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嗑的cp是真的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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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啟洲:【這得是三十陳窖老醋了吧】 謝聿城:“……” 不酸是假的。 但唐啟洲這人看著不著調(diào),做事卻還算靠譜,林傾這姑娘虎了吧唧的,又是在戶外,他不可能不擔心。有人在身邊看著,自己也多少會放心點。 當然,最讓謝聿城放心的是,唐啟洲有自己的喜歡的人,白月光一樣的存在。 一夜未眠,謝聿城四點一過便出了門。他今天的拍攝被排的滿滿的,七點前就要做好妝發(fā)。 夏末秋初的東林,四點鐘天還沒有亮透,只天際微微泛著白。謝聿城走在去影視基地的路上,他想起兩年前的那個夜晚,他一個人在安靜的長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日出前的天色,大約也是這樣。 那天他見了一個片子的主創(chuàng),劇本是好劇本,主創(chuàng)團隊也有口皆碑,只是拍攝地靠近高原無人區(qū),拍攝時間長達八個月。 他和林傾剛結(jié)婚不久,林傾的精神狀況雖然基本穩(wěn)定了下來,但離開這么長時間,謝聿城有點擔心,思慮過后,他拒絕了制片方的邀演。制片人和導(dǎo)演也尊重他的選擇,只是鬧著要罰酒。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房門虛掩著,林傾不知在和誰打電話。 謝聿城聞了聞袖口,有酒味,他剛要轉(zhuǎn)身去隔壁浴室,林傾的聲音便清晰的從房間里傳出來,“我能有什么想法呢,謝聿城愿意收留我,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br> 他腳步微頓,林傾的聲音也停了下來。片刻,房間里的人似是笑了下,“其實我真的無所謂,這個人不是謝聿城,也會是別人。不管是誰,我都無所謂。” 是誰,我都無所謂。 我不在乎。 酒精刺激了神經(jīng),灼燒了五臟六腑,謝聿城清楚得記得,那晚他是如何狼狽的逃離那個家,獨自一人走在無人的街頭,讓熾熱的血液一點點冷卻。 那天,沒有太陽,從東方既白的一刻起,陰霾籠罩大地。 當天,他就以工作為由,離開了京市。 時隔兩年,謝聿城停下步子瞇起眼,山巒的盡頭似有亮光。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他還會像個逃兵一樣一走了之嗎? 謝聿城沒有答案,有些事大概總要時間的沉淀,才能一點點撥開迷霧,窺見真心,繼而才有了義無反顧的孤勇。 如今,孤勇終于得見天光,謝聿城無比肯定,今天一定會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以后每一天,都一定陽光明媚。 * 大概是換了床,林傾這一晚睡得不太踏實,夢里紛亂復(fù)雜,一會兒是她和謝聿城初見時的畫面,一會兒是兩年前地下停車場那個恐怖的夜晚。 一面陽光,一面黑暗,將她的神經(jīng)不斷拉扯著。 午飯過后,她頂著昏沉的腦袋走進了化妝室,今天下午有一場戲她的重頭戲。 化妝室里沒幾個人,導(dǎo)演魏釗正蹲在長條板凳上,捋著原本就日漸稀疏的頭發(fā)。 “魏導(dǎo)?”林傾走近,喊他。 見到來人,魏釗乍喜,忙從板凳上跳下來,“小林,我等你好一會兒了,來來來,有事和你說?!?/br> 化妝室的人不多,只周奈正在補妝,林傾沖她揮了下手,跟著魏釗去了隔壁的休息室。休息室里還有兩個副導(dǎo)演和一個助理導(dǎo)演,看樣子幾人已經(jīng)等了她很久。林傾不自覺的就開始緊張,她最近……沒做過什么錯事吧? “小林,坐。” 林傾不太敢坐,可在一眾人的注視下,又只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魏釗喝了口茶水,將劇本遞到林傾面前,“今天要拍的戲,熟悉了嗎?” 林傾點點頭,熟悉了,簡直可以倒背如流。 “這段兒,和謝老師溝通過嗎?”魏釗指著本子上標紅的一大段。 一場吻戲,長憐和封燕回的初吻。 這……林傾有些尷尬,還真沒溝通過。但以她和謝聿城最近交換口水的頻率,應(yīng)該不用溝通吧? 轉(zhuǎn)念一想,林傾又覺得不對,兩人私底下親是一回事,當著全國觀眾的面親,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她雖然拍過偶像劇,但熒屏初吻至今還沒交出去。 魏釗一看她吞吞吐吐又臉紅的樣子,心里就有了數(shù)。 “是這樣的,謝老師呢雖然在圈子里一向以敬業(yè)聞名,但小林你多少也應(yīng)該聽說過,他不拍這種級別的親密戲,所以我和導(dǎo)演組商量了一下,等會兒咱們就還是借位,你覺得——” “我覺得很好!”林傾直接應(yīng)了下來,不用真親,她求之不得。 魏釗估摸著林傾應(yīng)該不會拒絕這個安排,但這小姑娘這么高興甚至還有點興奮是幾個意思? 嘖,難道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嫌棄謝聿城? 謝聿城原來也會被嫌棄啊……想想,魏釗也有點高興,甚至興奮。 和林傾溝通完,這事兒才算解決了四分之三,魏釗和另外兩個副導(dǎo)演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后將視線落在助理導(dǎo)演身上。 “小政,那就麻煩你再和謝老師溝通一下。另外,雖然是借位,還是提前準備好熏香和漱口水。” 謝聿城這個人,毛病可真多。 助理導(dǎo)演:“……” 階級壓迫,果然無處不在。 * 下午三點,現(xiàn)場各就各位。 這場吻戲是在行宮取景,這行宮在燕國未滅之前,曾是燕王及燕國使臣在大周的下榻之所,長憐還是公主的時候,也曾來過,而那時候的封燕回,還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也是那一次,九歌指名要秦濯(封燕回)去燕國為質(zhì)。 故地重游,兩人的身份地位卻徹底倒掛。 眼下,謝聿城一身朱紅錦袍,頭戴烏冠,封燕回的面色常年透著白,是連這樣的喜色都壓不住的蒼白,唇卻紅得瀲滟。 林傾其實有點吃謝聿城這種病嬌偏執(zhí)的扮相。 “舊地重游,公主這是記起了舊事?” 封燕回轉(zhuǎn)頭,看著身側(cè)的女人,似是想要在她清泠的眼中捕捉到他想要的情緒。 果然,長憐紅了眼眶。 這舊地重游,于她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折辱。 “這便受不住了?”封燕回譏誚,女人眼角的緋色像是他的心尖血,勾出他最原始的欲.望,他想讓這抹紅沾滿美人的全身,徹底的、完全的占有。 “長憐不敢?!绷謨A美目盈著淚,“長憐今日所享所得,皆是大人所賜,大人想怎樣,長憐都受得住?!?/br> 羸弱,卻不折。 “好,那你便受著?!?/br> 陰鷙的一句話,刻意壓低了語氣,謝聿城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他幾乎是蠻橫的將人抵在柱身之上,不顧青.天.白.日與身后的隨侍,扯開長憐腰側(cè)的結(jié)扣,掐著她的下巴覆了上去。 “卡——”魏釗皺眉,叫停。 第32章 第十六場戲。 謝聿城是個敬業(yè)的好演員,導(dǎo)演喊“卡”,必停。 一觸即離,林傾睜大眼睛看他,一臉懵逼。 親了?真的親了?說好的借位呢!??! 魏釗快步走過來,“老謝,我覺得你剛才那個勁兒沒把握好,之前都不錯,可親上的那個瞬間,太溫柔了……” 嗯?親上了?? 臥槽,親了! 饒是年過四十見慣了娛樂圈的大風(fēng)大浪,魏釗也沒辦法突然淡定下來,他伸手指著謝聿城,“你……你剛才……” 魏釗又轉(zhuǎn)頭看林傾,這小姑娘捂著嘴巴一臉懵,顯然也在狀況外。 “嗯?!敝x聿城不在意的應(yīng)了聲,慢條斯理的理著剛才被弄皺的衣袖,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你……”魏釗的手指都跟著抖起來,仿佛謝聿城做了多為老不尊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最近想了想,覺得作為演員,還是不能一直待在舒適圈里,應(yīng)該要有自我突破,這剛好是個機會,我自然要好好把握,不能浪費?!?/br> 這話話里有話,魏釗自然聽不出來,謝聿城抬眼瞥向林傾,唇角牽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我想林老師應(yīng)該也是這么想的?!?/br> 林傾:??? 林老師宕機中,勿cue。 魏釗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但轉(zhuǎn)念想想,這他媽是好事啊,謝聿城的熒屏初吻,光是這幾個字就足夠宣發(fā)大做文章了。 謝聿城顯然也看出了魏釗的那點心思,“魏導(dǎo)。” 魏釗:“誒?!?/br> “好好拍戲,不要做營銷咖?!?/br> 魏釗:“……” 現(xiàn)場重新各就各位,魏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前小小的屏幕上謝聿城再一次將林傾抵在柱身之上,鏡頭拉近,特寫—— 謝聿城卻沒有動手去解林傾腰側(cè)的結(jié)扣,只虛虛攬住她的腰,掐著下巴,薄唇覆上。 “卡!” 林傾:??? 謝聿城收手,后退了一步,很自然的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解衣服的動作?!蔽横撎嵝?。 謝聿城垂著眼皮,“剛才不是已經(jīng)解過了?” 魏釗:? “每一次都要解,要后期做什么?” 魏釗:“……” 謝聿城,你有點大牌哦。 謝聿城抿著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