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再次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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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楸嘴唇微抿,想玩弄謝雍的心情在這刻猛地飆升至頂峰。 明明已經(jīng)打算放過他了,明明用最后的良知控制著暴虐欲、不想毀了他的,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主動在她面前晃呢? 徐楸咬緊牙關(guān),腦子里yin亂的畫面一閃而過——全都是關(guān)于謝雍。 陰暗的想法徘徊著,徐楸不經(jīng)意間扭頭,忽然發(fā)現(xiàn)謝雍姿態(tài)的微妙——眼神有一點(diǎn)怔忪,耳朵紅的要命,雙手似有若無地壓在襠部。 他該不會……勃起了吧? 徐楸心里突兀地冒出這個猜測。 女人要是有性欲,至多濕一下,可男人的性器會硬,會翹起來,明顯的不能再明顯,誠實(shí)且不爭氣。 徐楸聯(lián)想到最開始她接觸到他時(shí),謝雍那副高山雪蓮一樣的衛(wèi)道士姿態(tài),忽然有些想笑——大概是個俗人都抵擋不住情欲這兩個字吧,謝雍也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高潔。 “謝雍。”久違地,徐楸叫了他的名字。 被叫到的人回過神來,扭頭就發(fā)現(xiàn)——身邊少女眼里明明滅滅詭譎的色彩。 像是渾濁的欲,又像是nongnong的興味。 說過的吧,再抓到他的把柄的話,一定玩兒死他。 她目光大剌剌地落在他的襠部,沒有一絲她這個年紀(jì)女孩兒該有的羞澀:“……雖然上次的東西我已經(jīng)刪了,但是我好像又發(fā)現(xiàn)了你另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謝雍呼吸一緊,目光和徐楸淺笑的眸子相撞——他心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不受控制地,因?yàn)樾扉蹦蔷渥屗煜さ脑挕?/br> 她似乎很喜歡拿別人的把柄作威脅,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謝雍喉間凸起上下滾動一下,表情已經(jīng)沒有第一次那樣的驚惶。 “那……你想怎么樣?”說不出是期待還是畏懼,他輕聲地、遲疑地說。 徐楸看著他,忽然笑了。 —————————————————————————— 下午四點(diǎn)多活動圓滿結(jié)束,大部分干事和來參加活動的人紛紛四散而去,徐楸幫季玥收拾著剩下的殘局,冷不丁地,對方忽然跟她搭話。 問她上午下雨那會兒去哪兒了,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徐楸搖搖頭,余光能看見旁邊不遠(yuǎn)處另一個大傘棚下,謝雍也在幫忙收拾東西。 季玥察覺到她的視線,順著看過去,“……上午下雨那會兒真的是大家都亂了,人多也不好管理,但謝雍真的挺厲害的,有條不紊地把所有人都安置好了?!?/br> “他當(dāng)上主席這段時(shí)間,但凡會里或者活動發(fā)生意外,他總能很完美的解決,是不是很像定心石或者頂梁柱那樣的……?”季玥笑著,跟徐楸開玩笑。 徐楸雖然寡言,但跟季玥關(guān)系還算可以,對方也知道她是不會出去亂說的性格,所以有時(shí)候就會找她搭話。 “嗯。”徐楸收回視線,應(yīng)了季玥一聲,“主席的確很優(yōu)秀很有能力。” ……… 還是那個酒店,還是徐楸熟悉的套房。 不同的是這次徐楸坐在床邊,而謝雍則在剛才被她一把推到了地上。他還沒來得及扶著地重新站起來,徐楸珠圓玉潤的右腳已經(jīng)踩上了他兩腿之間鼓鼓囊囊的那處。 “今天季玥學(xué)姐跟我夸你了?!闭Z氣輕飄飄的,她這么說。 謝雍沒能站起來,這樣帶有羞辱意味的動作由徐楸做出來,似乎弱化了它原本的含義,甚至謝雍都覺得——的確是徐楸能做的出來的事。 事實(shí)上經(jīng)過前幾次的相處,徐楸會做什么樣驚世駭俗的事,在謝雍這里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不過他自己也很意外,被她用腳踩,他沒有被侮辱的憤怒,短暫的不適過后,謝雍紅著臉,感受到褲襠里半沉睡的性器慢慢硬挺起來。 一大包,箍在褲子里,撐起一個下流的弧度。謝雍微微有些難耐,毫無性經(jīng)驗(yàn)的他也不懂徐楸這是想干嘛。 聽完她說的話,他張嘴想說什么,但徐楸腳下一個用力,疼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傳往全身,謝雍挺了挺腰,無意識悶哼一聲:“嗯……” 徐楸兩手撐在身體兩側(cè),彎腰和謝雍達(dá)到一個大概平視的角度,腳下動作不停,胡亂地、重重地踩磨著他的性器。 她唇角帶著些微的笑意,一派閑適地自說自話:“外面的人要是知道她們敬愛的主席私底下是這么yin亂、虛偽的人,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一個口嫌體正直的兩面派,那些人愛的不過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清貴優(yōu)異,若是知道他骨子里不過是一個輕易就被情欲折服的浪蕩貨,只怕也會避之不及。 她不一樣,她不愛他的清冷端方,只愛他咬著牙仰起脖子壓抑唇齒間呻吟的sao樣。 謝雍坐在地上,雙腿大開,眼睜睜看著徐楸用腳趾夾住褲子拉鏈下拉,露出里面被前精氤濕一小片的內(nèi)褲。又熱又燙的一大根,形狀鮮明地被包在薄薄的內(nèi)褲里,徐楸再踩下去,更加近距離的接觸使得謝雍快感比剛才更甚。 yinjing似乎脹得比剛才更大了些,徐楸平滑的腳底不太用力地踩著棒身摩擦,另一只腳去夾他根部沉甸甸的卵蛋——謝雍閉了閉眼,爽得雙手都抓緊了身下厚實(shí)的地毯。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快感,還有積攢了好幾天、jingye蠢蠢欲動的欲射感,以及面對著徐楸的玩弄時(shí)心底的滿足感。 帶著微微迷蒙的眼神,謝雍張著嘴喘息,忽然在這刻意識到——或許他本就不正常,或許他本就像徐楸說的那樣,是個容易被情欲驅(qū)使的人。 “脫了?!毙扉笔栈啬_,輕聲地說。 仿佛海妖的蠱惑,謝雍呼吸急促著,乖乖地照做了。褲子和內(nèi)褲都褪到膝蓋處,roubang彈跳出來,青筋虬髯,微微散發(fā)著熱氣。 徐楸心情好像不錯的樣子,站起來,牽著謝雍的手腕兒,引他到床上去——這個過程中,謝雍一直是極度順從的姿態(tài),只有胯間的硬挺不知廉恥的翹著,隨著他走動的姿態(tài)搖晃。 謝雍躺著,徐楸跨坐在他身上,下體隔著一層布料壓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在他小腹處前后磨蹭起來。 她開始玩弄他的rutou,謝雍撇開了臉,臉上隱忍的神色一閃而過。 他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就在今天上午,被徐楸再次抓到把柄以后,他又一次和對方達(dá)成了這個荒謬的約定。 謝雍被她玩弄著那兩點(diǎn),原本以為不會有任何性快感的部位突兀地傳來帶刺痛的癢麻,然后帶出身體深處的空虛。 他有些渴望,期盼著她能更重地褻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