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ǔsんǔщǔм.cōм 分卷閱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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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初五,上班第一天,同事們多多少少都胖了些,只有孟效,還是那么瘦,但氣色卻比放假前好了很多,美貌值有增無減。 “組長,你越來越像個妖孽了?!?/br> “組長,你去逐夢演藝圈吧,絕對秒殺那些小鮮rou?!?/br> “雖然我是女的,但是好想用組長的臉活一天啊?!?/br> 孟效當(dāng)然不會把同事們的調(diào)侃放在心上,一笑了之。 午休的時候,孟效搭電梯來到位于頂層的總裁辦公室,把mama幫他準(zhǔn)備的回禮交給秘書,拜托秘書轉(zhuǎn)交給陸碧城。 初八,白浮從貴陽回來了,孟效和他約好了一起吃晚飯,下班后直接前往約好的餐廳。 等在餐廳見到白浮,孟效驚訝地問:“怎么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 白浮額頭上包著紗布,整個人看起來消瘦又頹唐。顯而易見,這個年他過得并不好。 “被我爸用酒瓶子砸的,”白浮扯起一個苦笑,“去醫(yī)院縫了幾針,希望不會留疤?!?/br> 孟效問:“是因為相親的事嗎?” 白浮說:“我不會做騙婚的孬種,也不想再因為結(jié)婚的事和爸媽吵來吵去,所以我出柜了?!?/br> 不必再多說什么,孟效都明白了。 這天晚上,白浮喝了很多酒,孟效沒有阻止,由著他喝。 清醒太痛苦,那就醉生夢死吧。 等白浮喝到人事不省,孟效買了單,背著白浮離開。 餐廳離家并不遠(yuǎn),十分鐘就能走回去。 白浮凈身高1米84,雖然是個家里蹲但熱衷健身,練出一身肌rou,他像山一樣壓在孟效背上,孟效走得有點吃力,幸好白浮喝醉之后很老實,否則孟效真的搞不定。 “孟效。”白浮含混地喊他的名字。 “嗯?” “我爸媽不要我了,他們讓我死在外面,這輩子都不要再回家。” 話音里帶著nongnong的哭腔,眼淚一顆接一顆砸在孟效后頸的皮膚上。 認(rèn)識這么多年,這是白浮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孟效忍著難受說:“你還有我啊。” 白浮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我只有你了?!?/br> 孟效有點喘不上氣,“咳,白浮,我要被你勒死了。” 白浮沒再吱聲,好像睡著了。 孟效既心疼他,也佩服他。 如果不是被逼得沒有辦法,白浮也不會向父母出柜,這需要巨大的勇氣。 孟效還沒攢夠勇氣,所以他還躲在柜子里。但他一直有種直覺,爸媽似乎早就洞察了他的秘密。他們從來不催促他交女朋友,也極少過問他的感情生活,每當(dāng)親戚朋友問起的時候爸媽還會幫他打馬虎眼,說些“效效還小呢,應(yīng)該以工作為重”、“感情的事要看緣分的,順其自然吧”之類的話。 他猜測爸媽在等他主動坦白,但孟效總覺得時機(jī)還不成熟。 可什么時候才算時機(jī)成熟呢?他也說不清楚。 三月中旬,春暖花開的時候,表哥林天辰的女朋友順利產(chǎn)下一名女嬰。等到四月份,孟效陪爸媽去承德吃滿月酒。 小嬰兒嬌嫩美好,孟效不敢抱,只敢在旁邊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觸碰嬰兒的小手,卻被小手攥住了一根手指,那一瞬間,潛藏在體內(nèi)的父愛被喚醒了。 只可惜,他此生不會擁有自己的孩子,也沒辦法體會成為一名真正的父親是什么感覺。 五一長假,林天辰和女朋友舉辦了婚禮,孟效本來是要做伴郎的,但他被工作困住,實在走不開,只能用豐厚的禮金作為補(bǔ)償。 等到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已經(jīng)是六月半夏,端午小長假剛好來臨,孟效終于可以好好休息。 白浮卻不讓他如愿,試圖把他從床上薅起來,“你都睡一天了,別睡了別睡了,跟我出去嗨!” 孟效抱著夏涼被賴在床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有氣無力地說:“嗨不動,除了床上我哪也不去,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要死在床上。” “瞧你這點出息,”白浮放開孟效,坐在床邊發(fā)動語言攻勢,“當(dāng)初是誰跟我說‘以后只走腎不走心’的?你倒是走一個我瞧瞧???敢情你就是放空炮唄,白瞎了你這副好皮囊,暴殄天物啊?!?/br> 孟效嫌他吵,用被子蒙住了頭。 白浮毫不留情地把被子扯開,繼續(xù)嗶嗶:“你該不會還放不下沈訸吧?這都過去半年多了,他肯定不會再回來了,你還傻乎乎地等他,你演‘楊過和小龍女’呢?” 孟效低聲爭辯:“我沒等他?!彼皇潜粋铝?,不想再吃愛情的苦。?dκχs.?ο?(fdkxs.) 白浮冷哼一聲,“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br> 孟效中了他的激將法,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有在等沈訸,他把自己洗干凈又簡單拾掇一番,跟著白浮出門,去三里屯酒吧街尋歡作樂。 孟效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來過酒吧了,好像自從和沈訸在一起后他就沒來過了。沈訸是居家宅男,他不喜歡酒吧、夜總會之類的聲色場所,也不許孟效去。 不過孟效本來也不喜歡去酒吧,太吵是一方面,主要是不喜歡被搭訕。 就好比現(xiàn)在,從他落座開始,來搭訕的人幾乎就沒停過,剛坐下十分鐘孟效就已經(jīng)開始煩了。 白浮和看對眼的帥哥去蹦迪了,把孟效一個人丟在這里,他百無聊賴,只能借酒澆愁。 環(huán)顧周圍,帥哥如云,可孟效一個都看不上眼,更提不起興致去勾搭,主動來勾搭的都被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就像白浮說的,他的前男友們個個都是人間尤物,孟效的胃口早被養(yǎng)刁了,普通帥哥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孟效的酒量實在很一般,兩杯Mojito下肚就已經(jīng)微醺。 他想回家睡覺,可是白浮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看不到他。 不管了,他要離開這里,他好難受,燈光閃得他眼暈,音樂吵得他頭疼。 孟效抓起手機(jī),腳步有些虛浮地往外走。 周圍都是人,孟效閃躲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一只修長有力的手臂攬住了他的腰,低沉的男聲問:“你沒事吧?” 孟效循聲抬頭,猝然撞進(jìn)一雙溫柔又璀璨的眼眸。 他倏地愣住,他在這雙眼眸里捕捉到了一絲似曾相識的神采,他說不清那是什么,但心臟毫無防備地微微刺痛起來。 鬼使神差的,孟效對這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說:“你要跟我回家嗎?” 酒壯慫人膽,他突然想不計后果地放肆一回,實踐曾經(jīng)放出的那句厥詞——只走腎不走心。 男人短暫地愣了下,說:“好。” 為了符合眼下的狀況,孟效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