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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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異能力者,卻比很多異能力者都要強大,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異能力者死在他的手下。他是首領(lǐng)的親信,是黑蜥蜴部隊中少見的單獨行動人員。 活潑的阿呆鳥,作為團隊中團欺一般的角色,他即使在戰(zhàn)場上也充滿了歡聲笑語,堵住他的嘴可能比殺了他還難。很難想象他其實掌控著組織大部分的的交通運輸工具,對于少不了走私的Mafia來說,這也足以證明他的地位之高。 公關(guān)官,他的本名當然不叫這個,但是在組織里就只允許這么稱呼他,就是為了以防有成員無意中將這位大明星居然是Mafia一員這件事給泄露出去。真要那樣,所有的頭版頭條都被會占據(jù),港口Mafia會被拉到陽光下曝曬至少一個月。 他很少在組織里露面,因為他的工作是擔任組織的外交官,他是反擊型異能力者,配合上他聚光燈下的身份,沒有人能悄無聲息地暗殺他。他的死亡會引起全社會的關(guān)注,就像掀起一場巨浪,他是組織的一張明牌。 最后,是外科醫(yī)生,瘦骨嶙峋的男人確實是名醫(yī)生,還是港口Mafia的醫(yī)療部部長,他不僅有著醫(yī)學博士的學位,還有著能最大化發(fā)揮他技術(shù)的異能力,他在地下世界作為醫(yī)生的名氣和技術(shù)可比首領(lǐng)還要厲害。 看到這里也該明白了,并不是誰都有資格進入這個團體的。 鋼琴師大人!一個普通的黑西裝打斷了他們之間愉快的氛圍。 鋼琴師歪頭看過去,冷血也瞥了一眼這個平凡至極的家伙。 是鋼琴師的部下,他們偶爾也會留幾個部下來跑腿或者待命,這個人就是今天鋼琴師帶來的人之一。 他此時看起來一臉慘狀,衣服也因為受到了攻擊破損,顯然他被襲擊了。 是擂缽街的羊之王襲擊了我們,羊組織和港口Mafia是敵對組織。 公關(guān)官在擦桿頭的間隙瞄了一眼這個人,勾起嘴角緩聲道:擂缽街?我還沒去過那種地方呢。 我知道我知道,是八年前爆炸產(chǎn)生的地方!阿呆鳥迫不及待地回答,他好像不論說什么都能搭上話。 如果我能早生八年趕上就好了。外科醫(yī)生遺憾地說到,他的目標是拯救兩百萬生命,但他會故意殺掉和所救人數(shù)同等的生命,為此他加入了組織,在這里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救人或者殺人。 羊之王和我有關(guān)系嗎?鋼琴師冷淡地回復,他對外人和朋友是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是來找你的吧?冷血。你完美的暗殺記錄就是因為沒能殺掉羊之王而終結(jié)的。不過為什么現(xiàn)在才找上門呢? 廣津先生今天帶隊去了擂缽街。冷血回道。 啊,我聽說過羊之王的作風,因為黑蜥蜴的人傷害了小羊崽子,所以羊之王來報仇了嗎?好慘呀,都跑來找冷血了,是不是說明其他人都死光了?阿呆鳥嘻嘻哈哈地問道,聽起來可真不像是港口Mafia的成員。 沒、沒錯,羊之王確實是來報仇的。那名黑西裝屬下對著冷血說道,冷血大人,請殺掉羊之王為大家報仇吧。如果是被首領(lǐng)信賴的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他說到激動時還想走上前來。 不要再向前了。鋼琴師說道。 什么? 黑西裝一臉茫然,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繞著一條透明的項鏈,是鋼琴師的鋼琴線在他脖子上繞成的圈。接下來只要鋼琴師動動手指,袖子里的卷線器就會讓他身首分離。 為什么他臉上的神色凝住,露出一副詫異的神情。 異能力的感覺,真是令人討厭。冷血掐滅了香煙。他有一項特殊體質(zhì),就是能感應異能力發(fā)動,從這個人走進來開始,他的體質(zhì)就一直在提醒他。 公關(guān)官也說道:表演的太拙劣了,我這個專業(yè)人士可看不下去哦。 是易容的能力嗎?真是好奇如果就這樣剖開你的臉皮,底下會是什么樣的。外科醫(yī)生拿出了手術(shù)刀,露出一個有些嚇人的笑容。 就連看起來傻里傻氣的阿呆鳥也說道:所有的乘客我都認識,你是組織里的人吧?我想起來了,易容異能力者的話應該是那位干部手下的人。為什么你要來騙我們呢,難道說是那位干部背叛了嗎?!是這樣嗎?他幾乎貼到了黑西裝身上。 這個舉動讓黑西裝僵硬著,他實在看不懂這些在組織里頗有名氣的家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揭穿了身份,他不得不接觸異能力,變回了他自己的臉,并試圖說服這些人。 不是這樣的!大人并沒有背叛,確實是羊之王殺害了我的兄弟,他殺害了港口Mafia的人,很快也會找到這里來的,他會把這里所有人都殺了,我只是想獲取你們的幫助而已。 真是的,上次老板已經(jīng)和我抱怨過我們打鬧時的損失問題了。鋼琴師嘆了口氣。 // 中也讓屬下在附近原地待命,自己站在門前,看著鐵牌上的字,他的腦中閃回無數(shù)畫面。 花了片刻整理完思緒,他開門進入,卻在踏入第一步就遭遇霰彈槍的火力沖擊。看起來他今天的運氣實在不怎么好,總是遇到開門殺。 所有的子彈都被中也控制住了,他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異能紅光,臉上一片從容。 你們這些家伙。 眼前熟悉的畫面讓他忍不住小聲嘀咕。 喂,有個易容異能力者跑過來了,你們看到?jīng)]?中也好脾氣地沒有計較阿呆鳥剛才的攻擊。 冷血對他的寬容稍稍挑眉,公關(guān)官則柔聲回道:倒是沒見過呢。他撥弄了下耳畔的頭發(fā),他實在是好看極了,連這樣不起眼的舉動都做的吸睛,無論男女沒有人能逃過他的魅力。 但有著不下于他容貌的中也并沒有被迷惑,他淡定地看向其他人,眼神清明。如果對公關(guān)官他們說中也也是一個明星,那么他們所有人都會深信不疑。 鋼琴師感覺他很有意思,便說道:易容的能力者嗎?這可真是不妙,阿呆鳥,我記得你剛才去過廁所了吧? 誒,我?阿呆鳥伸出手指指著自己,啊啊,我可不是假貨哦,鋼琴師你這家伙剛才也去后面取酒了吧。 還有冷血,去拿煙了。公關(guān)官笑盈盈地補充道。 也有一陣沒看到外科醫(yī)生的身影。冷血禍水東引。 外科醫(yī)生看看他們,虛弱地笑笑,原來如此,大家陷入了信任危機嗎?公關(guān)官也出去打過電話。 這可真是最糟糕的畫面,所以我們之間到底誰是假貨呢?鋼琴師繼續(xù)煽風點火。 就在鋼琴師話音剛落,他們紛紛掏出了武器指著離自己最近的人,最后形成一個環(huán),完全忽視了中也的存在,仿佛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被忽視的中也感到不爽,他喊道:你們是在耍我嗎?在這里的家伙可都不是會被輕易調(diào)包的,光看現(xiàn)在這個默契的動作,就不是冒牌貨能跟得上的。 哇,他知道了誒。阿呆鳥眨眨眼,笑嘻嘻地說道,那就不好意思了,羊之王。 一瞬間,所有武器都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沖著中也來。 熟悉的一幕再次讓中也幻視,他沉聲道:我是奉首領(lǐng)森先生的命令前來執(zhí)行任務的,沒打算和你們交手,鋼琴師、冷血、阿呆鳥、外科醫(yī)生、公關(guān)官。 看樣子你認識我們。公關(guān)官道。 是想要加入我們嗎?鋼琴師問道。 等等!阿呆鳥打斷了對話,你們不奇怪他加入了港口Mafia嗎?不是說他是羊之王嗎? 改換門庭也很正常吧。作為曾經(jīng)暗殺過中也的人,冷血還是比較清楚羊是怎樣一個組織的。 今天紅葉小姐帶著他去了服裝部,我這里還有他的三圍尺寸呢。服裝部是公關(guān)官管轄,因為他經(jīng)常會收到一些奢牌送來的產(chǎn)品,根本用不過來,而且他因為明星職業(yè)的關(guān)系也認識一些不錯的裁縫,由他來負責這方面在合適不過了。 他下午去了醫(yī)療部處理傷口,雖然那時候我出去了。外科醫(yī)生老神在在地說著。 我有黑蜥蜴的消息。冷血也說到。 阿呆鳥看向鋼琴師,看起來鋼琴師應該接觸不到這些,一般沒有人敢去找鋼琴師閑聊。 鋼琴師卻故意打破了他的想法,真不巧,我今天在總部遠遠地見過他,剛看到他的時候就對上號了。 于是所有人就看向了阿呆鳥,就這么靜靜地看著。 所以就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嗎?阿呆鳥環(huán)顧四周,吃驚地指著自己。 大家還是安靜地看著他,就在中也信以為真的時候,阿呆鳥突然笑出聲道:騙你們的!其實我也早就知道了,我過來之前看到有部下在往我公寓樓下搬東西,里面有一些常服都是超小尺寸的。 一時間店里充滿了歡快的氣氛,只有被評價穿著超小號服裝的中也幾乎要跳起來。 你們這群混蛋!他這一次大聲說道,拳頭已經(jīng)被緊緊攥起,他努力克制自己揍人的念頭,先給我把人交出來。 什么人好吧好吧,我都說了鋼琴師你的手法太明顯了,這樣的血腥味怎么都瞞不過去的。 公關(guān)官嘆了口氣,踢開臺球桌,露出被臺球桌擋住的一大灘血跡,沖鼻的血腥味沒了遮擋肆意地發(fā)散著。而這時阿呆鳥也拎來了易容能力者的頭顱和身體,隨手摔在了地上。 好了,雜事解決了,你要加入我們嗎?重力使先生。鋼琴師再一次邀請到,這很少見,旗會成立了這么多年他們也只有五個人而已,但現(xiàn)在鋼琴師主動向中也拋出了橄欖枝。 聰明的他們很明白中也將來會取得怎樣的地位,而他的能力他曾經(jīng)擊敗過冷血,僅這一點就足以證明。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對這個少年感興趣,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這時候打斷鋼琴師。 中也看著他們,暖黃的燈光讓每個人身上都仿佛打上了一層柔光,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那么鮮明且獨特。 他用盡所有的力氣按耐住自己,以免露出那種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然后用生怕對方反悔地語速說道:當然。 由于說的太快,聽起來還有些含糊。 聽起來不是很情愿的聲音啊,鋼琴師你威脅他了嗎?阿呆鳥湊上前來,大膽地戳了戳重力使的臉頰。 沒有不情愿!中也立刻解釋道,隨后他抓住阿呆鳥的手,蹬著他。 那你難道是快要感動地哭出來了嗎?作為天生的演員,公關(guān)官對表情的理解總是一針見血。 被戳穿的中也生怕再被看出什么不對,他的反應像小孩子一樣背過身去,誰會因為這種事情哭啊!我先走了,一會兒叫人來拿尸體。 簡直像是落荒而逃了呢。鋼琴師笑著評價道。 走出門外的中也聽到后頓時大聲喊道:才沒有! 聞言,屋內(nèi)的人紛紛笑了起來。 第9章 錨定 中也交代了幾個下屬去清理現(xiàn)場和尸體,自己站在一旁望著天上的月亮,看似好像很平靜,但口袋里的手已經(jīng)激動到顫抖了。 太好了,這下子可以交差了。多謝中也大人,若是中也大人需要什么幫助,請盡管來找我們。完成了任務,小頭領(lǐng)也松了口氣,他們這次能戴罪立功多虧了有中也,心里感激之余便也期望以后能跟著中也混。 末了,他又問道,中也大人心情似乎很好,一會兒要一起去喝一杯嗎? 中也回過神來,摸了摸嘴角,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在笑。 下次吧,今天我還有事。今天去喝酒的話,他一定會忍不住喝個酩酊大醉的。 兩人說話間,易容能力者的尸體已經(jīng)被打包好帶出來,他們確認無誤后將活口和尸體全部帶回了港口Mafia的地牢,接下來的拷問工作會由紅葉大姐那邊負責。 中也去紅葉姐直屬部下的辦公室里隨便認了個空工位,就算Mafia一般是在夜間行動,也不會待在辦公室里出外勤,所以辦公室里此時空無一人,只有中也在奮筆疾書寫任務報告。 雖然對于15歲的中也來說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文書工作,但是腦子里有無數(shù)模板供他參考,因為某個完成任務后總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自盡的搭檔,他的同位體都是一個人承擔兩個人的報告量,一個武斗派硬生生被練出寫一手好報告的能力。 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中也一想起這事,不小心掰斷了一支鋼筆。他瞪著寫了一半?yún)s被墨水毀了的報告,心道想起太宰那家伙果然沒好事。 重寫一遍中也反而更加熟練了,沒多久就寫完了,他整理好報告,向首領(lǐng)秘書相澤確認首領(lǐng)還在辦公室之后,就徑直找了過去。 經(jīng)過層層檢查之后,中也再次來到了位于頂層的首領(lǐng)辦公室,如果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零點,那他今天就是第四次來了。 空曠的辦公室內(nèi)沒有開燈,只有月光透過大面積的落地窗灑進來,將窗格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也將森的輪廓勾勒出來。 看了眼中也呈上來的報告,森意外地挑挑眉,比預想的還要出色,動作非常的干凈,看樣子中也君確實從未來學到不少東西。 森再一次感嘆自己的好運氣。 在中也完成匯報之后,森帶著滿意地笑容開口,一直忙碌到現(xiàn)在,辛苦你了,中也君。 這是我應該做的。 森從書桌后走出來,張開雙手宛如懷抱一樣對著月下的橫濱,他語氣十分愉悅,像是哼唱著小調(diào)一樣飄揚,話里卻充滿了刀光劍影,所有的反對派都解決了,這可真是太好了,我先前還在苦惱蘭堂君叛逃之后誰來護衛(wèi),這下子不用了。 聽首領(lǐng)提到蘭波,中也微微低下頭。 森側(cè)身看著他,他的身影一半清晰地展現(xiàn)在月光下,一半在背光的陰影處,讓人看不清神色。 中也君知道我為什么沒有給你信物嗎? 屬下不知。 我在苦惱該給中也君什么樣的信物。蘭堂君留下的手【槍嗎?不行,那可是蘭堂君給我的警告。手術(shù)刀嗎?感覺中也君也用不上。大衣的話,已經(jīng)給太宰君了,中也君應該不想和太宰君穿一樣的衣服吧。 中也聞言露出一個松了口氣的神情,他還真擔心自己和太宰穿同款式的大衣,想想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