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fēng)吃蜜(兄弟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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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你莫要兇jiejie。”少年聲音怯生生的。 成寒星小鹿眼都心疼的泛紅了,直想將被兄長冷眼相待的娘子揉入懷里——娘子……不,jiejie的臉都?xì)饧t了。 心疼。兄長好壞。 不知怎的,他不想讓jiejie生氣。 然清河公主的臉哪里是氣紅了?她這般沒皮沒臉的“第一蕩婦”,又怎會輕易惱怒。 分明是臊的。 懷化將軍仍冷著一張臉,可是目光不動,卻直勾勾盯著她衣領(lǐng)下。 自然不是這偽君子露出真面目獸性大發(fā)了。 一方奶白嫩生生的胸脯子,上面有,斑斑駁駁的紅痕,牙印。 這兩人廝磨了好幾日都未出正堂用膳呢,飯食直接讓端到屋里,將軍府守夜的小丫鬟都在房門口咬著耳朵偷笑。聽聽,公主殿下叫的多激烈,二爺雖年齡小,看著柔弱,在床上可十足威風(fēng)呢。 這嚼舌根的碎嘴丫鬟自然是被懷化將軍處置過了,成林閣本人縱然不喜清河放蕩,卻不許別個亂嚼舌根。 只是此刻看著眼前這幕……他心中卻有些不忿。 衣領(lǐng)下的牙印紅痕不必說,民間有句糙話“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 成林閣雖是個童子身,征扎邊關(guān)數(shù)年,大致也聽過不少軍士的葷話臟句。只是他向來自制,從不愿舞女營妓近身,只不過略懂些情事。 此前看清河媚眼如絲,鬢亂如云, 粉臉紅潤,小嘴兒濕漉漉,顯然是被男子滋潤過了。 正人君子成林閣眼神一澀,臉龐有些微熱。 他側(cè)過眼避開正朝他嬌笑的公主,目光掃到一旁衣袍微敞的胞弟——寒星在病榻上躺久了,皮子養(yǎng)得白,胸口一枚鮮紅唇印愈加刺目,可以料想到昨夜里公主……有多熱情吧。 那畫面是在軍隊里浸了數(shù)十年的成將軍從未…也從不敢,去想象的。恍惚間他憶起兩月前初見清河,那張嬌艷的櫻桃口兒吻上他冰冷的唇,直勾勾的,大膽的,熱烈的。 不會有人知道他用手指置在唇辨被親吻處、停留了許久。閨秀貴女們向來內(nèi)斂,以往的示好也不過一方鴛鴦帕,一封桃花箋的情書。那些千人騎萬人枕的營妓他又不屑,帶著些微的憐惜。 與公主那次 ……那是他第一次被女子親吻。二十郎當(dāng)歲的玉面小修羅,在感情上也不過一張白紙了,似乎還懷著古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天真幻想。 下腹微緊,成林閣從回想中轉(zhuǎn)過神,竟有些不恥自己的行為。他心虛的瞥了眼邊正用膳、邊正朝著他似笑非笑的清河公主。 清河自把他的冷嘲熱諷當(dāng)耳旁風(fēng),手中取了一塊水晶鵝油糖卷到成寒星嘴邊,養(yǎng)小狗似的,權(quán)當(dāng)喂這個美貌的傻子小夫君逗趣。寒星卻有些時驕縱起來,飄飄然的,撅起嘴兒撒嬌,“jiejie,糖油卷兒太膩了,寒星才不喜歡?!?/br> 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朝一旁冰著臉的兄長飛了一眼,討好似的將腦袋往清河懷里蹭。 公主“撲哧”嬌笑出聲來。 這才細(xì)細(xì)打量起飯食來。膳桌上倒是甜咸酸辣擺了一大堆,將軍府的廚子不差,菜品樣樣賣相精美,很有些食欲。甜吃居多,成林閣事先似乎曉得清河嗜甜。 奶酥果餡餑餑一碟,雞蛋洋糕二樣,就近擺在鵝油糖卷兒旁,還有一盤不知叫什甚名的松仁白糖餡兒點心,看著倒像琉璃般剔透好看。 這幾樣卻都太香膩了,大約寒星都不喜歡。清河擇了枚清涼解膩的綠豆百香糕,小塊兒掰碎了在手心,讓成寒星小狗舔舐般的,吃盡了。 于是少年更加得意,更為大膽的斜睇了兄長一眼。 真是幼稚,分明是在挑釁罷。 清河這回可看出了,然公主心情卻似乎因這兄弟倆的不睖而欣悅了。 她眼看著成林閣將手握成拳,青筋從手背透出,俊美的臉全冰住了。 奇了怪了,懷化將軍竟也有不悅的時刻吶,呵。 “夫君吃些咸食吧,這些對口齒不好。”她極盡嫵媚的捻柔了聲音,將那碗盛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谋叹椎撅埻频搅撕鞘诌叀?/br> 白玉箸挾了些鮮美的蟹黃配青白花鯽,碧玉勺舀滿了雞絲清湯燕窩,清河吹涼了喂給她那——對親哥哥捻酸吃味的少年夫君,心情不免大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