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的悲哀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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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里?!?/br> 然而不等他回答,她又似想到什么般瞅向半倚在榻上的少年: “你故意的?” 霍玨臉上紅暈還未散去,不假思索回了句:“我沒有啊?!?/br> 元衿瞇了瞇眸:“真沒有?” 少年沖她眨眨眼,烏眸中滿是無辜:“小狐貍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 行吧,她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容辭額心狠跳了下,忍了又忍,到底將心底那股惡心感壓了下去,自動屏蔽掉狐貍的茶言茶語,只對著元衿道: “陛下,陳州戰(zhàn)亂驟起,請求朝廷支援?!?/br> 元衿猛然抬頭,總算收起之前那副不耐煩的情緒,起身道:“什么時候到事?” “就在方才,”容辭說著攤開手心,瞬間飛出一只紙鶴:“為避免消息走漏,傳至有心人耳中,臣已將此訊全權(quán)壓下,特來向陛下呈稟。” 元衿聞言默然片刻,側(cè)首瞟向有一搭沒一搭玩兒著墨筆的少年: “真兒,你先出去?!?/br> “為什么?”霍玨當(dāng)然不放心他們單獨在一起,表示嚴(yán)重抗議:“主人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元衿這回沒與他討價還價,連哄帶命令道:“你乖一點,去外邊好好守著,不許旁人靠近。” 霍玨識時務(wù)得很,見事情沒得商量,不開心地哼了一聲后,自個兒變回狐貍呲溜躥出去了,跑之前還不忘向容辭吐口唾沫…… 容辭面無表情往旁邊挪了一步,直到那團紅色完全消失,才抬手設(shè)了個結(jié)界,將狐貍徹底隔絕在外。 元衿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卻沒過多阻止,重點都放在了戰(zhàn)役上: “陳州究竟怎么回事?” 這戰(zhàn)事起得突然,原本她還計劃著九州來朝時如何收集玉令,此事一出,恐怕九州各王能不能如期而至都成了問題。 “起初不過是邊境沖突而已,然雙方皆不肯退讓,爭端便愈演愈烈,”容辭語調(diào)平靜地敘述著:“陛下,紙包不住火,不出兩個時辰,戰(zhàn)事定會傳遍朝野 ,還望陛下早做決斷?!?/br> 元衿聞言若有所思般低頭,目光緩緩掠過身旁九州圖冊,抬眸望向正前方頎長身影: “依丞相看,此事應(yīng)當(dāng)如何是好?” 容辭斂下眼,一副恭敬順從的忠臣模樣:“臣自當(dāng)聽陛下吩咐。” 元衿點了點下顎:“所以你特地跑一趟,只是來問我拿主意的?” 容辭神色絲毫未變:“微臣謹(jǐn)遵陛下圣令。” 元衿聽完輕笑出聲,淡藍裙裾拂掠而過,慢慢悠悠走向他:“丞相身為眾臣之首,難道不應(yīng)主動為朕出謀劃策,排憂解難?” 她尾調(diào)微微上揚,不出幾步便已行至他跟前,五指極為自然地?fù)嵘纤?,指尖勾著他腰帶流連。 容辭也不是第一回 被她這樣戲弄了,但無論再經(jīng)歷多少次,他依舊無法控制自己劇烈的心跳,然后止不住地面紅耳赤,直至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惑人幽香絲絲縷縷縈繞著,包裹在他周身若即若離,惹得他渾身緊繃,耳根早已紅透一片。 不知煎熬了多久,他突然猛地后退一步,面上一派冷清:“陛下請自重?!?/br> 元衿頗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倒是沒再步步緊逼,反而一本正經(jīng)打量起他來。 要說容辭皮相,的確是頂頂好的,那臉,那身段,不管放在哪里都挑不出絲毫毛病。 且不同于狐貍的美艷,他主修誅神劍道,身側(cè)終年氤氳著寒冰之氣,清冷到了骨子里,仿佛瓊樓玉宇,不在人間。 想當(dāng)年,元衿也是被這幅皮囊蠱惑過的,哪怕到了現(xiàn)在,她也依舊癡迷于他的身體,相互糾纏不清…… “自重?”元衿一個閃身來到他身后,雙手輕輕圈住他腰腹,紅唇貼著他耳廓氣吐幽蘭: “丞相難道忘了自己在床上時的浪/蕩樣了么?” 容辭這次沒再推開她,卻也沒回頭,只筆直地站著,僵硬得如同雕塑一般。 之前計劃好的一切都被她輕而易舉打亂,欲/望在心底沸騰翻滾,不斷游走于失控的邊緣。 可正當(dāng)此時,她卻陡然抽身而去,若無其事般坐回御榻,全然沒了半分嬉鬧調(diào)笑之意: “行了,陳州戰(zhàn)亂朕自會處理,主君若無其他事,便請回吧。” 容辭頓時一愣,似乎還沒從方才的曖/昧中醒過神來,臉色變了又變,半晌終是拱手道出一句: “微臣告辭。” 元衿瞟了眼那拂袖而去的身影,大抵明白了他這次的來意,無非便是想試探試探她,再或者以退為進,欲擒故縱。 但無論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大概都不會讓他得逞了…… * 不出容辭所料,陳州發(fā)生戰(zhàn)亂的消息很快傳遍九州,一時間人心惶惶,畢竟這種戰(zhàn)事不打則已,但凡有人開個頭,必定會牽連出一眾利益相關(guān)者。 有人樂意坐山觀虎斗,同樣有人迫不及待把水?dāng)嚋?,拉幫結(jié)派不在話下,譬如與陳州僅一江之隔的方州,便已然同其暗地勾結(jié),隨時準(zhǔn)備南下支援。 屆時,只怕又會有更多勢力加入,倘若任其發(fā)展,衍生為九州大戰(zhàn)也不是不可能。 說到底,還是各州權(quán)利太大了,沒納蘭儲坐鎮(zhèn),根本壓不住地方諸侯。 元衿決定親自走一趟陳州,既然山高皇帝遠(yuǎn),她便親自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有意外的收獲。 “主人,你還沒忙完么?” 里屋某狐貍又開始催促,元衿思慮片刻,用筆在地圖上圈住一塊,終于舍得起身就寢。 簾帳中無聊得甩尾巴的狐貍一見她進來,眼睛都亮了,“蹭”地一下化成人身,開開心心向她奔過來: “主人!” 霍玨長臂一伸將她抱進懷里,埋首便在她頸間咬了一口。 元衿“嘶”地一聲掐上他腰rou,厲聲輕斥:“你這亂咬人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掉。” 少年無辜抬頭:“小狐貍就喜歡親親主人。” 說完又繼續(xù)在她脖頸點點啄啄,元衿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反倒被挑起一肚子邪火,由著他抱上床幃,很快與他廝混一處…… 及至后半夜,殿內(nèi)動靜已經(jīng)消停下來,然而元衿體內(nèi)欲/火卻并未停止。 她眼下狀態(tài)很不對勁,仿佛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叫囂著饑/渴,恨不得立刻捉個人來就地辦法。 莫非這是多情道進階的前兆? 元衿艱難地克制著,目光恍惚看向安睡過去的少年,好幾次蠢蠢欲動地伸出手,到底強忍著收了回來。 不行,這種時候她不能動真兒,還是得用他…… 她目光一點點從少年臉龐移開,驟然間披上衣物,只一個轉(zhuǎn)身,隨即跨步消失于殿內(nèi)。 …… 小院里燈火未歇,這是乾坤宮最僻靜的一個角落,巴掌大的地方,平時少有人來,容辭索性連李尚都打發(fā)了出去,獨留自己一個人安住在此。 事實上住在哪里并不重要,他執(zhí)意搬入乾坤宮,也不過是想離她近一點罷了。 今夜月色極好,容辭端坐在案邊,手中握著本書冊仔細(xì)翻閱。 一時間夜深蟲眠,萬籟俱靜。 忽然“砰”地一聲巨響,木門猛地被人從外踢開,一道纖細(xì)藍影突兀出現(xiàn)在暗夜之下,卻是頰側(cè)緋紅,雙眸正一眨不眨盯著他。 “阿衿!” 容辭顯然有些驚喜,起身正欲走向她,只是還未來得及抬步,便被她一個閃身沖過來,后背隨即狠狠抵在了墻上。 她毫不客氣地撕扯著他衣物,眼中分明充斥著渴望,偏偏面上無絲毫表情,目的明確得沒有任何前兆,擺弄著他直奔主題。 容辭終究伸手將人鉗制住,泛紅眸光緊盯她脖頸上刺目咬痕: “這是什么?” 元衿掙扎了下,沒掙開,不耐煩地皺起眉:“你到底行不行?” 容辭五指捏得越來越緊,盯著她追問不舍,連聲音都有些沙?。?/br> “是他,你剛從他床上下來?” 元衿聞言遽然甩開他,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 “你去哪兒!” 容辭下意識出手,直接從后環(huán)抱住她。 元衿回頭掃了他一眼:“不過是雙修而已,既然你如此不情不愿,非要問這問那,我自然要去找其他人,放手。” 然而容辭不僅沒放,反而牢牢桎梏住她腰身,心臟“咚咚”跳躍,不知過了多久,才貼著她耳畔低低嚅囁出一句: “好,我不問了,我愿意……” 元衿早已□□焚身,被他這般糾纏幾乎把控不住,可她還是一根一根掰開他修長五指,面上反倒不著急了。 只見她褪去披風(fēng),側(cè)倚上榻,半闔著眸懶懶睨向他: “好啊,那你便主動一些吧?!?/br> 容辭一愣:“主動什么?” 她眼睫微瞇,指尖不緊不慢敲擊著案面,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當(dāng)然是主動……” “取悅我?!?/br> 第83章 嫌棄他花樣不夠 容辭眼皮狠狠一跳, 手背上青筋隱現(xiàn): “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元衿歪了歪頭,神色說不出的慵懶:“容辭,我有時候都想不通, 你到底在矯情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