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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半真半假,此次北齊國君所求的并不是擴展國家的版圖,而是單單想要取夏亦崢的性命替拓跋寒報仇雪恨。至于這三座城市其實只是附加的戰(zhàn)利品,有更好但沒有也無所謂。 “所以閣下的意思是何日奪得這三座城池何日才會收兵嗎?” “自然?!泵狭杼K回答地很干脆。 但事實上他們收兵的那一日并不是攻下三城的日子而是夏亦崢身殞的時候。只不過這次陛下挑錯了人,讓夜霖來領兵,這戰(zhàn)事怕是得拖到地老天荒也結(jié)束不了。 “你們的計劃是什么?”林初淮試探性地詢問并沒有指望他能夠回答。 但孟凌蘇卻是開口自嘲道,“之前的計劃在今日之后都會成為泡影,又何必再問?!?/br> 漢口失守確實是打亂他們的節(jié)奏,之前設定好的計劃都得推翻重新來過。 林初淮斂眸輕笑,“倒是忘了,鐘祁,帶孟公子下去休息吧,好好招待?!?/br> 放現(xiàn)在是不可能放了的,但也不至于讓他去住地牢,尋個還算舒適的牢房已經(jīng)是林初淮最大的善意了。 鐘祁依言將人“請”了下去,帶回了裕陽城嚴加看管。 漢口已然奪回,今夜可算是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了。 裕陽還是由夏北修坐鎮(zhèn),而漢口則交由鐘祁和林初淮把守,城內(nèi)的守兵盡皆換成了他們信任的人,糧草更是交由鐘祁親自看守,這也是為了避免章術那樣的禍端。 司南弦趕到秦關城下,命人高聲呼喊讓開城門之時,一支羽箭正擦著他的兜鍪而過,直插入沙土之中,尾羽輕顫。 司南弦盯著那箭瞇起了眼,再抬頭時才發(fā)現(xiàn)城上站著挽弓射箭的那人哪里是關衡,分明是傳聞中病得下不了床的夏亦崢。 “攝政王,真是不巧,某剛剛攻下這座城池,怕是無人能替您開城門了?!毕囊鄭樂畔屡e起的弓,輕輕靠在城墻上。 城樓上插著的旗幟,上面的字也由關換成了夏,一切都在昭示著這座城池已經(jīng)重新歸屬于天煜。 兩個時辰以前,夏亦崢下令攻城,盡管關衡不愿出城獻降還在負隅頑抗,可大勢已去,天煜大軍幾乎是不費什么氣力就撞開了城門。 “關衡呢?”司南弦?guī)缀跏撬查g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夏亦崢聞言并沒有回答,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滯。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老夏又可以和小林甜甜啦… 第53章 關衡為將多年也為北齊立下了汗馬功勞, 無論是以何種代價司南弦都要保他一命。 夏亦崢似乎是思考了一瞬而后便低頭跟身邊的將領說了些什么,那將領會意地點頭便跑開了。 良久,一樣物件被從城樓上吊下來。 那是一具棺槨。 目光觸及此, 司南弦的瞳孔微縮, 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置信。 那棺槨里長眠的正是為北齊戎馬大半生的老將軍關衡。他的尸身被人收拾的很干凈, 雙眸也已經(jīng)被合上,除了脖頸上那駭人的血口, 幾乎會讓人以為他只是進入了夢鄉(xiāng)。 關衡是拔劍自刎的, 當時他見城門已破, 大勢已去, 明白自己為將守城不利便想著要以死謝罪。夏亦崢看見時已無法阻止, 只來得及接住他已經(jīng)倒下去的身軀,再想讓人叫大夫時人已經(jīng)咽氣了。 夏亦崢一向敬重這個如同自己父輩一般的老將,雖說立場不同卻也為他的死而感到痛心和惋惜。他明白這人的一身傲骨, 也知道這樣的人絕對不會為人所俘,他能做的就是給予他最后的體面。 他命人替老將軍處理好了面上的血污, 又著人給他換了一件干凈的戎衣,再替他合上無法瞑目的雙眼, 最后親自擦干凈了他一直帶著的佩劍,放進棺槨隨他入土。 若是司南弦不問, 他也會好好安葬關老將軍,既然這人問起了, 那想來關老將軍也是想要重歸故里的。讓他回到北齊也是他最好的歸宿。 司南弦在棺槨前靜默了很久才讓人合上棺木,將棺材抬走, 走之前又抬頭看了夏亦崢一眼,那一眼中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夏亦崢并沒有去解釋,因為他覺得沒那個必要, 誤會也好相信也罷,他并不在意。 一日之間連丟兩座城池,若是司南弦知曉漢口也已失守,真不知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司南弦暫且退兵,親自扶靈送關老將軍回王都安葬,既是為了彰顯對于國有功的將領的尊敬,也是為了暫緩連敗而導致的士氣低落。 將守軍留下,命趙龍守城,一切都安頓好之后,夏亦崢便帶了一小隊親兵去尋林初淮。 六七日未見長昀著實是讓他想得緊。 夏亦崢最初先去了裕陽城,聽大哥說長昀在漢口這才又調(diào)轉(zhuǎn)馬頭飛奔而來。 他到時林初淮正在喝梁御澤開給他的最后一副藥。 他本是喜上眉梢地沖進主屋,卻沒想到看見這人竟是正在用藥。 夏亦崢三步并作兩步地上前端起他剛剛放在桌上的碗。 林初淮一時不查被他嚇了一跳,然后便是驚喜的道,“你回來了?!?/br> 夏亦崢沒有回答而是將碗送到鼻子底下細細地嗅了嗅,好似在分辨著什么。 一股又濃又苦澀的藥味直沖天靈蓋,長昀確實是在服藥。 林初淮看見他的動作后接過碗又放在了桌上,“聞它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好聞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