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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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已經死了,不用再忍受挑戰(zhàn)人類味覺極限的咒靈,五條悟才是需要頭疼的那個。 五條悟藍眼睛一瞪,不滿地嚷嚷:你有本事別把自己的理想墓地告訴手下?。∥颐髅髟O了結界,周圍還有偽裝,要不是你說漏嘴根本不會有事! 哈?倒打一耙也要有點限度吧! 你倒打一耙還少嗎? 要翻舊賬嗎?一年級你給夜蛾的咒骸化妝推到我頭上 你偷偷把硝子的酒用注射器填進巧克力塞給我 想打架嗎? 要打架嗎? 靈魂在此世與彼世的間隙通常會隨人的心意恢復到某個時間點,大部分都是某個具有深遠意義的節(jié)點,所以現在,站在佐助不遠處的兩個人都穿著高專|制服,身形更薄,面容也多了幾分少年人的稚氣。 原來五條悟上學的時候比現在還難搞。 佐助面無表情插進另外兩人中間,一把按住白發(fā)少年他沒有換個形象的打算,所以他們三人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同齡人了的手臂,把五條悟往后扯了幾米,沒讓他和夏油杰真的打起來。 你不應該幫我揍他嗎?五條悟委屈地回頭,你男朋友在被人罵誒! 管式神叫男朋友,真有你的,五條悟,喜歡的對象都這么與眾不同。 佐助替表情古怪的夏油杰踹了五條悟一腳,一把將咒術師的臉按了回去:我沒答應,不要打架,快說正事。 夏油杰覺得五條悟的表情值得用一百個相機記錄下來,打印放大掛在高專的每個角落。 可惜他已經死啦。 想到這一點,黑發(fā)垂在額前的咒術師抵住嘴低笑起來,沖神色茫然的同窗伸出拳頭,像他們曾經無數次做過的那樣,用力捶了捶對方的肩膀。 算了,最后幫你收拾一次爛攤子。夏油杰寬容地說,幫我照顧好那兩個小孩,好嗎?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等我找到她們吧。 夏油杰嘴角一掀,溫和地詛咒舊友:找不到的話你這輩子都別想好好談戀愛。 你居然詛咒我?去年你都沒詛咒我今天居然詛咒我?五條悟炸了。 佐助眉頭一抽。 另外兩個人又差點打起來。 好在最后夏油杰成熟一些,告訴五條悟等會離開快點用咒力殺死自己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放出來的那些我管不了,體內的咒靈一時半會兒跑不出來,燒掉就行了,最好連骨灰也別留下,我可不想和咒靈待在一個世界。半扎丸子頭的咒術師聳聳肩,臉上帶著無所謂的笑,還有,別再擾人清夢了,悟。 你也算成功了。 周邊依舊是陰暗灰敗的斷壁殘垣。 意識到自己又回歸了二十八歲的身體、重新立于現世涉谷街頭的某一棟寫字樓時,五條悟還有點晃神。 佐助稍微往后退了半步,征詢似的看著咒術師。 不,白發(fā)男人回過神,發(fā)現外界的時間似乎并沒有變化,此前進入他視野的某只咒靈依舊順著同樣的軌跡躍過天空,我來吧。 他隨手將那只咒靈祓除,凝視著夏油杰,手掌懸在他的額前。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五條悟自言自語道,垂眼笑了下,看到對方心臟停止跳動,身體被純黑色的火焰覆蓋,最終消失在空氣中。 羂索還想做什么、還隱藏了哪些秘密,對五條悟來說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大腦已死,四肢是無法互相配合的。 咒靈、詛咒師、協(xié)會的內鬼、普通人的研究,終于在此刻走向了注定分崩離析的結局。 緊接著,白發(fā)六眼的咒術師轉頭看向天臺邊緣的忍者。 看來,他的腳尖松松點在地面,指尖勾住漆黑的布料,向上蓋住了璀璨的蒼天之瞳,你準備好被我說服了。 街燈與霓虹燈早已被埋在磚石之下,高聳入云的摩天樓上LED屏幕破了幾個口子,電線裸|露在外部,往日繁華的街道籠罩在深重的夜色中,只有月光勉強透過陰云帶來了一點光線,還隨著時間推移變得更加微弱。 不過六眼不需要直視就能勾勒所有痕跡,寫輪眼只需要最稀薄的月色便能看透一切偽裝,所以兩人站在原地,連對方身上最微小的細節(jié)也看的一清二楚。 忍者眼中三顆勾玉飛速轉動著,形成了不久前剛出現過一次的復雜六芒星圖案:不,我準備好戰(zhàn)勝你了 好好感受我的世界、我的力量吧。 五條悟。 第一百五十二章 佐助看不到五條悟的眼睛。 但他覺得自己也不需要看到五條悟的眼睛。 咒術師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知道他的傷痕與過去,也見證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的每一個抉擇。 他知道五條悟想做什么,也很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每一個宇智波都成長于鮮血與烈火之中, 就算后來偏居一隅, 遠離權利中心,最多只能當個處理家長里短的警備隊成員,沒有一個木葉忍者、乃至一個忍者會小看他們這一族的血脈。 那是傳承千年、銘刻著好戰(zhàn)與反叛的雙眼,是他們痛苦與強大的根源,也是佐助觀察他人與世界的媒介。 瑰麗魔魅的雙眼倒映著懸浮在半空中的咒術師,忍者渾身每一根汗毛都因興奮而戰(zhàn)栗。 他只想盡情地享受這場戰(zhàn)斗。 站在五條悟對面、與一個世界的最強者戰(zhàn)斗不是高專老師、協(xié)會下的咒術師、五條家主, 不是被各種期待與要求束縛著的神子, 而只是五條悟自己。 想要說的、想要做的, 統(tǒng)統(tǒng)都用接下來的戰(zhàn)斗向他證明吧! 乙骨憂太收刀入鞘的聲音根本傳不到他們耳中, 但就在利刃滑入刀鞘、金屬刀鐔發(fā)出一聲微不可查的撞擊聲時,咒術師和忍者仿佛受到了什么信號, 在半空中相互碰撞, 咒力與查克拉的沖擊波掀翻了不遠處的幾只咒靈。 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戰(zhàn)場、沒有比這再好的時機。 五條悟不再為籠罩咒術界的陰云所擾, 佐助也不再掙扎于自己的感情,他們站在這里, 不思考過往的歷史,不考慮未來的結局,只為了當下的戰(zhàn)斗。 帳的內部又起了風。 但這風是被他們的動作激起的, 充滿著強大的咒力與查克拉, 不可阻擋地灌進每一個人的口腔鼻道。 千鳥在佐助手中跳動,明亮的電流將他的臉龐映得雪白。暗色的咒力在咒術師的指尖匯聚, 每一次彈指都在空中留下一道近乎閃電的軌跡, 隨之而來的才是與鳥鳴同樣震耳欲聾的炸響。 他們的身影幾乎消失在空氣中, 只在碰撞的一瞬顯出痕跡,咒力的爆炸擊穿鋼筋水泥,查克拉的余波讓磚石紛紛破碎,每一次接觸,二者周邊的建筑物就會在下一秒碎裂坍塌,仿佛一瞬間跨越了千百年時光,在無可抗拒的力量面前敗下陣來,再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禪院直毘人擋在伏黑惠面前,再一次感受到了時光在自己身體上流逝的痕跡。 他聽到遠處傳來的巨響,感知中兩個強大的咒力一個是五條悟,另一個像是咒靈此起彼伏,每一次碰撞都帶來了天崩地裂般的震動。 不管哪一個人,所表現的力量都遠超過他自己。 咒靈還沒有被解決嗎? 他們正在一條小巷,禪院甚爾身上有數道傷口,但他卻無知無覺地站在原地,手里提著帶有云紋的咒具,無機質的目光落在表情緊張的少年身上。 伏黑惠沒想到,他不過是想再拿一把咒具出來,就被那家伙盯上了。 七海先生等人在祓除咒靈,他卻被迫留下來和禪院直毘人一起戰(zhàn)斗。 游云被搶了不說,現在還被追在后面,若不是其他人幫了幾次忙,他還不知道會有多狼狽。 你對面的男人晃了晃頭,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什么名字? 伏黑惠突然狼狽地往后一撲,躲開了轟然倒塌的墻壁。 他們身旁的建筑在外力的作用下炸開一個大洞,人影隨著四散的磚石重重砸進對面的櫥窗,摔進掛滿洋服的衣架中,被頭頂墜落的水晶燈和煙塵埋在下面。 不只是他,禪院直毘人和那個陌生的黑發(fā)男人注意力都移到了旁邊。 宇智波佐助啐了口血,推開身上的重物站了起來,渾身洋溢著沸騰的戰(zhàn)意。 你的咒紋!禪院直毘人心下一驚。 黑發(fā)咒靈漫不經心地掃了這邊一眼,視線隨即回到了天空,跨過地上的雜物向外走來。 只這一眼,禪院直毘人就僵在原地。 那是怎樣傲慢、狂妄,又冰冷的視線啊,仿佛他的警惕與敵意都是不值一提的微風,而只有另一個還未到達現場的人值得全部的心神。 然后五條悟隨著這視線的召喚而來。 白發(fā)咒術師臉上同樣是兇狠肆意的笑容,指尖暗紅色的咒力蓄勢待發(fā),卻在看清現場情況的下一秒悄然散去,被佐助從半空中一腳踹進地里的時候順勢把少年箍在懷里叫了暫停。 為什么要停?佐助不滿地瞪他。 解決一點小問題,五條悟把他的臉拉近,抵了一下少年的額頭,順手把他嘴角那點血跡抹去,等我一下。 佐助嘖了一聲,坐在被自己砸出來的廢墟上,看五條悟轉身過去,幾句話把禪院直毘人試圖捂住的信息說了個遍。 禪院甚爾,或者說伏黑甚爾嗎? 他過去曾想見到這家伙的時候好好打上一場,這會兒卻有點提不起勁。 只有五條悟,他想,其他人都無關緊要。 這樣就算是說清楚了,五條悟歪歪頭,伏黑惠注意到他臉上也多了幾道血痕,有什么想法之后可以告訴我。 伏黑惠不自覺地看向那個陌生的男人,他的親生父親,對方也注視著他。 他甚至不記得對方長什么樣子,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在戰(zhàn)場相遇,好像也沒什么好說的。 禪院直毘人恨不得立刻堵上五條悟的嘴,心情不爽地無視了對方讓他們躲遠一點的提議。 五條悟只好聳聳肩,扭頭對上廢墟之上的忍者,無下限又一次帶著他升上半空,與地面的佐助遙遙相對。 你就這么喜歡在天上嗎?佐助活動了一下脖子,仰頭看他,手松松垂在一邊。 五條悟張開手臂,笑容又一次出現在臉上:不覺得地面雜物太多了嗎? 黑發(fā)少年也笑了:我不喜歡仰視別人。 人在面對巨大的危機時時常會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正如此刻的禪院直毘人。他忽然感到毛骨悚然,心頭涌上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腳下步伐一頓,立即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伏黑甚爾的反應卻截然相反,身體的警報沒有讓他退縮,反而激起了最兇戾的沖動,游云尖銳的斷口高高舉過頭頂,下方就是宇智波佐助平靜無波的視線。 下一秒,他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摔進身后的廢墟中。 與此同時,分散在帳各個方向的咒術師們驚詫地抬頭看向某個方向,隨著那股強烈的咒力波動,先是頭盔、再是雙翼,手持弓箭的巨人自摩天大樓的縫隙之間顯出身形,對面是白發(fā)如霜的人間最強。 這是什么鬼? 涉谷很大,大到能裝下成千上萬形容可怖的咒靈,能讓百萬人每日來來往往;但涉谷又很小,籠罩十字路口的帳只承受了兩個人的攻擊就有些搖搖欲墜,咒術師與忍者只要幾秒就能跨越整個戰(zhàn)場,所到之處皆是兵荒馬亂、一片廢墟。 拉弓、成箭淡紫色的查克拉被壓縮到了極致,有微弱的電流自其中流過。 收束、發(fā)散蒼與赤的力量在咒術師眼前融合,氣流將他的額發(fā)向后吹拂。 天地突然一靜。 有光從查克拉箭矢與咒力相接的地方產生,如同太陽忽然從夜色中躍出,刺目的光點亮了整個結界,無數扇玻璃瞬間化為霰粉,暴虐的沖擊掀飛巨大的石塊,咒靈拼命奔向帳的邊緣,生怕被卷入如同核彈爆炸一樣的中心。 帳終于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悄無聲息地碎了。 協(xié)會調派的咒術師先是被咒力與光亮壓迫的閉上眼,又趕忙頂住狂躁的風前進一步。 快重新降下帳!禪院直毘人爆喝一聲,伏黑惠乘著鵺緊跟其后,就在現在這個里面,五條悟發(fā)瘋了! 不少咒靈也逃了出來,但協(xié)會此前就在半徑一公里范圍內降下了第二個帳,咒靈跑不掉,早晚會被祓除。 另一邊跑出了七海建人和兩個學生。 乙骨憂太帶著中途碰見的豬野琢真,在帳落下的最后一秒沖了出來。 他回過頭,眼前仿佛還是數十米高的紫色巨人,還有巨人身前看似渺小的白發(fā)咒術師。 里面是怎么回事?庵歌姬問。 乙骨憂太眨眨眼,想到他無意間瞥到的,咒術師臉上張狂愉悅的笑容:交流感情吧。 光亮徹底消散之前,五條悟接近了佐助。 維持這么大的巨人,不累嗎?他在寂靜的天地間問,意思是暫時告一段落,中場休息一會兒。 佐助隔著查克拉構筑的無限,在巨人的前額慢條斯理蹭了下臉上的血。 是你自己要站在天上的。他說,眼神透過查克拉落在咒術師臉上,須佐能乎是最合適的忍術。 這個真的挺像無限的,就是有點顯眼。五條悟評價,還伸手摸了摸冰涼的查克拉外殼,他的外套也有裂口,不過反轉術式治好了所有傷痕,還源源不斷幫他維持最小程度的消耗,要不你干脆解除術式好了,我超樂意接住你的~ 黑發(fā)忍者cao縱著須佐能乎向后飄了幾米,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不清:接?。磕隳芙幼∈裁?? 任何東西。五條悟咧嘴笑道,臉上是唯我獨尊的張狂與自信,在這里,我可是最強啊。 須佐能乎內側似乎傳來了一聲輕笑。 看來剛才我不該多此一舉,佐助意味深長地說,巨人手臂上揚,那就把這個還給你好了,來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