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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仙力很平穩(wěn),將紛亂的眾人甩在身后,下面數(shù)個天兵跟著疾跑,將宋逾白護(hù)送到天醫(yī)苑,夏無心一路都不曾睜眼,只覺得微風(fēng)不斷拂過面頰,等風(fēng)停了,她也緩緩落至一軟塌上。 不知過了多久,并不見人聲,夏無心這才睜眼,眼前是一顆锃亮的夜明珠,將四周照射得潔白通透,榻上鋪著獸毛,綿綿軟軟。 “無人了,起來罷。”宋逾白的聲音柔柔響起,夏無心猛然翻身,因坐得猛了,發(fā)絲鋪亂在眼前。 四周果然無人,碩大的醫(yī)館中,只擺放著幾張鋪著獸皮的軟塌,四周的架格上放著零零散散的丹藥瓶子,散發(fā)著草藥的清香。 夏無心長長呼出一口氣,纖長的手指扶著心口,面帶責(zé)備去瞧宋逾白。 她一身黑衣灰塵仆仆,臉頰上還蹭了幾道黑印子,發(fā)絲亂得像窩棚一般,反觀挑起事端的宋逾白,一身仙風(fēng),清雅端莊,青絲完好地綰在數(shù)根金簪下,正含笑瞧她。 夏無心沒好氣地蹭了蹭臉。 “別抹了,越抹越黑?!彼斡獍籽挪缴锨?,將衣袖卷在掌心,俯身替夏無心擦去臉上煙灰。 她的動作很是柔和,好似對著什么寶貝,臨了還將她頭發(fā)解開,放在手中順著,皓白的五指滑過黑發(fā),混不知哪個更美些。 “怎么回事?”夏無心伸手拉住她腰間玉佩,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宋逾白猛然一個踉蹌,手撐住床榻,才穩(wěn)住身子。 “如今婚約能解,你不歡喜?”宋逾白撐著手臂,目光微微下滑,長睫遮了一半的琉璃眼,看著夏無心的唇,輕聲道。 “歡喜自然?!毕臒o心被她這眼神看得后背發(fā)燙,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但……” “那不是六丁神火,只是普通的火苗罷了,有仙力護(hù)著,傷不到。”宋逾白忽然湊近,用鼻尖蹭了蹭夏無心通紅的鼻子,一陣香氣撲面而來,夏無心不由往后躲了躲。 “也好叫天帝瞧瞧,他為我選的人,是個什么貨色。”宋逾白神色不見變化,言語卻漠然了些。 “就是,那種整日搔首弄姿的鳥雀,怎能配上堂堂帝女?!毕臒o心心里也和緩輕松了不少,于是拉過宋逾白,要她坐下。 誰料宋逾白腰肢一轉(zhuǎn),手臂攬著她肩膀,竟直接坐在她腿上,女子肌膚的柔軟觸感,讓夏無心頓時繃緊了身子。 抬頭,宋逾白正望著她,眼中意味不明,忽然挑起食指,將她下巴托起,輕輕道:“你覺得,什么樣的人,能配上帝女?” 夏無心被這么一問,頓覺不好,腦子轉(zhuǎn)了一番,笑道:“玉衡往后可是天界之首,誰都配不上?!?/br> 宋逾白忽然笑了一聲,好看的臉頰晃了晃,道:“錯?!?/br> 她低頭,柔嫩纖白的手掌放在夏無心肩膀,唇瓣在她耳邊摩挲,宛如釋放電流,夏無心不禁身子微顫,粉唇咬得發(fā)白。 “她心悅之人,才極為相配?!彼斡獍椎馈?/br> 夏無心莞爾,殊不知百年過去,宋逾白竟這般會說情話,聽得她耳根一陣發(fā)燙。 “那便是我了?”夏無心笑瞇瞇開口。 “是啊,我竟喜歡上一塊石頭,當(dāng)真不可思議?!彼斡獍装胧菄@息,半是繾綣道,她臉頰一轉(zhuǎn),便碰上了夏無心的唇。 似有濃重的愛意順著唇齒交纏,頭腦很快便一片混沌,充斥著醉人的清香,將二人浸入深潭,一身濕熱,逐漸沉溺。 這沉溺是心甘情愿的,夏無心幾乎覺得,若是一輩子都這般,竟也并非荒唐。 宋逾白坐著頗為費(fèi)力,此時身子又軟成了一灘水,忍不住便向下滑去,夏無心感受到了她的墜落,于是左手握她腰肢,右手索性穿過膝蓋,將她打橫抱在自己腿上。 “無心?!彼斡獍籽劢逎駶?,推了推她,話語帶著喘息聲,到底還是有幾分羞。 夏無心也有些氣喘,她看著宋逾白緋紅的臉色,將她雙腿緊貼著自己腰肢放下,隨后用手將之固定在床榻。 “怎么?”夏無心聲音帶了幾分魅意,瞳色烏黑,唇因?yàn)槲嵌蠋追盅?,宛若妖孽?/br> 宋逾白看她看得失了神,柔聲道:“沒什么?!?/br> “我不愛這天上的冷寂,你會年年歲歲,同我作伴么?”她又開口,一雙柔夷無意識地扯著夏無心衣襟,將之扯得沒了形狀。 夏無心聽出她言語中的擔(dān)憂,心里一軟,心知這是宋逾白唯有在她面前才會顯露的脆弱。 夏無心伸手,將她因吻而沁出的淚滴抹去,放軟了聲音,笑道:“自然會,往后你睡不著,我便摟著你,你怕什么,我就替你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誰教你赴湯蹈火了?!彼斡獍讛Q她腰間軟rou,輕輕道,“我會護(hù)著你的。” “甚好,我陪著你,你保護(hù)我,往后說出去我便是帝女的女人,想必六界四海再不會有人敢惹我?!毕臒o心笑道。 宋逾白朝她肩上敲打了一下,隨后縮進(jìn)她臂彎,將女子纖細(xì)的身體抱著,神情靨足,面色紅潤。 夏無心正想開口,忽聞一串腳步聲,再一眨眼,懷中女子早端正坐在了對面的床榻上,神情淡漠如常,手里拈著一株草藥,似是正端詳著。 夏無心一愣,隨即笑出了聲。 進(jìn)門的是蘇斜月和花仙,她們二人衣衫都有些凌亂,看來外面的氣氛并非那么平和。 “如何了?”夏無心起身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