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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郎歪頭想了想。 雖然他是沒覺得打這一場有多累,不過,哥哥大人在關心他誒,那他還是餓了好了。 于是,他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對,我餓了?!?/br> 村田一臉血地看著兩人,跟虞檸對視半晌,終于還是認命地一垮肩膀,“是?!?/br> 時透大人,分明就是你自己餓了吧?! 這樣的套路,一路上這都玩了多少回了,能不能來點新鮮的,他不要面子的?。?! 霞柱大人,你才是弟弟啊,怎么慣著時透大人,真的好嗎?! 以及,最重要的,你們兄弟倆你儂我儂(bushi),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唉,心塞塞的.JPG …… “好了!” 村田走后的幾分鐘,虞檸終于將自家弟弟頭上的草屑摘干凈了,然后又讓他站起來,給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這才像話!剛剛那滿身土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鬼殺隊要破產(chǎn)了呢!” 無一郎歪了歪頭,表情十分嚴肅,可也正因為如此,看著才更有一種反差萌,“破產(chǎn)了也沒關系,我這兩年存的錢,夠養(yǎng)哥哥了,不行的話,我還可以去皇家學院應聘,當劍術老師。” 虞檸無語,“你這話讓管財務的夫人知道了,她會哭的。” 頓了頓,忍不住又強調了一遍,“她絕對會哭的?!?/br> 自家柱根本不關心鬼殺隊會不會破產(chǎn),甚至連后路都想好了,換成誰,誰不得淚流滿面???! ——這也太扎心了。 “不會!” 無一郎聞言,卻一本正經(jīng)地搖了搖頭,壓根兒就沒get到重點,“我又不像宇髄先生那樣,有三個老婆要養(yǎng),公費旅行還不夠,平時給老婆買點什么東西,還都總是琢磨著報銷,也不像悲鳴嶼先生那樣,家里面有十幾張嘴嗷嗷待哺,或者像伊黑先生和甘露寺小姐那樣,一個養(yǎng)了只巨能吃的寵物,一個自己就很能吃,就連不死川先生,都有一個每天泡在打靶場的弟弟?!?/br> “我這么乖巧,夫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虞檸,“…………………………” 他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滿臉都是沉痛,“答應我,以后少跟富岡先生接觸,不然勇言勇語聽多了,會不自覺地像他靠攏的。” 請停止你的義勇行為.JPG (義勇:???) (義勇:我沒有被討厭.JPG) (柱們:不,你有?。?/br> “……好吧,我知道了?!甭牭竭@話,無一郎雖然有些不解,但秉承著“哥哥說的,永遠都是對的”這一原則,還是果斷答應了下來,“我以后會注意的。” 虞檸這才松了一口氣,抬手在他腦袋上rua了一把,“乖~~” 嗯,手感真不錯~~ 旋即他又用眼角的余光,觀察了一下白牙等人。 ——他剛剛設計這一通對話的目的,本身就是故意在向忍者們泄露情報,是在豐富鬼殺隊的背景設定和人物關系。 套路,都是套路.JPG 而他主要針對的,毫無疑問,當然只能是奈良鹿久這個忍界赫赫有名的聰明人。 與其等待會兒對方來試探,還不如主動出擊。 現(xiàn)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越是聰明人,也就越是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于是,又跟自家弟弟笑鬧了好一會兒,虞檸才好像剛想起來,旁邊還有這么一群人似的,沒好氣兒地看了過來,“我說幾位大叔,我看你們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還不走,難道是打算讓我請吃飯嗎?” “也不是不行啊!”秋道丁座一聽到“吃飯”兩個字,瞬間就來了精神,想也不想地就回了一句。 “你們想得美!”虞檸白了他一眼,“沒看到我剛剛只讓村田打兩只兔子回來嗎?剛好只夠我們三個吃的,可沒你們的份兒!” 奈良鹿久笑著一揮手,“沒關系,我們可以自給自足?!?/br> 語罷,便朝山中亥一使了個眼色。 山中亥一微微頷首。 下一秒,他的身形就消失在了重重樹影當中。 四人都是精英上忍,休息了這么長時間,不說恢復全部的戰(zhàn)斗力吧,但也總有兩三成了,去打幾只獵物,還是不在話下的。 嗯,至于山中亥一這到底是去打獵,還是去堵村田,想從他那里打開突破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虞檸看了看山中亥一離開的背影,心中古井不波。 正常情況下,奈良鹿久這樣的策略,當然是沒錯的,可惜,眼下這屬于非正常情況,打死忍者們也想不到,他們看到所有來自隱藏勢力的人,都是同一個人在扮演???! 所以,不管他們用什么辦法,從誰身上入手,最終能得到的,都只會是虞檸想告訴他們的情報。 呃,這個…… 當然,該演的戲還是得演。 看到山中亥一離開,虞檸不禁眉頭一皺,目光中忍不住浮現(xiàn)出一絲慌亂,雖然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可那瞬息之間的變化,卻還是沒有逃過奈良鹿久的觀察。 奈良鹿久瞬間便感覺,自己穩(wěn)了。 本來他還在猜測,虞檸是不是在玩愿者上鉤那一套,故意把村田支走,看似是給他機會,逐個擊破,實則是早就交代過對方,該怎么回答問題,等著給他下套呢! ——山中亥一不可能直接對村田使用讀取記憶之類的手段,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就弄巧成拙了,他只能慢慢套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