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令朕寵罷不能[穿書]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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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抿了一口酒,隨意地道:“只是我還是不太懂,這京城里頭,天子腳下,到底能出什么事?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進(jìn)京?” 崔英杰擺擺手,“誒,管它呢!為兄提醒你,在這京城里謀生,有一件最要緊的事你一定要明白,那就是,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管的別管。我管它會出什么亂子,反正只要不影響到我升官發(fā)財就是?!?/br> 沈映笑了笑,“崔兄說的是,我也是聽崔兄你說的這么嚴(yán)重,所以才會心生好奇。不過崔兄,怎么這莊子上也不見你家中有其他人在?令堂嫂夫人也出城避禍了嗎?怎么也不請出來讓我們拜會一下盡盡禮數(shù)?!?/br> 崔英杰吃了筷下酒菜,咂咂嘴道:“她們都在城里沒出來,我爹怕家里人一下都走了會引起別人注意,所以只叫了我一個人出來,誰讓我是我們家三代單傳呢,其實也不會出什么大問題,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br> 沈映看著得意洋洋的崔英杰,嘴角的笑容愈發(fā)加深,“噢,原來如此。” 接下來,崔英杰在沈映和顧憫的輪番勸酒下,很快便喝多了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沈映喊小廝進(jìn)來,把崔英杰扶回房間休息,然后和顧憫也回了崔英杰給他們安排的房間。 回房簡單地洗漱了下,剛熄燈準(zhǔn)備上。床,沈映便聽到房外傳來了幾聲布谷鳥的叫聲,腳步不由得停住,這是他和林凡的約定好的暗號,若林凡有大事要跟他稟報,便以布谷鳥叫為訊。 顧憫已經(jīng)坐到了床上,見沈映忽然停在床前不動了,奇怪地問:“怎么了?” 沈映佇立在黑暗中,無聲地注視著顧憫的身影,這兩天他故意沒讓林凡現(xiàn)身,是想要在路上試探一番顧憫,但兩天過去,想必行宮那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動作,那他也得行動起來才行,所以就不能再讓林凡繼續(xù)藏著了,當(dāng)然也沒有必要再瞞著顧憫。 其實經(jīng)過這兩日的朝夕相處,沈映能夠感覺出顧憫不是一個壞人,他也有一顆仁義之心,而且相信他應(yīng)該并不是真的投靠了郭九塵,否則,他這個皇帝一個人在外孤立無援,顧憫完全可以抓他回去向郭九塵邀功。 而不是現(xiàn)在這般,不離不棄地陪伴在他身側(cè)。 所以,沈映判斷顧憫是可以信任的,起碼暫時是。 沈映想清楚后,做了決定,抬手朝顧憫招了下,“你跟我出來一下?!?/br> 顧憫不明所以地起身跟在沈映后面走出了房間。 院子里黑燈瞎火,空無一人,等兩人站到了院子中間,忽然顧憫注意到左手邊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從院墻外面翻了進(jìn)來,他心里一驚,想也沒想,便立即擋在了沈映面前,將人護(hù)在身后,低喝一聲:“誰!” 可沈映卻拉住了顧憫的手臂,鎮(zhèn)定自若地從他身后走了出來,“稍安勿躁,他是來找我的?!?/br> 那道黑影自然是給沈映發(fā)信號的林凡,見到沈映后先下跪行禮,恭敬地道:“微臣參見皇上!” 沈映一手負(fù)在身后,一手抬了下,“免禮,林凡,你深夜找朕,所為何事?” 林凡起身,抬頭往沈映身后的顧憫看了看,似乎有所猶豫該不該當(dāng)著顧憫的面稟報。 沈映側(cè)頭看了眼顧憫,因為外面太暗,看不清男人臉上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所以也不知道當(dāng)他看到林凡后,是會覺得驚訝,還是會感到生氣。 沈映收了收心神,轉(zhuǎn)過頭,“沒事,自己人,你但說無妨。” 林凡道:“啟稟皇上,我們提前安排好的那兩具尸體已經(jīng)被羽林軍找到帶回行宮,另外,如果沒有意外,太后應(yīng)該也知道了,皇上遇刺的事與杜謙仁有關(guān)?!?/br> 沈映冷笑了聲:“很好,接下來,狗咬狗的好戲就要開場了,我們自然也不能落下?!彼f到此處停頓了下,左右轉(zhuǎn)頭看了看院子,冷然問,“其他人都在哪里?” 林凡道:“微臣讓他們都暫時埋伏在莊子外面,周圍的環(huán)境也都仔細(xì)探查過了,附近就只有崔家這一所莊子?!?/br> 沈映慢條斯理道:“那就趁著今晚月黑風(fēng)高,把那個還在床上做著升官發(fā)財夢的崔家大少爺給朕叫醒吧,讓他親手寫封家書送到京城家中,就說他突發(fā)急病,在外面十分想念親人,崔英杰三代單傳,想必他家里的長輩一定把他當(dāng)做心頭rou,就看到時能誆來幾個了?!?/br> 林凡道:“微臣遵旨!” 沈映想了會兒,又問:“另外可知太后召了哪幾個大臣去行宮商量事情?” 林凡道:“微臣正也想和皇上稟報此事,林徹將軍飛鴿傳書上說,除了京中的心腹,還有信王、淮王?!?/br> “信王、淮王?”沈映臉色一凜,沒想到劉太后居然和信王、淮王也暗中有所勾結(jié),“傳朕旨意,命固安伯立刻率人秘密截殺去給信王、淮王送信的信使,絕不能讓信王、淮王在此時入京!速派人去通知你們林將軍!” “遵旨!那微臣先告退!”林凡說完便轉(zhuǎn)身翻墻出了院子,去執(zhí)行沈映的命令。 林凡一走,漆黑一片的院子里便重新恢復(fù)了安靜,沈映站在原地良久,遲遲沒轉(zhuǎn)身面對身后的顧憫,屏住呼吸悄悄地注意著身后的動靜。 “臣在皇上身邊這許多時日,竟然都不知道原來皇上是這般老謀深算,用計如神。”終是顧憫先開了口,口吻中帶著些許自嘲,“皇上深藏不露,瞞過了太后,瞞過了郭大伴,瞞過了所有人,只是不知為何,皇上怎么突然在臣面前不繼續(xù)演了?” 沈映緩緩轉(zhuǎn)過身,在夜色中找尋著顧憫雙眸的輪廓,“你應(yīng)當(dāng)明白,朕以前瞞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現(xiàn)在不瞞你,是朕相信你?!?/br> 顧憫低笑了聲,“所以皇上承認(rèn)了,你之前,從沒有相信過我?” 沈映和顧憫對上了目光,低低道:“人心難測,朕不能去冒險輕信任何人,若是換你坐在朕這個位子上,你也會如此,你能理解嗎?” 顧憫往前走了一步,“我理解帝王多疑,可我不理解的是,你既然不相信我,又為何寵信我,將我置身于風(fēng)口浪尖上,成為眾矢之的?” 沈映在心里發(fā)出一聲嘆息,他就知道,他和顧憫之間一旦回歸到君臣身份,中間就像隔著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永遠(yuǎn)都無法像這兩日當(dāng)個普通人相處時那般嬉笑自若。 沈映挺直了脊背,抬起下巴,直視顧憫越來越清晰可見的眸子,反問:“那你呢?你對朕難道自始至終都是忠心耿耿的嗎?難道你就沒有對不起朕的地方?” 顧憫已經(jīng)走到了沈映面前,聲音緊繃地問:“遑論臣子的忠心,也遑論君王的信任,我只問你,你往日對我說的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是不是都是假的?只是逢場作戲?” 沈映雙手負(fù)在身后,捏緊了拳頭又松開,同時也松開了咬緊了牙關(guān),平靜地問:“你對朕何嘗又是真心?大家都是逢場作戲,這種問題,有必要問?” 顧憫怔了下,默然少頃,忽然從男人的喉嚨里不可抑制地傳出連聲低笑,笑得嗓子都啞了,“皇上說得對,是沒必要問,這么愚蠢的問題,也只有愚蠢至極的人才會問出來?!?/br> 男人的笑聲太刺耳,像一根根針穿過耳朵,又落在了心上,刺得心細(xì)細(xì)密密地疼,沈映垂下雙眸,咬了下唇,道:“你若介意這點,朕可以和你道歉,的確不該欺騙你的感情?!?/br> 顧憫深深看著沈映,冷嗤了聲,語氣之中似有不屑流出,“我需要的是道歉?” “那你要什么?”沈映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呼出一口氣,抬起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顧憫,“是,做朕的少君是讓你遭受了許多非議,甚至讓你被人恥笑,讓你沒了身為男子的尊嚴(yán),這樣吧,若是這次朕能夠順利回宮,朕便下旨宣布你不再是朕的少君,讓你恢復(fù)自由身可好?” 顧憫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腦子里空白了一瞬,“你說什么?” 沈映嘴角勾了勾,嗓音有些澀然,慢慢地道:“你以后不再是朕的少君,不用在朕面前曲意逢迎了,你自由了,這樣你能滿意了嗎?” “滿意,很滿意,不能再滿意?!鳖檻憹摬卦诤诎抵械碾p眸,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沈映的臉,里面有幽暗的光浮動,好像能迸發(fā)出火花來,身形忽然動了下,往后退了一步,朝著沈映深深一拜,朗聲道,“臣謝主隆恩!” 說罷他也不等沈映有什么反應(yīng),收回手直起腰,拂袖轉(zhuǎn)過身,大步流星地往院子外面走。 沈映看到顧憫要走,心里莫名一慌,不知不覺地往前邁了一步,忍不住問:“你去哪兒?” 顧憫駐足,沒有回頭,語氣無波無瀾地道:“皇上既然身邊都有那么多護(hù)衛(wèi)保護(hù)了,又何須臣在這里礙眼礙事,臣祝皇上早日得償所愿。” 作者有話要說: 顧少君:離就離! 第52章 顧憫出了崔家莊,騎上馬一路往外疾馳,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去哪里,只是不停地?fù)]著手里的馬鞭,直到縱馬狂奔了兩炷香的時間才停了下來。 顧憫騎馬闖進(jìn)了一片不知名的林子,馬跑累了,吭哧吭哧地打著響鼻,顧憫從馬背上下來,可沒想到,他腳剛沾地便感覺到身后有人向他靠近! 顧憫反應(yīng)很快,立即從掛在馬背上的劍鞘里抽出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身刺向背后的人,那人穿著一身夜行衣,夜黑霧重,看不清長相,但反應(yīng)也不比顧憫慢,看到顧憫舉劍轉(zhuǎn)身刺向自己,忙以腳點地急急后退避開顧憫劍上的鋒芒,靈活地閃到一旁。 可顧憫卻不打算放過他,提劍再刺,他劍招氣勢如虹,如游龍一般迅疾地刺向黑衣人的面門,黑衣人避無可避,只能拔劍出鞘來護(hù)住自己,舉劍去擋顧憫的劍招。 黑衣人的武功并不在顧憫之下,兩人打得有來有回,一連對了十幾招后,黑衣人再次擋開顧憫刺向他胸口的劍后,終于忍無可忍地低吼道:“你是不是瘋了?是我!你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了?!” 顧憫似置若罔聞,毫不留情地又出了一劍重重拍在黑衣人的手腕上,黑衣人被他這一下震得手腕發(fā)麻,一時拿不穩(wěn)劍,等到黑衣人手里的劍掉落在地,顧憫才挽了個劍花將劍收在了背后。 “劍法這么生疏,可見來了京城之后沒少偷懶,若和你交手的不是我,恐怕你早就被人一劍斃命了?!鳖檻懙亻_口。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黑衣人自然是蒼隼,他撿起地上的劍,指著顧憫氣急敗壞地道,“你都認(rèn)出是我了剛才還下那么重的手?再說了,要不是我一直跟在你后面跑了十八里路,剛剛又一直讓著你,你能贏得了我?” 顧憫轉(zhuǎn)身把劍插回劍鞘,“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別找借口?!?/br> 蒼隼了解顧憫的脾氣,一下便意識到顧憫現(xiàn)在心情不好,嘖嘖了兩聲,促狹地問:“不是,大半夜的,誰惹我們顧公子不高興了?你有火別沖我撒啊,我又沒惹你?!?/br> 顧憫面無表情地問:“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在生氣?” 蒼隼不相信地道:“沒生氣你大半夜地騎馬出來遛彎?。客τ信d致的啊。老實說,是不是跟皇帝吵架了?” 顧憫不想聽他胡扯,問:“這兩天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蒼隼道:“有啊,我根據(jù)你沿路留下的暗號找到你后,這兩天都一路跟著你們,但我發(fā)現(xiàn)皇帝身邊也有暗衛(wèi)保護(hù),就沒有敢輕舉妄動。這不好不容易等到你出來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你就先給了我一劍,我說有沒有你這樣當(dāng)兄弟的?” 顧憫眼神黯然了一下,他其實打一開始就不相信,皇帝假死出宮身邊會不帶一個保護(hù)他的人,因為這一點兒都不像是皇帝以前行事謹(jǐn)慎的作風(fēng),當(dāng)他給蒼隼留下暗號后,卻遲遲沒等來蒼隼的回應(yīng),便證實了他心里的懷疑。 皇帝身邊,明明一直都有人在保護(hù),卻偏偏要瞞著他。 因為這樣,皇帝才能試探出他到底是否忠心。 如今都試探出了,自然也就不用再和他繼續(xù)虛與委蛇下去了,迫不及待地就想和他劃清界限,了斷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當(dāng)真是又利落又干脆。 顧憫暗暗攥緊了拳頭,深呼吸了一下,打斷蒼隼的喋喋不休,“說重點?!?/br> “哦?!鄙n隼揉了揉鼻子,“咱們潛伏在京城的兄弟打探到,最近從西面來了一支來路不明的軍隊埋伏在西郊山下,并且京城里這兩日進(jìn)了許多假扮成販夫走卒的武功高手,估計那些要造反的人快忍不住要動手了。” “西面來的軍隊?”顧憫沉吟片刻,譏諷道,“西面是雍王的封地,雍王妃與杜家是表親,估計杜謙仁應(yīng)該是跟雍王借的兵。” 蒼隼問:“要提醒皇帝嗎?” “先不急,京中生亂,我們正好可以渾水摸魚?!鳖檻懱ы聪蚰厦婢┏堑姆较?,眼里寒芒閃爍,沉聲道,“有些人欠我的債,也該是時候上門去討了?!?/br> — 崔英杰親手寫的信,第二日一早被送到了崔府。 崔英杰是崔家三代單傳,他家除了父母,家中還有一位年逾古稀的老祖母建在,崔英杰如今這般不學(xué)無術(shù),和他祖母對他的一昧溺愛脫不了關(guān)系。 崔英杰早早便已娶妻,后面又納了兩個妾,家里通房丫頭更是數(shù)不清,可惜就算妻妾成群也沒幫他生下個一兒半女。 崔英杰肩上擔(dān)著為崔家傳宗接代的大任,哪怕他整日里游手好閑,一事無成,那也是全家人的心頭寶,崔英杰的老祖母一聽說寶貝孫子在城外莊子上生了病,擔(dān)心不已,立即讓兒子張羅送她和崔英杰的母親出城去探望。 崔進(jìn)本來還擔(dān)心家里一下子走了那么多人,會引人注意,但拗不過老母親愛孫心切,若不讓她出城去看孫子,崔老夫人便呼天搶地地罵兒子不孝順,崔進(jìn)無奈,只能命人套車送老母親和夫人出城,并且叮囑他們,在日落之前一定要回來。 崔家的馬車出了京城,一路往郊外崔家莊子上駛來,一個多時辰后,馬車停在了崔家莊外面,崔老夫人和崔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雖然奇怪門口怎么也不見人出來迎接,但見孫子心切,崔老夫人一口一個“心肝rou”,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進(jìn)莊子里找她的寶貝孫子。 可崔家的這些夫人丫鬟哪里想得到,她們剛進(jìn)莊子,身后的大門就“砰”地一聲被人關(guān)上了,接著不知從哪里跳出來一個臉生的彪形大漢,手里都拿著刀劍,各個都兇神惡煞地瞪著她們。 崔家的女眷嚇得擠成了一團(tuán),一個個臉色煞白,渾身發(fā)抖。 到底還是崔老夫人世面見得多,不像其他人那般沒膽色,她把手里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提氣質(zhì)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我兒子可是朝廷命官,我們都是官眷,你們?nèi)羰歉覄游覀?,朝廷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是求財還是求什么?只要不害人性命,一切都好商量?!?/br> 林凡走上前,笑呵呵地道:“老夫人莫慌,只要諸位配合,我們絕不會傷害你們?!?/br> 崔老夫人忽然想起了最要緊的事,跺腳著急地問:“我孫子呢?你們把他怎么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老婆子就跟你們拼了!” 說著就拿起拐杖想要打護(hù)衛(wèi),林凡朝旁邊兩個護(hù)衛(wèi)使了個眼色,那兩個護(hù)衛(wèi)便提著劍走過去,先粗魯?shù)匕蜒诀邆兺频揭慌?,然后把崔老夫人手里的拐杖搶走扔在地上,像老鷹抓小雞似的輕而易舉地就將崔老夫人和崔夫人提在了手里,接著在她們二人的發(fā)髻上各拔了一根珠釵,又用劍割了一段她們的頭發(fā)后,才放了她們。 護(hù)衛(wèi)做完這些,那崔老夫人和崔夫人以為劍是朝她們的腦袋上砍過來的,早就已經(jīng)嚇得癱坐在地,再也說不出話來。 林凡拿到了崔老夫人和崔夫人的珠釵和頭發(fā)后,把它們和崔英杰的頭發(fā)、玉佩一起交給一個護(hù)衛(wèi),讓護(hù)衛(wèi)拿著這些東西進(jìn)京找崔進(jìn),又讓護(hù)衛(wèi)們把崔家的女眷都押到正廳看管起來,隨后去向沈映復(fù)命。 崔進(jìn)送完老母親出城后,便去了衙門里辦差,忽然有差役來找他,說外面有個人送了個包袱過來,說是崔老夫人給崔大人的,要崔大人親手打開。 崔進(jìn)不明所以地打開包袱,只見里面是兩根珠釵、一枚玉佩,還有三縷頭發(fā),那珠釵他當(dāng)然認(rèn)得,早上還看見插在他老母親和夫人的頭上,而那枚玉佩,他更是熟悉得不得了,因為是他親手給崔英杰的傳家寶! 那這三縷頭發(fā)是屬于誰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崔進(jìn)一看到這幾樣?xùn)|西,就好像有一盆冰水從他腦門上澆了下來,從頭涼到腳,再看包袱底下還有一封信,他連忙抽出里面的信快速瀏覽了一遍。 信上寫著,讓崔進(jìn)一個人去崔家莊,做到便可保他全家太平,若崔進(jìn)敢?guī)渌诉^去,那他妻兒老母都會人頭不保,信上最后還警告了他,他出發(fā)后一路都會有人跟著他,若是他敢耍花樣,就等著給他妻兒老母收尸。 妻兒老母的性命都捏在別人手里,崔進(jìn)哪里還敢?;ㄕ?,他忙和下屬簡單交代了幾句自己要出城一趟,然后便孤身一人騎馬出了京,直奔崔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