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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徹底失去那個(gè)人了。 —— 當(dāng)宗子珩被壓倒在榻上,被一雙滿是欲念的瞳眸深深注視時(shí),他知道今夜一定又是個(gè)無盡長夜。 屋內(nèi)炭火旺盛,十分溫暖,宗子珩仍畏冷似的抓著身上的衣服,卻不能阻止它們被宗子梟扯落。 宗子梟將大哥的身體從散亂的衣物中托了出來,零碎的吻落在那白皙溫?zé)岬钠つw上,時(shí)而啃咬留下淺淺的牙印,或吸吮出青紅的印記。 宗子珩本能地想要后退,卻被宗子梟用整個(gè)身體的重量壓制,擠壓磋磨的不再只是四瓣唇,還有兩片火熱的胸膛,和下身逐漸硬熱的性器。 宗子梟輕輕聳動腰,用那一團(tuán)凸起拱著宗子珩的下腹處:“大哥,我這里好硬了,你感覺到了嗎?” “呼……”宗子珩正在大口喘息,試圖補(bǔ)足被宗子梟的吻掠奪的空氣,他動彈不得,只能任那又大又硬的孽根生生把他蹭得起了反應(yīng)。 宗子梟用膝蓋頂開宗子珩的腿,逼迫他雙腿大張,大手揉捏著大哥肥滑的臀rou,令他將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一步步出讓。 宗子珩搖著頭,還在徒勞地往床里縮。這幾個(gè)月,宗子梟幾乎夜夜對他毫無節(jié)制的索取,無極宮里到處都揮灑過他們的體液,仿佛他之于宗子梟唯一的用處,就是被一遍又一遍的yin弄,他的身體好像不再屬于自己,他無法爬出欲望的漩渦,他害怕面對自己屈從于情欲時(shí)的丑態(tài)。 可宗子梟不會放過他,只想拽著他一同墮落。 他無處可躲,被宗子梟擒著腰拖了回來,他舔著嘴唇,被欲念浸染的瞳眸更顯邪戾:“你再躲,我就綁你了?!?/br> “不要?!弊谧隅裱壑虚W過驚恐。他已經(jīng)被宗子梟層出不窮的花樣弄怕了,好像玩弄自己的身體有天大的樂趣。 “不想被綁的話,就要聽話?!弊谧訔n低下頭,懲罰似的輕輕咬了一口大哥的鼻尖,命令道,“趴過去,把屁股翹起來?!?/br> “滾!”宗子珩推開他的頭。 宗子梟卻輕吻他的面頰,很是溫情地說著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話:“被我cao了這么久,大哥怎么一點(diǎn)都沒學(xué)乖?” 反抗會是什么下場,宗子珩已經(jīng)受過足夠的教訓(xùn)。他咬著牙,緩緩轉(zhuǎn)過身,屈辱地、四肢彎曲地趴著。 宗子梟雙目微瞇著,大哥修窄的腰下塌,而渾圓挺翹的臀微微撅起,呈現(xiàn)出極為誘人的曲線,他的身體清癯卻不失健碩,雪白的皮rou下是起伏如丘巒的肌理,像一枚精心雕琢的美玉,令人血脈僨張。 宗子梟伸出手,指尖順著那凸起的脊柱慢慢地往下滑,直滑到尾骨,大哥的身體也跟著一路瑟縮顫抖。那只手頓了頓,好像在有意延長這樣的折磨,慢騰騰地鉆進(jìn)了股縫間,情色地摩挲著。 宗子珩的面皮guntang,連耳根都紅透了,他雙目緊閉,羽睫唰唰抖動,他看不到,卻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正在怎樣作著孽。 冰涼的脂膏被指尖送入甬道,很快就被腸壁的熱度所融化,宗子梟擠入更多手指,在那綿密的roudong里翻攪開拓,甬道內(nèi)傳來黏膩的水漬聲。 宗子珩嘴唇緊抿,頜線緊繃,喉結(jié)不住地滾動,好像在忍受什么難以忍受的折磨,當(dāng)宗子梟的手指開始快速進(jìn)出時(shí),他終于無法克制地晃動起腰臀,想要躲開這樣的玩弄。 但一只有力的手壓住了他的腰。 “難受嗎?還是大哥不喜歡手指,只喜歡我的寶貝?”宗子梟曲著關(guān)節(jié),有意無意地擦過那敏感的一點(diǎn),惹得宗子珩不住地戰(zhàn)栗。 “唔……嗯啊……”宗子珩咬著唇,唯恐泄出呻吟,但前段的性器已經(jīng)高高挺立,根本無處掩藏。 宗子梟抽出了手指,低笑道:“夠濕了,大哥,自己坐上來。” 宗子珩顫巍巍地看著宗子梟那昂揚(yáng)矗立的巨物,不敢想象自己的身體是怎么一次次吞入這樣的東西,他的臉由紅轉(zhuǎn)白。 “來呀?!弊谧訔n將他拉了過來,親昵地吻他,“想看大哥自己把我的寶貝吃進(jìn)去?!?/br> 宗子珩咬著牙,跨到宗子梟身上,盡力分開兩腿,一手握住那硬熱的roubang,在宗子梟灼熱的目光的注視下,緩緩地坐了下去。 碩大的rou頭剛剛頂進(jìn)rouxue,就令宗子珩軟了腿,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只能攀住宗子梟的肩膀,硬著頭皮將那粗長的rou刃一點(diǎn)點(diǎn)吞沒。 “大哥……”被緊窒的xuerou一層層地絞著性器,快感潮涌而來,宗子梟不禁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宗子珩大口喘息著,兩條腿虛軟得幾乎無法支撐身體。 宗子梟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挺動腰肢將rou刃深深地撞了進(jìn)去。 “嗚啊……” 宗子梟將臉埋在大哥的頸間,輕咬他的喉結(jié):“大哥,動一下,你咬得我太緊了?!?/br> 宗子珩無意識地?fù)u著頭,他微微晃動肢體,就引來一陣可怕的酥麻,他的腳趾無助地蜷縮了起來,伏在宗子梟身上不敢擅動。 宗子梟卻不想再等,固定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上頂,粗硬的性器幾乎是抵著大哥的xue心撞,已經(jīng)不能更深、更重。 快感瘋長,磨人又綿長。 宗子珩被頂?shù)臏喩韥y顫,身體里的血液仿佛要被煮沸了,他不惜咬住手背,阻止自己發(fā)出難堪的聲音。 大哥一頭烏發(fā)披散在瓷白的胸膛,胸前兩點(diǎn)乳首透著嬌嫩的粉,看得宗子梟紅了眼,他張嘴含住那小巧的rou球,嘬奶一樣地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