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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早忘了家里還有這種咒具,他都不知道鷹無彼岸是翻了多少書,才能費盡心思想到這點。 森鷗外從大衣的兜里掏出那個十分具有年代感的護身符端詳著。 如果鷹無彼岸在最后那個時刻現(xiàn)在他面前,肯定會流露出一個人生中為數(shù)不多的真情實意的笑容,然后…… 【森先生,請你一定要保重?!?/br> 遺言都如此簡單。 森鷗外能做到用苦rou計去套取敵人的情報,骨頭被打斷也不會多吭一聲,旁人見到會說他太亂來了,部下會氣憤的去殺死敵人報仇。 但因為是森鷗外,怎么亂來也并不奇怪。 鷹無彼岸……卻對這種事耿耿于懷。 森鷗外一直都沒有來看死去的人一眼。 哪怕到現(xiàn)在,森鷗外都不知道他為何對這件事如此抗拒。 只是看到心臟被捏碎的青年的那一刻,才清楚的意識到他死去的事實。 悲傷不是浮于表面的,是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深入骨縫,等到最后的關(guān)頭盡數(shù)翻涌而出,想到摒棄只能磕碎骨髓,擁著淋漓鮮血。 有些事情鷹無彼岸不是膽子太小不敢做,只是一點也不想看到森鷗外為難哪怕一瞬間,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硬生生把自己逼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方。 鷹無彼岸大概是贏了。 森鷗外放下指尖的那縷白發(fā),轉(zhuǎn)身走出了這個房間。 “紅葉君,把門關(guān)上吧。” 尾崎紅葉:“……是。” 鷹無彼岸的尸體遭遇太多人覬覦,森鷗外已經(jīng)表明了港口Mafia的態(tài)度,為了保護尸體應(yīng)該立刻火化下葬,否則絕對會發(fā)生意想不到的變數(shù)。 森鷗外也應(yīng)該知道這是最后一眼了吧? 尾崎紅葉突然發(fā)覺,森鷗外是全港口Mafia對鷹無彼岸的死亡表現(xiàn)的最沉默冷靜的一個人了。 日本官方的聲譽因為他們強力推舉的英雄福地櫻癡的背叛一落千丈。 某些國家也因為天人五衰的其他成員而遭受指責(zé),事不關(guān)己的高層質(zhì)問他們?yōu)楹螞]管好自己家的異能者。 不過魔人已經(jīng)又一次越獄,抓不到實際證據(jù)的國家立刻一致調(diào)轉(zhuǎn)槍口面對日本。 國家急需一個強者出面挽回聲譽,最好還有一定的人氣基礎(chǔ)。 異能者的地位現(xiàn)在也有些尷尬,一方面國家不舍得拋棄戰(zhàn)力,另一方面天人五衰已經(jīng)搞的領(lǐng)導(dǎo)人們快有ptsd了。 于是不知道哪個神經(jīng)病靈機一動,把那個身為普通人還實力強勁的家伙找了回來,接替福地櫻癡的位置。 國家不知道許諾了多少好處,才哄的這個什么也不在乎的無賴跑回日本。 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嚴重懷疑上面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覺得聲譽反正也不可能再差了索性一爛到底。 要不然怎么可能找時透什無回來?! 讓這無賴去做英雄就離譜! 時透什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沒有繼續(xù)覺得麻煩跑掉,拿了政府許諾的福利跑了回來。 時透什無哪怕回來了也立志要做一個能把別人都氣的跳腳的存在,剛一落地就對接待他的人懷念了一下曾經(jīng)的同門:“畢竟我只是為了重建福地櫻癡碎毀的形象回來的……說起來我的形象明明比他爛多了,現(xiàn)在卻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真是奇跡啊?!?/br> 接待者對他的“自知之明”目瞪口呆。 時透什無突然一把捂住眼睛:“我在三部電影里相愛相殺了那么久的同門!第四部 電影還沒上映呢!導(dǎo)演血賠了啊!” 這演技,這悲傷,假的讓人震驚。 時透什無沒什么特殊要求,只對國家提了一點,他甚至說要打工其他的都可以不要,只有這個東西必須給他。 他要的那個道具的問題踩在眾人底線上,畢竟才剛奪回來,但是時透什無光明正大的把他要做的事情都告訴了政府,并且請政府把句子都寫完再交給他。 沒錯,時透什無要的是被天人五衰拿走的書的那一頁。 只剩下背面也就只有一次許愿機會,還必須合情合理,時透什無要寫的愿望太過離譜,幾乎沒有實現(xiàn)的可能,而且就算是實現(xiàn)了似乎也只有好處。 那張紙被交給時透什無,只缺了填上一個名字就可以實現(xiàn)愿望的紙。 上面寫的那些句子很明顯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書只有一頁被寫滿,前因后果都經(jīng)得起推敲才能實現(xiàn)愿望。 沒人知道為什么時透什無回來壓上剩余的人生,就為了這個不切實際甚至可能根本實現(xiàn)不了的愿望。 是為了血脈親情,還是真的是他是個一爛到底的爛人,只為了看熱鬧好玩? 獵犬部隊現(xiàn)在沒有隊長,大家也都懷疑里面的人有沒有被福地櫻癡洗腦,在糾結(jié)要不要解除獵犬,還是最后決定讓時透什無暫時代替隊長一職。 閑人難得即將忙碌起來,今天大概是最后的休閑時光。 時透什無明天開始就要為了挽回日本聲譽全世界奔跑了。 他帶著那頁書浪去了一個誰也意想不到的地方。 港口Mafia。 一如既往又是上次的辦公室,上次的場景,不同的是愛麗絲這會沒有消失,而是抱著個板子坐在一邊畫畫。 森鷗外臉上帶著公事公辦毫無紕漏得笑容:“許久不見,身體康健嗎,時透將軍?!?/br> “那要看和誰比……”直接一腳踩在鷹無彼岸死亡上的時透什無看了看愛麗絲,很欠的過去看她畫畫的內(nèi)容,“哇,你畫的不是我被弄死的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