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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的冰箱是那種單人小冰箱,分為上下兩層,冷凍層大概只有沈摘星的小腿那么高。 包大人優(yōu)雅地走到冰箱前,爪子扒拉上冷凍層,轉(zhuǎn)過頭來,眼神里的暗示很明顯。 沈摘星:“……你套路我?!?/br> 被套路的沈摘星,還是心甘情愿地給它開了個海鮮罐頭。 作為一只大貍花貓,包大人腸胃結(jié)實著呢。 罐頭從冰箱里拿出來,都不用加熱,開蓋就能吃。 你要是給它打個微波爐,它估計還要嫌你事兒逼。 趁著包大人吃飯的功夫,沈摘星收拾起了房間。 她沒什么好收拾的,她的東西在付雪晴的別墅里,基本上都有備份。 要帶走的無非是包大人的一些貓貓用品而已。 將貓糧貓砂各自放在紙箱里裝好,沈摘星打開貓包,對包大人招呼道:“走啦,去住大別墅?!?/br> 這一次,吃飽喝足的包大人很配合,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跳進(jìn)了貓包。 它甚至還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免得笨手笨腳的兩腳獸在拉拉鏈的時候夾到它的尾巴。 ——這是經(jīng)驗之談。 …… 包大人和越公主,一直到深夜才發(fā)現(xiàn)彼此的存在。 夜晚是包大人的巡邏時間。 不像別的貓,總需要兩三天,才能適應(yīng)新的陌生環(huán)境。 它這只貓膽子大得很,搬進(jìn)來的第一天晚上,就開始將別墅當(dāng)做自己的地盤來巡邏。 包大人: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然后就撞到了同樣出來散步的越公主。 越臨近月圓,夜晚的環(huán)境對越公主來說越舒服。 月為太陰,月光中蘊(yùn)含的太□□華,對鬼物有一定的滋養(yǎng)作用。 在古老的傳說當(dāng)中,甚至有帝流漿這種飲之即可立地飛升的神物。 白日顯出身形,甚至是實體,對她的鬼身是有消耗的。 有月光的夜晚,正是補(bǔ)充能量的好時候。 她也沒想到,別墅里竟然會突然多出一只貓。 還是一只能夠看見她魂體的貓。 包大人在注意到越公主的瞬間,就慘叫一聲,渾身貓毛倒豎。 凄厲的貓叫聲在深夜炸響,格外瘆人。 付雪晴幾乎是立刻就被驚醒了。 她睜開眼,翻身下床,穿上拖鞋打開門,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剛剛跑到走廊上,她就見到二樓走廊上,赤著腳的沈摘星,正將炸毛的包大人抱起來。 “吼什么,沒見到人啊,這是你媽我的老婆,叫娘!” 掙扎不停的包大人:“……”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這是你養(yǎng)的貓,可真可愛?!?/br> 越公主唇角帶笑,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指,輕輕挑起包大人的下巴。 她的動作看得沈摘星膽戰(zhàn)心驚,生怕她一個不如意直接掐斷包大人的貓脖子。 她抱著包大人,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過身去,蹲在地上,扯著它的耳朵,“大哥,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個家的天已經(jīng)變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從今以后掌管你罐頭權(quán)利的人就不再是我,而是她??!你還想不想吃罐頭了?你還想不想吃貓條了?你還想不想買貓玩具?想不想認(rèn)識新的小母貓了?” 包大人:“……” 沈摘星拍了拍包大人屁股,示意它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轉(zhuǎn)過身來,賠笑著對越公主道:“老婆,真是不好意思,咱兒子腦子不太好使,你體諒體諒?!?/br> 誰知道包大人比她更能領(lǐng)會什么叫做一家之主的威力。 被沈摘星放開以后,它不僅沒有跑,反而走過來,嬌滴滴地蹭了蹭越公主的腿。 “喵~”它發(fā)出嫵媚的叫聲,倒在地上,露出柔軟的肚皮,眼波傳情。 沈摘星:“……靠,貓中綠茶?!边€是自己養(yǎng)出來的,好氣! 她氣沖沖地拉著越公主就回房間,“老婆,咱們別理它!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包大人在外面撓門,暴躁地叫道:“喵——”放我進(jìn)去。 越公主似笑非笑,“不放它進(jìn)來嗎?” “不放不放!我又不傻?!?/br> 沈摘星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雙手框住越公主。 “放它進(jìn)來干嘛?勾引你嗎?想都別想,老婆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她嘟著嘴,顯露出幾分孩子氣。 越公主眼波流轉(zhuǎn),“不是說要給我看好東西嗎?” “哦哦,這兒呢這兒呢!” 沈摘星從枕頭下翻出來一塊玉牌,獻(xiàn)寶似的遞到越公主面前。 “老婆,我讓晴晴子加急幫我買的,你看對你有沒有用?” 玉牌是羊脂白玉的,通體潔白,手感溫潤,沒有一絲瑕疵。 越公主將其攥在手中,就感覺到一種舒服的氣息從接觸的位置蔓延開來。 “我看網(wǎng)上說玉養(yǎng)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讓晴晴子搞了一塊最好的來。” 這些天的相處,讓越公主知道沈摘星是個多么愛財如命的人。 這塊玉牌價值顯然不低,何況還要配上最好兩個字。 “夫人破費(fèi)?!?/br> 越公主嘴上說的平淡,但手卻將玉牌攥得緊緊地。 長長的眼瞼垂下來,擋住了她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緒。 “那你能鉆進(jìn)去嗎?不是說魂體可以鉆進(jìn)玉牌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