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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楚煥在一旁,長樂不自覺的便從一個天真開朗小姑娘成了穩(wěn)重的師姐,氣勢都變了許多。 走到深處他們才知曉為何那幾人顯得這般疲憊,原來若是想要進入到真正的傳承之地里,還需要經(jīng)過一處滿是威壓的地方。 在他們往深處走著的同時,傳承之地附近走過來了三個人,正是方才的趙霖幾人。 “你確定那什么真人走遠了?”趙霖看著傳承之地的入口低聲問道。 他身旁的男子聽到趙霖懷疑的語氣,頷首道:“千真萬確,且大有幾個時辰不回來的樣子。” “若是屆時讓我發(fā)現(xiàn)你說謊,你該是知道后果?!?/br> “...自是不會?!蹦悄凶鱼读艘幌纶s忙搖頭道。 “不會最好?!闭f罷趙霖復(fù)又看向身側(cè)沉默的玉宜說道,“待蕭卓出來后,將他引過來的事就看你的了?!?/br> “嗯。”玉宜點了點頭應(yīng)道,沒有反駁什么。 方才趙霖再三考慮,最終決定放棄進入虛玉傳承之地,現(xiàn)下他還受著傷,進入到傳承之地里保不齊便會和蕭卓遇上。屆時他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暴露出什么意圖,沒看出來還好,若是一不小心被蕭卓看出來,再之后便不好引他上鉤了。 —— 楚煥所需的其余幾樣材料生長的地方并不近,甚至有一株靈植根本就不在虛玉傳承附近,時隔幾年再進入這里,難免有些路記得不是很清晰。 過了幾個時辰,才誤打誤撞的尋到了那株靈植。 此時秘境中的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隱隱泛著些深藍的空中隱約可以見到些靈植周身閃動的靈氣。 若河秘境中的白晝更替與外界并不相同,這里的白天更長一些。 將剛采摘到的靈植包好放進儲物環(huán)中后,楚煥便向著虛玉傳承的方向不緊不慢的回去了。 這么長時間了,蕭卓他們也差不多該出來了,畢竟即使獲得了那處傳承也無需在其中待多少時日。 ...... 虛玉傳承外,天衍宗內(nèi)的幾個弟子未通過考驗的弟子早先便出來,其他門派被淘汰的人也想知曉是誰獲得了那處傳承,故而都等在門外未離開。 蕭卓只獲得了虛玉傳承中的一部分,傳承之地的主人早先便將傳送陣設(shè)在了其中,凡是獲得傳承的弟子皆會被隨意傳到不遠處,這般便不會引起心思不正之人的覬覦。 蕭卓被傳送出來后,剛要去尋長樂幾人,便被眼尖的趙霖看到了。 “出來了?!壁w霖碰了碰身旁的玉宜,與她傳音道:“身邊沒有同門師兄弟,你應(yīng)該更好下手了。” “將他引過來罷?!闭f罷,趙霖便先行一步隱入了身后的林子里。 玉宜有些緊張的在原地猶豫了片刻,抿了抿唇,臉上露出了一個羞怯的笑容,盈盈的走了過去。 “沒想到又見到你了?!弊叩绞捵棵媲昂?,玉宜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這幅表情在她臉上尤為自然。 “玉宜?”蕭卓聽到聲音后看了過去。 “嗯,你怎么一個人在此地?!庇褚瞬桓抑币暿捵康难劬?,低垂下頭,手心里生出了些冷汗。 趙霖相信了她的話,以為蕭卓只是那人的男寵,但她心底卻是知曉那不過是自己隨口扯得一句話,依她那日所見,蕭卓身旁的那個修士雖和蕭卓并未有多親近,但總的來說還是在護著蕭卓。 因著內(nèi)心的緊張,還未待蕭卓回答,玉宜便磕磕絆絆的開口道:“我有一事要告知你,當(dāng)初你在玄元宗時,便想要告訴你,但后來你忽然離開了玄元宗,便一直未說與你聽?!?/br> “什么事,你現(xiàn)在說罷?!笔捵啃牡咨鹆艘唤z警惕。 玉宜平復(fù)了許久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半晌才道:“我們也許久未見了,我想慢慢告訴你。” “便一氣說了罷,到底是什么事情?!笔捵侩m是笑著說的,心底卻是生起了些不耐。 師尊說要在外等候他,現(xiàn)下他獲得傳承好不容易出來了,還被人給截住了。 玉宜聽到他的催促后,心底亂了一下,她本是想犧牲色相,現(xiàn)下看來這條路許是行不通。 她斟酌了片刻認真的說道:“很重要的事情,不能教旁人聽到。” 蕭卓不置可否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很快便說完了,并且,這件事細細算來,還能影響到上次見你時站在你身旁的那位前輩?!庇褚艘娝麤]有絲毫反應(yīng),喘了一口氣,腦中忽的一閃,繼續(xù)編造道。 “前輩...?”蕭卓重復(fù)了一句。 “就是在那處糕點鋪子里遇到的前輩?!笨吹绞捵拷K于起了些興趣后,玉宜暗暗松了一口氣,提醒道。 “你說吧,我聽著?!笔捵扛谟褚松砗缶彶阶吡诉^去。 他對玉宜的印象還停留在早些時候的矜貴模樣上,故而心中雖下意識帶了些警惕,但也并未拒絕,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好奇玉宜口中那件關(guān)系到師尊的事情。 “我前一段時間聽說的......”玉宜低垂著眼睛很是緊張的說道。 未過片刻,二人便走進了那處林子里。 夜色漸深時的林子遠遠看來,便有些駭人,周遭靜悄悄的,只有玉宜的聲音。 忽的蕭卓停下了步子,看了一眼身側(cè)的樹后,方才他聽到這附近有踩斷樹枝的聲音。 尋常聽來并不會覺得有何怪異,但發(fā)出那聲音的人似乎有些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