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書迷正在閱讀:陪我哥去相親后、[希臘神話]神明游戲時間、回到老婆少年時、[綜神話]我有一家當(dāng)鋪、趁醉吻你、[綜漫]馬甲們何時能開茶話會、哨向特別行動小組、[綜漫]校園大姐大是陰陽師、[綜漫]調(diào)戲帽子架的N種方式
他離開家已經(jīng)很久了,年歲已經(jīng)長到他數(shù)都不想去數(shù)。在希臘神的世界是沒有故國存在的,這個世界卻有。也許回去之后面對的不是他原來的那個國家,但是對于落葉歸根的向往,鹿笙卻是一點都不少的。 老板娘注意到他眼眶稍微紅了一點,心里略有些遺憾地說道:“這真是太可惜了,像大人這樣優(yōu)秀的存在,若是留在這個國家的話,必然能對蕨姬那樣的惡鬼進(jìn)行震懾的?!?/br> 鹿笙反問她:“你怎么知道在暗中有沒有獵殺這些鬼怪的英雄存在呢?”既然墮姬說她曾經(jīng)殺了很多獵鬼人,那么這個世界肯定是有著與鬼對抗的組織或者個人存在。不過這都與他無關(guān),人固有一死,死亡的方式也有很多,要是他一個個都去管的話,那可能一輩子也別想回去了。 在那些鬼還沒有徹底妨礙到他的時候趕緊回去吧。 他沒有指責(zé),老板娘卻覺得臉漲紅得厲害,捂著嘴自覺失言:“啊,我的話給大人造成困擾了嗎?” 鹿笙沒有過多解釋,從她那里得知了最近的列車以及碼頭之后,搜刮了墮姬的私房錢當(dāng)除鬼費(fèi)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凌晨,一個穿著華麗的男人走進(jìn)了花街,他頭上的帶著鑲嵌鉆珠的飾品,左眼周邊涂上紅色的花紋。這個背著兩把刀的男人徑直走進(jìn)了京極屋,找到了這里的老板娘。 “您也是過來詢問有關(guān)那位大人的事情嗎?”面前的男子容貌俊美,閃得老板娘面色微紅,鹿笙離開也沒過多久,很快她就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回憶了起來。 宇髄天元越聽,神情越是慎重,等聽到那兩個眼睛中寫著上六的鬼全都被擊殺死亡之后,背在他身后的刀劍如同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輕聲嗡鳴起來。 老板娘擔(dān)心地呼喚一句:“大人?” 宇髄天元沒有回答她的呼喚。他兩只手垂落在身側(cè),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這么多年了,努力了這么久,居然真的有一個上弦死亡了嗎? 那個少年究竟是誰,一定要告訴主公才行。前提是老板娘說的都是真的。 一只手攥住老板娘的胳膊,宇髄天元手臂青筋暴起,卻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害怕傷人,“你為什么這么容易就告訴我這件事情?”就害怕這其中有詐才是。 老板娘剛經(jīng)歷過一個驚心動魄的夜晚,宇髄天元的氣勢壓迫下來,她身體顫抖著都快要暈過去,幸好鹿笙之前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她連忙顫聲說道:“那位……那位大人說,無論追問的是好人還是壞人,以我們的實力也阻止不了各位,不如將……將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反正,他也不懼?!?/br> 下一刻她眼前一花,面前便已經(jīng)沒有了那位俊美男子的身影。 - 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一個地下城池,一個男人正懸空站在木板之上,在他周圍圍繞一群眸中帶著黑字的怪物,每個眼中都標(biāo)著數(shù)字。 “我真的很失望?!蹦腥四抗庠诿媲暗倪@群廢物上轉(zhuǎn)了一圈,惱怒鄙夷道,“讓你們尋找的東西沒有找到,現(xiàn)在還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類殺死,有時候我真的懷疑,我當(dāng)初為什么要創(chuàng)造你們出來呢?” “讓大人您如此煩惱全都怪我?!卑紫鸢l(fā)色、頭頂仿佛有血液潑開的男人用著天真的神色笑著認(rèn)罪,“是我報告消息的時間太晚,才會造成如此重大的損失,更何況上六還是我變成鬼的,卻如此失敗,如若不是這樣,您也不比如此憂心?!彼麚u著對扇慚愧自責(zé),彩虹色的眸底深處,卻只有坦然自若。 無慘直接無視他,看向一個紅發(fā)金眸,臉上有著無數(shù)深藍(lán)色的刺青的男子,在他的眼中,刻著上三的字樣。 無慘身后陰云仿佛要化為實質(zhì),不容置疑命令道:“根據(jù)查到的消息,那是一個擁有著在夜晚可以發(fā)揮日光能力,擁有比日輪刀還要強(qiáng)大武器的‘少女’。找到她,殺死或者帶到我的面前。” 猗窩座想要說什么,只聽一道琵琶彈奏之聲,無慘的身影卻已經(jīng)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七彩眼眸的男人搖著對扇說風(fēng)涼話:“哎呀,大人這次真的很生氣,居然忘了你是不對付女人的,真的是,也許我去更適合一點呢,畢竟這樣的猗窩座閣下,怎么看都不可能完成……” 一個留著血紅指甲的拳頭直接穿過他的腦袋,打碎了他剩下的全部聲音。猗窩座嫌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閉嘴吧,童磨,如果你不想腦袋繼續(xù)開花的話?!?/br> “一定要找到那個孩子/少女?!毕喔魯?shù)千里之遠(yuǎn),鬼舞辻無慘與一個半張臉頰被毀的男人同時傳達(dá)命令。 - 此時,被他們競相尋找的鹿笙已經(jīng)來到了附近最近的列車站,來來往往的人群擠在車站里,溫暖的燈光撒了下來,讓他心里也跟著一暖。 以他從前的實力,直接飛過大海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個世界恐怕也是有著上限,所以某方面壓制了他。在完全沒有適應(yīng)此處的力量體系的時候,神力就像一個漏斗,可能會有一下子就用光的危險,他可不想直接掉到海洋里面。 不過他面前這是什么,捏著車站買來的飯團(tuán),鹿笙一邊塞一邊告訴自己冷靜。 “哇,怪物,出來和我對決啊?!鳖^上戴著野豬頭套的肌rou……應(yīng)該是少年提著兩把奇形怪狀的刀就沖著列車撞了上去,仿佛把這列車當(dāng)成怪物要決一死戰(zhàn)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