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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他的對手與教導者,黑死牟即使看起來依然和往常一樣嚴肅,偶爾的靈光也讓他的眼里凝聚起了贊嘆的意味。 等場中的他們再走過了百余招,黑死牟便繳下了他手里的刀:“今日…就到這里…” 那少年緊緊擰著的眉毛在意外中松了一下,隨即像是反應了過來少年轉身便要走,可除了必須留在身邊進行劍道的修行,從來不管他在這之外會去哪里的黑死牟破天荒地攔住了他。 黑死牟很直接地拉著他的手將他折按在了傷痕頗多的榻榻米上。 “抱歉。”選擇走門表示禮貌,零將手里拎著的兩壇酒擱置去了廊下。 黑死牟稍微停頓了一下,朝他點了點頭。 顯然那夜的過節(jié)他也不甚計較什么了。 零撣了撣身上的塵埃從庭院走去了道場內(nèi),路過少年時他目不斜視只是看著黑死牟:“從童磨那里順來的酒,想來你也能喝。” 對于黑死牟將他放走了珠世小姐這件事守口如瓶的態(tài)度零雖然覺得自己做的沒毛病但僅對他而言還是理虧,事后補償這事兒果然還是得讓他來。 有這么短暫的一遭也就夠了,再提這個話題顯然會讓他們之間的氣氛再重回尷尬,在語速上占了優(yōu)勢的零這會兒才狀若好奇般隨口一問:“這位是?” 艱難抬頭望來的青翠眼眸里的狠厲之色嵌在那道狹窄的豎瞳中,零很順手地rua了一把少年的頭發(fā),覺得手感還不錯就又摸了一把。 他的隨意倒也不是真的隨意,畢竟他也一半算是為了眼前的少年而來的。 盡管這么說好像也不太合適,在看到這少年不是炭治郎之后零的心情也松快不少。 然而黑死牟也有點生硬地作出了無謂的態(tài)度,就是那三雙緊盯著他的視線很爽快地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情。 零聽著黑死牟慢慢說:“他叫…時透有一郎…” 等一會兒,他的心情放松得好像有點早了。 再說一遍,這孩子叫什么來著? 第159章 “……是我想的那個時透嗎?” 對他們好感度顯然為min的少年完全沒什么表示, 汗?jié)竦暮诎l(fā)貼合在面頰上令他看上去狼狽極了。 而零也絲毫沒覺得黑死牟會在這個問題上開玩笑,在見著劍之鬼緩緩點頭時,他扯著嗓子干笑了兩下:“我家的?” 黑死牟就知道他會這么問, 不緊不慢地搖頭:“……并不?!?/br> “血脈的氣息…與我同源…” 零往回翻找了一會兒才將這個姓氏和黑死牟的關系聯(lián)系到了一塊兒。 而在這期間,叫做時透有一郎的少年掙扎的動作可沒少做。 黑死牟的手如繩索般握得更緊了:“安靜…些…” 回應他的是時透有一郎如幼獸般發(fā)出的咆哮聲。 “怎么?”即使覺得荒謬零也對時透有一郎此刻的情況有些好奇,“他還沒有恢復神志?” “于劍道…無礙…” 時透有一郎的情況在黑死牟看來都讓他有些費解。 在追殺珠世與愈史郎無果后,對于零和背叛無異的舉動他雖是毫不意外,但不意外不代表他可以釋然。 無心與他對峙的零即使不使用日呼,可神情卻又和那個月夜中的繼國緣一何其相似?! 即使誰都沒有說出那個名字,死了那么多年的人還要以這種方式徘徊在自己的眼前,宛如陰魂不散的幽靈般。 到底是他的理智一息尚存, 在如今這個優(yōu)劣逆轉的形式下黑死牟控制著沒讓曾經(jīng)的局面梅開二度。 黑死牟心說, 這并非是他的刀鋒還有軟弱之處,不過是他這樣做了他無法向鬼舞辻無慘交代罷了。 而在他為了冷靜暫時遠遁后, 當黑死牟抬頭瞥見微亮的天際準備尋一處蔭蔽地暫避陽光時, 冬日冷冽的風中傳來了血的味道。 一道血跡蜿蜒著從一息尚存的少年身下蹭在了雪地上,他冷眼看著這個少年向著躺在血泊之中、與他面容一般無二的另一個少年艱難地爬行而去。 啊,又一對雙生兄弟。 極好的聽力讓黑死牟知曉了盤亙在兩個少年之間仿佛該是最后的對話, 耳熟的姓氏與血液中讓他莫名鼓噪起來的感覺讓他很快知道了眼前的兩個少年居然是他血脈的延續(xù)。 而也很快, 黑死牟便察覺到身為哥哥的時透有一郎若是沒有意外那是沒救了,而身為弟弟的時透無一郎的呼吸平緩了起來。 怎么說呢, 發(fā)現(xiàn)的這個事實讓黑死牟本就不太好心情雪上加霜。 當他回過神來之后他便已經(jīng)將自己的血液分給了時透有一郎。 得到了幾近下弦份額的鬼血,時透有一郎在他平靜中帶著些欣慰的注視下熬過了最初的變化, 如浮云般的鬼紋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容上得以與他的兄弟區(qū)分了開來。 時透有一郎那青蔥的還帶著剛醒來時分迷茫的眼神很快就鎖定在了無一郎的身上。 剛剛蘇醒的鬼在轉化的過程中耗盡了體力往往會變得極度饑餓,黑死牟本來并不打算對此作出任何行動。 然而在尖牙接觸到脆弱的血管之前, 時透有一郎卻痛苦地生生停止下了動作, 并且竟然選擇轉身開始向黑死牟開始進行盲目且虛弱的反抗。 太弱小了, 即使是相當于下弦的力量,在劍之鬼眼中也并不值得一提。 上位者的鐵律不受少年的認可,于是黑死牟打昏了他,再將自己有些恐怖的目光放到了時透無一郎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