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оsんɡё.cом 分卷閱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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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滿軟刺的指套,順著那根yinjing上暴突的青筋撫摸上去,在青亭壓抑不住的嗚咽里虛虛地懸在guitou,“想射嗎?” 青亭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床褥,指節(jié)發(fā)白,阿明沒有綁他,而是要求他靠自己的意志熬過這一切。 阿明替他扶正了眼鏡,贊賞地看著他飽含情欲的眼睛,然后手指一壓,充血的guitou被不輕不重地搓了一下,軟刺扎進鈴口,然后不到半秒的時間就撤了開去,后xue的跳蛋也停止了震動。 “呃啊啊??!”青亭發(fā)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悲鳴,瘋狂地挺腰收腹,把下體往阿明的手上送。體內(nèi)的酸癢翻騰到了蟲蟻啃噬的地步,脹痛難忍的yinjing絕望地抖動著,卻怎么也越不過那條紅線。他絕望地收緊了后xue,試圖憑借擠壓那顆安靜的跳蛋獲得一點獎勵??墒菦]有用,那個玩具的開關(guān)一關(guān),連上頭的軟刺都縮了回去,只剩下一個圓潤的表面壓著腺體。稍微用力就會滑開,微弱的刺激對酸癢的腺體造成了更為苦悶的撩撥,他渾身都在抖,咬著唇發(fā)出隱忍的嗚咽。 “想射嗎?” 想,太想了。 一想到j(luò)ingye沿著尿道噴出的那種爽快感,青亭就連腦仁都顫抖起來。 他忍得太久了,這具熟悉情事的身體根本受不起這樣的誘惑,可是他只是哭喘著,蜷縮著腳趾,緊緊地攥住了床單。 明哥替他擦了擦鼻梁上的汗,好讓那架蒙了點水霧的眼鏡不至于再次滑下來。他給青亭喂了點溫開水,“你叫個相熟的男孩子來吧,公子就行,你不想射,我可是有點忍不住了?!?/br> “要,我這樣的?”青亭喘息著打開終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在抬手的時候撫摸自己腫脹的guitou。 “叫個雙兒?!泵鞲缦矏鄣負崦艘幌虑嗤す饴愕募?。 “我是翠笙,客人請隨意?!蹦泻⑿τ孛撊チ艘路蛟诖策?。翠笙眉眼溫和,笑起來十分可親,阿明也是點過他的,于是笑著把他拉起來,“你青亭大人太能忍了,這么久一直在邊緣熬著呢。我可不跟他耗,咱們兩個玩?!?/br> 翠笙也不忸怩,直接跪在青亭兩腿之間,抬高了臀部,笑瞇瞇道,“明哥哥cao進來吧,我弄弄青亭大人,別讓他從高潮邊緣上下來了?!?/br> “啊……明哥哥……”翠笙的女xue水淋淋地含住了客人的guitou,伏在青亭的腿間嗚咽。他的頭發(fā)不長,發(fā)茬正刮著青亭的腿根,把青亭刺激得頻頻抽氣??腿巳痰镁昧耍宓糜置陀稚?,翠笙就隨著抽插的頻率哆嗦著扭動身子,把xue口往后送。 阿明笑了笑,掐著他的腰頂進去,享受地感覺到糯軟的內(nèi)壁吸著他往里頭送,索性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翠笙低聲嗚咽,從光裸的脊背到挺翹的雪臀都在細細哆嗦。明哥瞇著眼,忍不住在翠笙的腰間撫摸起來,卻忽然聽見青亭發(fā)出一聲克制不住的長吟。 “呃啊——不!” 客人低頭一看,翠笙不知道什么時候吮住了青亭的guitou,搖著頭給他口,含弄了幾下又吐出來,轉(zhuǎn)而去舔青亭yinjing的側(cè)面。青亭在高潮的臨界點上熬得久了,yinjing早就充血到了極度敏感的狀態(tài),別說是koujiao,就是手指觸碰都酸痛難當??墒谴潴纤坪鯓O其了解他的身體,當他被濕熱緊致的口腔吸吮到瀕臨高潮的那一刻,就離開了唇舌的刺激,轉(zhuǎn)而去舔舐其他的部分。 青亭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向身前的一根硬挺里涌去,卻找不到出口似的在小腹激蕩。雪白的腰肢絕望地扭動著,拼命挺胯想要把痛癢欲死的性器送給翠笙愛撫一下,可卻只能得到若有若無的撩撥。 “小翠笙,你夠狠的呀?!笨腿撕蓓斄舜潴弦幌?,粗大的roubang頂著宮口刺激,把翠笙弄得只能趴在青亭的腿間哭叫,“明!明哥哥!太深了唔!”?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 翠笙的哭叫不知怎么刺激到了青亭,他嗚咽著痙攣了一下,仰著頭喘息,眼鏡幾乎從臉上滑落,挺翹的鼻尖布滿了汗珠。翠笙咬牙忍過體內(nèi)一波波過電似的酥麻,伸手到青亭的后xue,一用力,扯出了那一粒跳蛋。 青亭全身劇顫,他是單性之身,前列腺本就被調(diào)教得極易饑渴,一時失了后xue的刺激,頓時涌上一股難言的空洞感,不能自制地縮緊了xuerou。翠笙雙目含春,按住青亭不自覺收緊的腿根,用紅潤的小舌去舔他的xue口的褶皺。 “唔!”青亭拼命咬緊牙關(guān),忍下了那一瞬間的刺激。xue口本就是怕癢敏感的地方,被這樣輕輕的舔舐也還是會忍不住哆嗦。翠笙似乎被客人cao干得很辛苦,熾熱的鼻息急促地呼在他的腿間,又給青亭增加了新的負擔。 尤其是失去安撫的后xue還不知收斂地癢著,腺體渴求到發(fā)脹發(fā)麻,卻得不到足夠的刺激。 客人在剛剛玩弄青亭的時候就有些把持不住,這廂翠笙又緊緊地夾著他,抬眼看去,翠笙的脊背光潔如玉,觸手溫涼,青亭滿面淚痕,咬著唇在高潮的邊緣苦苦掙扎。阿明忍不住嘆息一聲,死死地摁著翠笙軟滑的腰肢,猛鑿了幾下宮口,在翠笙的尖叫中釋放出來。 青亭聽見翠笙發(fā)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尖叫,再也支持不住,狂亂地挺腰扭胯,哭著伸手去碰自己,卻被翠笙一把摁住。硬得發(fā)痛的yinjing狠狠一抽,卻沒能射出來,竟是在極端的臨界折磨中經(jīng)歷了一次干炮。青亭腰腹皆酥,癱軟在床上哽咽著喘息。 “明哥哥……”翠笙茫然地嘆息,他放開摁住青亭的手,轉(zhuǎn)身蹭了蹭饜足的男人,“翠笙好舒服,可是青亭大人大概忍不得了。明哥哥饒了他吧?!?/br> 阿明若有所思地看著兩個接待,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下身,吩咐道,“小翠笙,你再弄弄你青亭大人吧,明哥歇一會兒?!彼H感有趣地看著眼神渙散的青亭,“我發(fā)現(xiàn)青亭格外受不了你的刺激。” 翠笙只得跪坐在青亭顫栗的腿間,微微抬起他的屁股,把手指伸進那處濕軟饑渴的后xue,低聲解釋道,“哪有的事,是客人一直吊著青亭大人,大人自然難耐。何況客人有所不知,青亭是四位高級接待里后xue最敏感的,剛剛我動了他的肛口,只怕青亭大人里頭已經(jīng)渴求得快要瘋了?!?/br> 青亭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喘息和流淚。翠笙的手指柔軟纖細,輕輕地點按著腺體的四周。酥酥麻麻的快感沿著脊椎緩緩爬升,青亭迷茫地低頭,看著正在溫和地安撫著他的翠笙,薄唇微微顫抖,“阿笙……唔!” 翠笙警告般地在他的腺體中心按了下去,青亭渾身一陣,腰胯脫了力似的微微擺動,渙散的眼神微微一凝,嘆道,“阿明……” “怎么,想射嗎?”阿明伸手在青亭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在求求我,給你爽?!?/br> 青亭瞳仁微微顫抖,咬唇不語。 “好,既然這樣,”阿明把青亭整個抱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