祁在看到血的顏色的那一刻當(dāng)機立斷地點上了林初淮身上的幾處大xue,防止毒素的蔓延。 司南弦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唇邊的笑意帶了幾分陰狠,“林大人, 兵不厭詐,咱們彼此彼此?!?/br> 林初淮被人扶著站穩(wěn), 那毒很霸道,才這么短短的一小會兒,他的心肺就有一種灼燒的痛感。 “解藥, 交出來?!辩娖钌锨坝脛茉谒牟弊由媳茊柕?。 云霽還未回來,林初淮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會發(fā)瘋的。 司南弦卻是滿不在乎地偏頭看了劍刃一眼,任憑劍鋒在頸間留下一道血痕都沒有眨眼或是皺一下眉頭。 “放我走,解藥我自會給他?!?/br> 鐘祁剛想要開口答應(yīng),林初淮卻是輕輕推開了扶著他的人,有些顫顫巍巍地走到了司南弦的面前。 他笑的很輕,因為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以我一條不值什么價錢的命來換北齊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我覺得這很值得,王爺以為呢?!?/br> 林初淮并不為他所威脅,但是毒素的侵入令他頭腦發(fā)昏,整個人的狀態(tài)差到了極致。 司南弦似是沒料到會是這樣的回答,這人竟然真的是個不怕死的,但他也同樣不懼。 “若林大人是這般想的,那本王自當(dāng)奉陪到底,黃泉路上能得大人做伴,也算是幸事一件?!?/br> 林初淮可以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但鐘祁卻不能坐視不管,夏亦崢這夫夫兩個還真是沒一個令人省心的。 梁御澤很快就匆匆忙忙地趕來,才診上林初淮的脈面色就沉了下來,甚至是越發(fā)的難看。 即便鐘祁在第一時間就封住了林初淮身上的幾大xue位,但這種毒素太過強勁,已經(jīng)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轉(zhuǎn),直逼心脈。若是毒入心脈莫說是自己就是華佗再世也未必能醫(yī)。 松開脈門,梁御澤沖鐘祁搖了搖頭,“此毒我從未見過,太過霸道,但必須立刻解毒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鐘祁聞言面色也變得沉重了起來,“搜身,仔細(xì)地找?!?/br> 押著司南弦的幾個人聽命在他身上認(rèn)真地翻找,司南弦不僅不反抗,甚至還張開了雙手讓他們搜。 幾個人從里到外來來回回地搜了好幾遍卻一無所獲。 這時司南弦才道,“你們是當(dāng)本王傻嗎,給人下毒,還將解藥放在身上不成?!?/br> “解藥在哪?” 林初淮已經(jīng)站不住了,唇角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整個人都軟在梁御澤的懷里,鐘祁自然是不能在同他廢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