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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君不是也說了,那種幻術對潛意識的影響是無法估量的。” 解彼安沉默了片刻:“我是在想,萬一,有沒有可能,蘭大哥真的跟空華帝君的皇子有什么關系,比如,萬一他跟我一樣……” “師兄?!狈稛o懾拍拍解彼安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若當真是那樣,就不可能是巧合,但誰有那通天的本事,連轉世投胎都能cao控,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猜,要么就是你仍然受到幻術的影響,要么就是,蘭吹寒或許與宗仲名沾親帶故,這樣更合理一些,對不對?!?/br> “對,你說得對?!苯獗税材闪丝跉?。 “你若真的很在意,下次見到蘭吹寒,可以旁敲側擊試試,但現(xiàn)在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br> 解彼安點點頭:“銜月閣的創(chuàng)始人,蘭大哥的祖父華元真人,一直很神秘,鮮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諱或見過他,待事情結束后,我會去調(diào)查一番?!薄?/br> 在阿綠家借宿的幾天,他們白天幫阿綠砍柴做飯,天黑后去仙盟的營地和赤帝城近郊打探情況。蘭吹寒已經(jīng)依照他們的計劃,在赤帝城下求見云中君, 倆人具體說了什么沒有人知道,但修士們都傳言蘭吹寒大肆批駁青烏子,看來是使出了離間計。 提到離間計,便有不少修士不懷好意地熱烈討論起蒼羽門的女修們,說祁夢笙當年如何使出美人計勾引過許之南,倘若赤帝城破,蒼羽門的女修又是如何地適合雙修。 這些人大多來自仙門正統(tǒng),自持狷介之士,對非正道的修行都嗤之以鼻,此時又露出這番嘴臉,實在叫人生厭。解彼安一想到此次英雄令召集來的許多修士都是為飽私欲,想要從蒼羽門身上分一杯羹,就對這次的戰(zhàn)況擔憂不已,他頻頻皺眉。 范無懾冷淡地說:“師兄不必往心里去,很多所謂的正道人士,就是這么一幫虛偽自私的渣滓。竊丹魔修陸兆風,出身清白世家,拜入百年仙家五蘊門,最后不但自己吃食人丹,還把整個五蘊門變成了吃人丹的邪教。再想想李不語,宗明赫,哪個不是道貌岸然,自詡正統(tǒng)。相較下來,蒼羽門從不拘泥修道的方式,祁夢笙公然要吃絕品人皇,起碼夠坦蕩,比起真小人,我更厭惡偽君子。” 解彼安沉重地說:“人心叵測?!薄?/br> 這天夜里,已經(jīng)買了一床厚被的范無懾仍然要跟解彼安擠在一個被窩,自然也少不了動手動腳動嘴。 被親得暈乎的解彼安忙亂地抓住范無懾往下探的手,小小聲地說:“你別鬧了,這里是別人家?!?/br> “我也不喜歡在別人家,可是每天憋得好難受?!狈稛o懾張嘴叼住解彼安又紅又軟又嫩的臉蛋,那團軟rou馬上就滑開了,他再次去咬,被解彼安縮著肩膀躲開了。 “你別咬了,屬什么的你?!苯獗税驳托χ扑安幌裨?。” “屬什么都行,就是想咬你?!狈稛o懾趁機繞開解彼安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重點。 解彼安立刻倒吸了一口氣,悄聲掙扎:“無懾,不行,這墻薄得很?!?/br> “我給她們施了安神咒,睡得香著呢?!?/br> “你早有預謀哇?!苯獗税部扌Σ坏?。 范無懾坦然地說:“是啊?!?/br> 他扯著解彼安的衣物,解彼安卻放松不下來,想著隔墻就睡著兩個孩子,哪怕親吻都有些罪惡感。 范無懾也并不勉強他,只是yuhuo難熄,便將倆人的物件并到一起,搓揉磨蹭著。 解彼安一把掀起被子,將倆人從頭到腳罩了起來,盡管是欲蓋彌彰,也讓他仿佛偷得了隱秘的一方小天地。 他們在黑漆漆的被子里熱烈地親吻,用手撫弄對方的欲望,耳邊充斥著唇舌交纏的黏膩的水聲和對方的粗喘聲,被子里氣溫飆升,而空氣越發(fā)稀薄,渾身的血液都向下腹集中而去,沉悶的大腦讓他們更加醉于對方賜予的迷幻的夢。 被子遮得嚴嚴實實,但其下聳動的兩具身體的輪廓卻足以令人浮想聯(lián)翩。 最后,他們在彼此的手里釋放。 解彼安渾身軟了下來,他貼著范無懾微汗的臉,輕輕磨蹭,像只吃飽喝足的貓兒。 范無懾在他耳邊低笑:“你蓋這被子,是想遮誰的眼?” “舉頭三尺有神明?!苯獗税草p哼一聲,“不要污了神仙的眼?!?/br> “可我要悶死了。” “那你掀開不就好了?!?/br> “你現(xiàn)在的模樣,神仙也不能看?!?/br> 解彼安心跳驟快起來,呼吸好像更加困難了,他趕緊掀開了被子,這倉促的舉動換來范無懾一陣笑聲。 將清冽的空氣引入肺部,幾次呼吸,解彼安的大腦終于清醒了幾分,他用黢黑的瞳仁望著范無懾,笑罵道:“油嘴滑舌,跟誰學的?!?/br> 范無懾順了順解彼安額前的碎發(fā),輕輕攏到他耳后,看著他白玉面上一層薄紅、幾點細汗,若一朵木芙蓉沾惹了初春的晨露,讓人又憐又賞又想采摘。這個人的這副模樣,神仙不能看,誰也不能看,只屬于自己。 解彼安被那專注的目光弄得更加羞赧。 突然,他們同時感到周圍出現(xiàn)了兩道故意釋放出來的靈壓。 是蘭吹寒? 解彼安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著散亂的衣物。 大門吱呀一聲地開合,解彼安更慌了,可越緊張越出錯,他連扣子都顫抖著扣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