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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了隔絕普通人類啊?!憋@然,一行人里,能夠回答他的只有呼吸自然的沙樹,其余兩人,一個是運動廢茂夫,一個是前家里蹲芹澤,他們的表現(xiàn)甚至比靈幻還要糟糕一點。 “按照安排,我是去倉庫那里對吧?”一邊爬山,沙樹還有余力和他們聊天,“茂夫和靈幻先生到會場去,而芹澤則是負責(zé)后勤人員,也就是監(jiān)督員他們吧?” “沒錯,呼?!膘`幻擦了一把汗,“五條先生說你還不適合出現(xiàn)在人群面前,而且能找到咒物儲存地的也只有你了?!?/br> 確實,沙樹摸了摸口袋里的符咒,上次她和伏黑惠一起回收的兩面宿儺手指的泡酒罐子上,還貼著她的符咒。 聽說高專內(nèi)的倉庫會隨時變換位置,也只有她還能用陰陽術(shù)實時跟蹤了。讓茂夫去會場是靈幻希望他能多和同齡人互動一下,芹澤則是去感受社畜,啊不,職場精英的氛圍吧。 高專的大門已經(jīng)隱約在眼前了,沙樹他們已經(jīng)能看到守在門口的高個銀發(fā)男人。 果然是這家伙發(fā)的委托信吧。 “喲,好久不見?!边€在玩手機的男人朝一行人打了個招呼,“哎呀,爬山辛苦了?!?/br> 領(lǐng)著一群人走進高專,他招呼道,“交流會已經(jīng)開始了,不過我總是覺得有點不放心,而且?!彼掍h一轉(zhuǎn),“我想沙樹也是高專的學(xué)生,自然不能錯過了?!?/br> “切。”沙樹別過頭,朝五條悟扮了個鬼臉,“我才不稀罕呢,反正他們都打不過我?!?/br> “你還記得上次的那個咒靈嗎?”五條悟讓茂夫他們到了各自的崗位上去,而沙樹則是隨他走進一間會議室。 “你是指?”沙樹若有所思。 “又出現(xiàn)了哦,”他兩手交叉托住下巴,“那個,能夠扭曲靈魂的咒靈?!?/br> 一沓報告被送到沙樹手上,“真人?!彪m然是有些抽象的畫風(fēng),但沙樹還是看懂了那張縫合臉的模樣,她一聲不吭地翻閱著資料,“咦,怎么也有一個假死的?” “咳,一回生二回熟嘛?!蔽鍡l悟笑嘻嘻地說,“這招還挺好用的,不過你的存在大概也瞞不了多久了。” “虎杖悠人已經(jīng)‘復(fù)生’,那些高層也已經(jīng)懷疑到了你身上?!彼Z氣嚴肅了一點,“所以……” “我一定要在這次任務(wù)中證明自己的清白,對吧?”沙樹接上,“不過你為什么覺得他們一定會攻擊存放咒物的倉庫?!?/br> “因為兩面宿儺,”五條悟攤手,“姑且按照上次的結(jié)論出發(fā),我們知道是這群咒靈在尋找宿儺的手指。” “而就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宿儺的受rou,不是很巧嗎?”他活動了一下肩膀,“那群老橘子一位殺掉一個年輕人就能解決一切,殊不知,這恐怕只是開始?!?/br> “雖然我是無所謂,但是咒靈們似乎覺得兩面宿儺成功復(fù)活的話,他們就能獲得勝利。”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我不在的話?!?/br> 但這是不可能的,如今已經(jīng)知曉五條悟術(shù)式條件和效果沙樹,也完全承認了他“最強”的說法。 雖然安倍晴明一直被稱為最強的陰陽師,但沙樹捫心自問,他和五條悟?qū)ι系脑?,單輪武力值,恐怕還是五條悟更勝一籌。 “而且,我在看到七海的報告的時候就這么覺得了,”五條悟看著沙樹開始準備追蹤咒物的法陣,“那個能夠玩弄靈魂的真人……” “絕對不是你的對手?!彼坪跛膶W(xué)生對這個棘手的咒靈都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但就現(xiàn)階段來看,沙樹還是最合適的那個。 伴隨著法陣成功的幽幽藍光,沙樹也拿起了雪走,“既然你這么信任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了是吧?!?/br> “加油哦,”五條悟像小學(xué)生告別一樣揮揮手,“當(dāng)然,要是被欺負了也是可以嚶嚶哭著跑來找老師的哦!” “才不要,”沙樹犯惡,“我走了?!?/br> “那個,大家好,我是靈幻事務(wù)所的芹澤克也,請多多指教?!痹谵k公室里,芹澤拘謹?shù)剡f上名片。 “啊咧,居然在森林里比賽,他們是要比什么啊?!北ь^在森林外的小路上走著,靈幻不忘和茂夫分享了一塊夾心巧克力,“嘗嘗這個,似乎味道很好哦。” “師匠,這是沙樹桑最近喜歡上的零食吧?她知道你帶出來了嗎?!?/br> “咳,誰叫她到處亂放東西的?!逼鋵嵤窃谒麤]注意的時候,自己的煙被沙樹調(diào)換成了巧克力。 “嘶,這也太甜了!” 沙樹知道這個小倉庫,上次來送手指的時候,就是在這房間里面。 “隔壁就是咒具室啊,”沙樹摸上房門的時候感知到一旁的波動,“真是充滿了金錢的味道呢。” 抱著雪走坐到門邊,沙樹閉目小憩,積蓄著精力等待戰(zhàn)斗的到來。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然而其他的感官卻變得更加靈敏,沙樹甚至能感受到從門縫里溢出的絲絲冰涼氣息,咒物上強烈的詛咒往往使人頭皮發(fā)麻,但在一片寂靜中,她卻微妙地感受到了一絲安心。 頭頂只有一盞過于老舊的白熾燈,打下的光也是慘白的,即便是這樣,當(dāng)沙樹重新睜開眼時,仍舊不可避免地流下了兩滴生理性的眼淚。 “哎呀,你哭了嗎?”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看上去真可憐啊?!?/br> 沙樹背后驚出了一身冷汗,然而表面卻不動聲色地握上了雪走的刀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