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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噠做的其實不多,她只是想讓太宰意識到他身邊還有很多人會愛他,哪怕無法理解他的孤獨他的苦難但仍然會愛他,她只是想讓太宰知道他可以說出來可以喊出來可以不再忍耐可以去依靠別人的,她想讓太宰知道他值得被愛。 織田作也是一樣的。 “人是——如果不對他說活下去也可以的話,就活不下的?!?/br> 入v三更發(fā)完了,快夸我! 感謝在2020-03-22?11:35:34~2020-03-24?19:47: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藤丸立香?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織?50瓶;斯塔克家小公主?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番外連存在都消失了的某人 沒有一扇可以通入自然光的辦公室里光線很暗,?只有額外擺放著臺燈的寫字桌稍微明亮一些,坐在那里的男子有著一頭蓬松的棕色短發(fā)和近乎無血色的慘白皮膚,沒有被厚厚繃帶遮住的鳶色眼眸像深不見底的深淵,?無人能夠看清那眼眸之下所隱藏的心緒。 他是portmafia的首領(lǐng),?年僅22?歲的青年看起來比這個名號給人帶來的感覺年輕太多了,?但當(dāng)他用那閃爍著寒光的眼眸掃過你時,你就會意識到他是當(dāng)之無愧的mafia,不知道是生來如此還是因為已經(jīng)在黑暗之中生存太久以至于與之融為一體—— 他就是黑暗,?他就是死神。 “太宰。” 首領(lǐng)從成堆的文件中抬起頭來,?眼前是幾年如一日般看見的景象,?中原中也難得休假,銀去傳達命令,敦君也出任務(wù)去了,這個陰暗的混炸著紅與黑的房間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存在。 但是他聽見了意料之外的,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 “太宰?!?/br> 首領(lǐng)的身邊多了一個神秘人,?一頭酒紅色短發(fā),下巴上有著凌亂的胡茬,?灰藍(lán)色的眼睛像是藏著堅冰一樣冷。 沒有人知道他從哪里來,沒人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首領(lǐng)叫他“織田作” 有人猜測他是首領(lǐng)新發(fā)掘的異能者,能力或許是隱身或是瞬移,?因為有人看見他突然地出現(xiàn)又突然地消失,?有人猜測他其實以前一直跟隨在首領(lǐng)身邊作為秘密手段,?只是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不清楚的原因讓他不得不現(xiàn)身保護首領(lǐng)。 這一切的猜測都沒有人會和他們解釋,因為誰都不敢主動去詢問首領(lǐng),向另一個長期貼身守護首領(lǐng)的干部打聽的時候,對方也只是兇巴巴地訓(xùn)斥讓人不要妄議首領(lǐng)的計劃。 于是那個神秘人就這樣作為一個謎題留在了mafia首領(lǐng)的身邊。 “不休息一下嗎?” 織田作看著在辦公桌前像個雕像一樣,?除了翻動文件和寫下批注以外一動不動仿佛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的青年,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話的人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動作,只是輕輕地回答:“嗯,處理完這些之后會休息一下。” 織田作知道自己勸說失敗了,從他自圣杯中誕生,來到這位“mafia的首領(lǐng)”身邊之后,他好像就沒看見這個人休息過,最多不過在辦公桌前小憩片刻,或者悄悄溜到天臺晃一圈然后再被氣急敗壞的中原中也揪下來,棉花糖一般柔軟的被褥和掛著精美流蘇的床簾仿佛僅僅是房間內(nèi)那些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作用的裝飾品的一部分那樣從未被使用過。 他有心幫忙處理一點事物,但沒有用,首領(lǐng)桌上的公文一堆接著一堆地被拿走送來,以他的水平除了添亂什么都做不到。 他似乎從來不知道這個人能作到這個地步,批完一張文件的速度甚至不夠他看清前三行,整日整夜不眠不休地工作讓已經(jīng)成為非人類的他只是看著都感覺到了困乏。 “我給你倒杯水吧?!彼谑钦f。 “我想喝咖啡,純咖啡。”首領(lǐng)聽見后笑了笑回答。 “你今天已經(jīng)喝了三杯咖啡了,這樣下去胃會受不了的?!笨椞镒鞑毁澩匕櫰鹆嗣碱^,不管在哪個世界,這個人似乎都從來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我去倒杯溫水?!?/br> 首領(lǐng)抬起頭,似乎想說什么,但還是放棄了,一邊回答一邊重新看向了手中的文件:“……好。” 織田作沒來由地覺得心里一陣鈍痛,他可從來不覺得這孩子該是那么懂事的樣子,他應(yīng)該更活潑,更愛撒嬌。 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他看著眼前的首領(lǐng)先生,覺得自己和他之間仿佛離了一個世界那么遙遠(yuǎn)。 ——不,他們確實隔著一個世界那么遙遠(yuǎn),以至于織田作感到不適,他從來沒有距離那個名叫太宰治的孩子這么遠(yuǎn)過,哪怕在他撒手人寰的那一瞬間,他也能輕松地觸摸到那孩子心中最柔軟的一處。 但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站在深淵的對岸看著這個人,唯一的橋梁已經(jīng)切斷了,隔著濃霧他連對方的身形都看不清楚,只聽見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以此來確定他確實還在那懸崖上。 “太宰?!?/br> 他喊道。 工作中的首領(lǐng)身子一僵,頭也不抬地問:“怎么了?” “……不,沒有什么?!?/br> 織田作吞下了所有想要說出的關(guān)切和擔(dān)憂,吞下了所有想要問出口的問題,只是如言去倒了一杯溫?zé)岬乃?,擺在了首領(lǐng)桌上。 多余的憐憫只會產(chǎn)生不必要的動搖,他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