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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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鈞走到越野車面前,嘖聲道:我哥是不是怕你出事???這車又是防撞,又是防彈的,不過,越野車好啊,非常適合我們周末到靈山找藥靈真人還他靈石。 白夜對車沒有研究,到是對五人車位感到非常滿意,以后跟同學(xué)出去玩就不用擔(dān)心不夠位置坐了。 他打開車門,啟動車子離開。 白夜來到學(xué)校教室立刻暗中悄悄觀察余躍和費江,兩人和平時相處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直到第四天早上,兩人舉止之間終于有了用rou眼也能看出的親密感。 以往兩人上課時,余躍和費江都是隔開一個位置坐著,然后中間的位置是留給賀鈞的??墒墙裉煸缟希瑑扇藚s親昵摟坐在一起說悄悄話。 白夜走進(jìn)教室的時候,正好看到費江面帶幾分害羞并佯裝生氣地用圓珠筆戳了戳余躍的臉。 余躍笑著抓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說:別戳,疼。 白夜:看來紅線起作用了。 跟在白夜后面進(jìn)來的賀鈞看到這一幕頓時一堆雞皮疙瘩冒起。他沒好氣推把費江的手臂:你們倆怎么回事?怎么變得這么膩歪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情侶呢。 余躍和費江一愣,趕緊放開對方的手,費江紅著臉說:我們只是不想妨礙別人才靠近說話。 賀鈞沒有懷疑他的話,在費江身邊坐了下來。 余躍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烤包:阿江,你不是說你沒有吃早餐嗎?這個烤包給你吃。 他拆開包裝紙,遞到費江的嘴邊。 費江沒有接過手,直接咬口面包: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 費江看到余躍嘴唇有點干,從抽屜里拿出保溫杯倒杯水給余躍:你嘴都脫皮了,喝點水潤潤唇。 坐在他們旁邊的賀鈞差點要掀桌,這兩貨不會在一起了吧? 不止他這么想,全班同學(xué)都這么想。 此時,整個教室的人都轉(zhuǎn)頭看著最后一排的兩人捂嘴偷笑。 費江和余躍無視大家的目光,繼續(xù)喂彼此吃東西。 松治捂眼:好辣眼睛。 白夜也看不過眼了,要是再這樣下去,等費江和余躍清醒過來,可能連兄弟都沒得做,還是趕緊讓他們恢復(fù)原樣比較好。而且兩人也沒有壞心眼,以前對原主不友善都是因為賀鈞不喜歡原主的原因,他們身為賀鈞的朋友自是要跟朋友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 他假裝筆掉到地上,試著看能不能抓住栓住費江和余躍的紅線,等抓住了紅線趕緊扯斷。 在紅線斷掉的瞬間,費江和余躍動作一頓,然后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彼此貼靠一起并喂著對方喝水和吃包子,立馬跳起來。 費江迅速吞下包子:我靠,余躍你是不是有病?。课矣惺钟心_的,哪用得到你喂我包子。 余躍生氣道:你拿這么燙的開水喂我,是想燙死我嗎? 兩人一想到剛才喂對方吃東西的樣子,頓時雞皮疙瘩冒起。 費江起身:阿鈞,你坐中間。 賀鈞: 松治咋舌:這么快鬧翻了? 談龍道:史上最快分手的情侶。 成鎮(zhèn)擰眉,他怎么覺得余躍他們比較像中邪了。 賀鈞莫名其妙:你們怎么回事?一會親親我我,一會又鬧得像仇敵一樣,在娛樂全班同學(xué)嗎? 全班同學(xué)哈哈大笑。 費江煩躁的抓抓頭發(fā):我說不清楚怎么回事。 余躍都要沒臉見人了:我也是。 他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一回事,莫名被對方吸引,還特別的想靠近對方,和對方親近。 賀鈞擰眉,難道是中邪了? 可是中邪的話,他沒道理看不出來。 這時,上課鈴響,賀鈞不好再多問。 今天是周五,現(xiàn)在上的是這個星期的最后一節(jié)課,大家還沒等下課就開始想著去哪玩了,等下課鈴響,大家就像長了一雙飛毛腿,飛一般的速度跑出教室。 白夜和賀鈞他們走剛出教學(xué)樓聽到有人大聲叫道:不好了,有人要跳樓了。 大家一聽,連忙問道:在哪里跳樓??? 就在前面的教學(xué)樓。有學(xué)生指著五十米外的教學(xué)樓,樓下圍著無數(shù)學(xué)生望著樓頂,由于樓層比較高,大家都看不清跳樓的人是誰。 有人關(guān)心道:那是誰啊?怎么好端端的想不開? 剛聽有人說跳樓的人是表演系的人,叫楊明。 楊明?我知道這個人,家里是個富二代,平時對朋友出手也闊綽,所以在學(xué)校挺出名的,嗤,家里這么有錢還想不開,那要窮人怎么活哦,真猜不透有錢人的想法。 有錢個屁。知道真相的人說道:他是打腫臉充胖子,根本就不是富二代,他的錢全是偷親朋好友的手機和身份證在網(wǎng)上貸款來的,現(xiàn)在債主都找到學(xué)校問他和他的同學(xué)要錢,他的同班同學(xué)都被他給坑慘了,都逼著他還錢呢。他拿不出來,自是想不開就跑到樓上喊著要跳樓。 我去,白夜,還真被你說中了。說這話的人是松治,他轉(zhuǎn)頭看向白夜。 第014章 活該 也跟著一起看熱鬧的賀鈞對松治問:白夜說中什么了? 松治簡單說起幾天前的事情:幾天前,楊明在食堂里大罵白夜,白夜就說楊明是靠偷親朋好友身份證在網(wǎng)上貸款裝有錢的,讓我們不要理會這種人,還說幾天后債主會找到學(xué)校要債,當(dāng)時食堂里有不少人都聽到白夜說的話呢。 之前說楊明打腫臉充胖子的學(xué)生聽到他說的話,跟著道:幸好白夜學(xué)弟當(dāng)初在食堂說的那一番話,何校才心生警惕找同班同學(xué)時刻盯著楊明,不然楊明早就跑了。 賀鈞眼底閃過驚訝,難道白夜真的會算命? 談龍好奇:白夜你是怎么知道楊明的事情的? 不等白夜回答,旁邊有人激動道:要跳了,要跳了。 大家迅速抬起頭,只見兩名消防員左右夾攻飛撲過去死死抱住楊明把人拖了下去,眾人大松一口氣。 幾分鐘后,消防員帶著楊明從教學(xué)樓下來。 一群學(xué)生家長激動圍上去:楊明,是你偷拿我們身份證和手機貸的款,貸款的錢應(yīng)該有你來還,我們不負(fù)這個責(zé)任。 那些討債的人看好了,是他偷拿我們手機和身份證貸款的,你們要找就找他的麻煩,我們可不會還錢。 有人生氣地?fù)炱鸬厣系氖^扔向楊明:楊明,你他媽的王八孫子,沒錢裝什么大爺。 楊明死不承認(rèn):我什么時候偷你們手機和身份證貸款了?你們有證據(jù)嗎?拿出證據(jù)來啊,拿不出來吧?我看你們就是看我家有錢就想把我當(dāng)冤大頭,想把你們貸的款都賴在我身上,我告訴你們這群翻臉不認(rèn)帳的人,沒門,以前我請你們吃吃喝喝,帶你們?nèi)ネ婧猛娴?,給你們買昂貴的禮物,一個兩個都叫我楊少,現(xiàn)在自己惹禍上身,我沒辦法幫你們解決了,你們就一口一口一個楊明,你們要臉嗎? 不要臉的是你,明明是你偷我們身份證和手機貸款卻不敢承認(rèn)。 你要是沒有做過這一件情,你剛才有必要見到我們心虛就跑,至于要跳樓嗎? 你今天不還貸款就別想走。 大家非常激動,上前就想揍楊明一頓,要不是有消防員攔著,恐怕楊明就要被打死了。 活該。松治他們看到楊明的下場,既覺得可惡,又覺得有些可憐,但更多的是解氣,要不是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也想沖過去揍楊明一頓。 五分鐘后,警察趕到學(xué)校把楊明帶到警局,大家才散開去吃飯。 成鎮(zhèn)悄悄地拉了拉白夜的衣角。 白夜轉(zhuǎn)頭看他,見他有意放慢腳步,也跟著放慢腳步問道:怎么了? 成鎮(zhèn)開門見山問道:白夜,你是不是會看相算命? 會看相算命不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白夜坦然應(yīng)道:是啊,不過我能力有限,不一定看得準(zhǔn)確,也不一定能完全算出來。 成鎮(zhèn)急忙道:那我能不能請你幫我哥算命。 你哥? 對,我哥,可是我哥現(xiàn)在不在大都城,你要是不見我哥的情況下也能算出來就更好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通過相片或是視頻看相算命。成鎮(zhèn)掏出手機找到他哥的相片給白夜看:價錢方面你開。 白夜看到相片里的人,終于明白成鎮(zhèn)為什么說不見他哥會更好,因為相片里人的面相好黑啊,黑到都要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了。 當(dāng)然,他說的不是皮膚黑,而是對方全身上下,以及周身散發(fā)著nongnong黑氣,拍照的時候,都能把黑氣帶到相片上,說明相片里的人非常非常倒霉,倒霉到隨時可能會沒命,就連他的親人和靠近他的人都跟著倒大霉,甚至?xí)廊ァ?/br> 白夜拍著成鎮(zhèn)的肩膀:你能活到現(xiàn)在真不容易。 成鎮(zhèn)哭笑不得:我從小運氣比較好,再加上我哥為了不連累我們都會住在離我們非常遠(yuǎn)的地方,平時只在視頻里見面。 你們視頻的時候,應(yīng)該聊不到兩秒鐘,視頻工具就全部報廢了。畢竟成鎮(zhèn)他哥太倒霉了,用什么都會壞。 成鎮(zhèn)嘆口氣:是的,我們問過很多人都沒辦法改善他倒霉的情況,我才會讓你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白夜盯著相片細(xì)細(xì)地瞧了瞧:你有他的八字嗎?把他的八字給我看看。 成鎮(zhèn)找到他哥的八字遞給白夜。 白夜掐指算了算,不由一愣。 成鎮(zhèn)看他神色不對,連忙問道:怎么了? 我算到你哥會遇到貴人幫他消除霉氣,而那個人貴人就是白夜指了指自己:我。 可是他只會算命,不會其他的,他要怎么消除這么重的霉氣? 真的?成鎮(zhèn)成穩(wěn)面容難得露出欣喜之色:白夜,你真的能消除我哥身上的霉氣? 問題是我不知道怎么消除啊。白夜也納悶怎么會算出這個結(jié)果,他試著又算一遍,結(jié)果還是這樣。 成鎮(zhèn)試探問道:也許你跟我哥見上一面就能消除了呢? 當(dāng)然白夜要是不見他哥,他也能理解,畢竟他哥太倒霉了,粘上他哥的霉氣,可是要倒霉好幾個的,倒霉到能傾家蕩產(chǎn)。 白夜沒有意見:行吧,等你聯(lián)系上你哥就跟我說。 成鎮(zhèn)激動地握住他的肩膀:白夜,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 走在前面的松治見白夜他們遲遲沒有跟上來,轉(zhuǎn)頭叫道:白夜,成鎮(zhèn),你們怎么走這么慢??? 來了。白夜和成鎮(zhèn)加快腳步。 吃過飯后,白夜和賀鈞開車前往靈山。 賀鈞負(fù)責(zé)開車,白夜坐在副駕座位上找編手繩的視頻。 賀鈞看眼白夜:你真的會算命? 白夜看著手機視頻回答:對啊。 可是你以前不會的。 沒有人天生就會任何事情,要是不會就學(xué),就像我現(xiàn)在不會編手繩,但我可以學(xué)習(xí),說不定幾個小時后就能學(xué)會了。白夜找到最簡單的編手繩的方法,趕緊拿出紅線試著學(xué)編。 算命可不是幾天或是幾個月就能學(xué)會的。賀鈞見白夜開始學(xué)習(xí)編手繩,轉(zhuǎn)開話題問道:你真打算送手繩給我哥? 我說送就一定會送。白夜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視頻同時,手指也沒有閑著,學(xué)著視頻編著紅線:這里面全是我滿滿的心意,比任何東西都有價值。 賀鈞看他學(xué)得這么認(rèn)真,不再出聲取笑他。 等到靈山附近的靈鎮(zhèn)已是晚上七點,白夜勉強編出兩個還能看得過眼的手繩。 賀鈞說:天黑了,不好上山,只能等明天一早再爬山。 白夜無語:那些道士怎么這么喜歡住在山上。 山上空氣好。賀鈞找到一間又能吃飯,也能住人的旅館。 兩人從車上下來,迎面遇到五名穿著黑色唐裝的人,為首的男人高大魁梧,面容嚴(yán)肅,在看到賀鈞時候,挑了挑眉頭,出聲叫道:小鈞,你怎么來靈鎮(zhèn)了? 賀鈞見是賀家的九長老,快步走過去:九長老,你怎么也在這里? 這里有一個任務(wù),我過來看看。九長老目光轉(zhuǎn)到白夜身上,臉色一沉:你怎么會和這個麻瓜在一起? 賀鈞: 白夜: 這個九長老從見到原主開始就叫原主麻瓜,太不尊重人了。 賀鈞說謊道:我哥讓我?guī)麃碚覀€人。 他敢搬出他大哥,就敢肯定九長老不會找他大哥問這一件事情。 九長老一想到賀森和白夜結(jié)婚的事,臉色更難看了:最近靈鎮(zhèn)特別的亂,你晚上不要亂走,最好就是吃飽飯就回房間待著,不要出門。 賀鈞知道他說的亂,可不是治安問題,而是妖魔作亂,他點點頭道:好,我們不會亂走的。 九長老瞪向白夜:尤其是你這個大麻瓜,敢亂走,就等死吧。 白夜翻個白眼:該小心的是你們。 他說的可是真的,因為他看到他們?nèi)死镉兴罋猓菦]有意外,今晚肯定會死人。 九長老身后的徒弟怒道:死麻瓜,我?guī)煾负眯奶嵝涯?,你別不識好歹。 白夜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也是好心提醒你們,你們今晚真的要倒大霉,有可能還 不等他把話說完,九長老的徒弟一把拽住他衣服,抬起拳頭:你再亂說試試? 阿利。賀鈞急忙擋下他的手:你的一拳下去可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駱區(qū)利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