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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眾所周知,上弦零是個人類在線閱讀 - 第3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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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頭盯著被水汽洇濕的榻榻米,不知為何零覺得這也算是掌控著無限城的鳴女小姐給了自己確切的答案。

    “都說了,遲早有一天你會把自己玩死?!?/br>
    也不知是不是鳴女小姐在cao作的同時也正密切地關(guān)注著零,當他的話音剛落下,移動的和室也到了終點。

    障子門也不是緊閉著無法被推動了,然而零下意識推門,抬起的半只腳懸起又放下。

    隔著黑黢黢的深淵般的天井和鳴女小姐三目相對,他那在不斷往低走的心情都暫且凝固住了。

    “鳴女小姐?!绷阍噲D措了一下辭,“我沒有恐高癥,并且按這個情況我直接跳下去估摸著也不會有事。”

    所以咱能不能把這種過場給省略一下?

    然而鳴女小姐似乎并沒有多少時間來搭理他,不斷響起的弦音失去了章法也亂了序。

    雖然在和室之外依舊有墻壁遮掩了視線,然而聽著那環(huán)繞著的墻壁后傳來的聽了讓人牙酸的聲響沒有止歇,零忽然也明白了將他帶到這里并非是鳴女小姐又從鬼舞辻無慘那里得到了什么命令。

    四指壓著撥子按在琵琶弦上,鳴女小姐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緩緩道:“無慘大人不許你參戰(zhàn)?!?/br>
    “怎么,怕我?guī)偷姑??”零的眼睛盯著游移的墻壁間偶爾會露出來的縫隙,因而他也沒見著鳴女小姐欲言又止的神色。

    于是最后鳴女小姐只是垂頭將眼睛重新遮掩在了黑發(fā)下:“您要這么想也對。”

    零后知后覺:“……恩?”

    這個情況怎么聽上去這么耳熟,這好像本來該是他的臺詞才對吧?

    他盯了鳴女小姐一會兒,而后壓著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奇怪:“他……”

    僅是吐露出一個音節(jié)零就繃著臉退后了一步并且搖了搖頭。

    他這舉動自然是讓鳴女小姐不免手下停頓了一下,幾百年來的記憶緩緩流淌過,兩人的相處模式她心說也是見得多了。

    [我逼你了嗎,那不是你自己心底的愿望在促使一切的發(fā)生?]

    [那些短暫的螻蟻都只是過客,我的身邊永遠有你的位置。]

    [然后呢?所以?還活著不就足夠了嗎,你還想怎樣?]

    喔,血壓上來了,那事態(tài)會發(fā)展到如今還真不太奇怪。

    停滯下來的弦音只讓零注意到四周移動的墻垣有一處閃過了紫色黑紋衣袍的一角,他拿眼角去瞟,發(fā)覺那道縫隙確實能讓他側(cè)身擠過去。

    至于要怎么過去?

    幾乎是瞬間加速一腳反踹在墻上將自己甩了出去,蛛網(wǎng)般的細紋漫布在墻垣上,盡管在空中保持平衡扭轉(zhuǎn)過身體這個動作難度系數(shù)都快超十星了,零還是堪堪扒拉住了那縫隙中露出來的榻榻米。

    只能說這張鬼化體驗卡真的香,也難怪那么多人都無法抵抗住這樣強大力量的誘惑。

    而鳴女小姐撥動琵琶弦的手也好歹強行停了下來,碾壓過來的墻壁停止在了零的身畔。

    看著對方折騰著掛在那邊兒翻身上去后還向自己招了招手,她著實狠狠地才將撥子掃了下去。

    算了,毀滅吧,無慘大人將這個任務(wù)托付給她真的是高看她了。

    連您自己都看不住的玩意兒,她又能怎么辦?

    鳴女小姐依稀還記得,自己的這座城池還曾被挖穿上演過地道戰(zhàn)來著?

    就仿若像是要用一個滿是縫隙的牢籠去束縛一道光。

    那原本就是是做不到的事呀。

    第176章

    [忘卻那些惱人的東西留在這里到底有什么不好, 夢境和現(xiàn)實,又有幾個人能分得清楚?]

    借由那個人的口說出來的卻是真實困惑不已的魘夢想要問的問題,因而零在半夢半醒間回答著也沒什么猶豫。

    這次夢境的范圍吝嗇地只有一座宅邸那么大而已, 即使那綿延出去的高墻能直直望到平安京的朱門與那半山鮮紅的鳥居,看不見的墻壁也將他能去的地方牢牢鎖死。

    他不太舍得讓這個地方再染上血色,所以也就沒那么快脫離出去。

    在正好的午后陽光下零又逛了許久,心說自己原來將那份記憶留存得這么清晰。

    快要滿溢出來的藥材擺放得亂中有序的藥房,庭院角落纏滿了爬山虎卻怎么也長不過墻垣的低矮花樹。

    人的記憶可能就是這么神奇,往往某些見慣了的細節(jié)在刻意回想時根本無法察覺,可它就是永遠在那里,像是雋永已定的歷史。

    話說回來,問題的答案他好像還沒說?

    [因為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沒有人能將他們徹底抹消干凈。]

    鬼也不行。

    *

    鬼殺隊暴露的總部顯然是在產(chǎn)屋敷家代代摸清了鬼舞辻無慘的行動模式后留下的陷阱,或許那并不能對無慘形成致命的危局, 可跟著同去下弦之壹的魘夢估摸著就沒好果子吃了。

    所以他的夢境才如此倉促地剛好在開戰(zhàn)之時解除了。

    虛假的東西,就像是易碎的琉璃。

    在身后的墻壁合攏封死之后擺在零眼前的是一條漫長的甬道, 交戰(zhàn)的痕跡印刻在四周,像是被啃噬出來痕跡愈發(fā)猙獰, 很難令人能想到那是劍術(shù)能夠留下來的痕跡。

    而轉(zhuǎn)過角落見到的黑死牟也很難讓人聯(lián)想到武士一詞。

    滿是枝椏與眼睛, 那跟隨了黑死牟不知多久的佩刀從末端開始摧毀坍塌, 正如它的主人一般, 如同漂浮在瑕光中的塵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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