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他是她的心結(ji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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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是安靜深沉的夜色。 好幾個月都沒有出現(xiàn)的月亮,在今夜卻高高掛在夜空,格外醒目。 屋內(nèi),一盞燭火靜靜地燃燒著,安靜的氣氛莫名變的誘惑起來。 天浴雪為雪蓮,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雪蓮花的清香,足令人安神,沉迷。 加上她又在發(fā)燒身上的清香更烈,一陣陣清香鉆入寒昱的鼻息,使他身體變得很僵硬。 不知過了多久,她抬起杏眸望著他,燭光中,她的眉,眼,唇,皆透著無限誘惑。 寒昱修煉了十幾萬年,不想在她面前總是心神被擾,修煉了十幾萬年的定力白費(fèi)了。 自始至終天浴雪私以為這是夢,然以,她便大膽地想做自己在現(xiàn)實(shí)中想做卻永遠(yuǎn)不敢做的事來。 她慢慢抬頭傾向寒昱,呼吸之間皆是發(fā)熱而致的熱氣息在寒昱臉上散開,從那熱氣息中寒昱不想而知天浴雪此番感染寒疾燒得有多厲害。 后,察覺她想對他做出如此舉動,在他險(xiǎn)些被她誘惑的情況下保持一絲清醒的理智,冷聲喝道:“大膽,魅惑本殿,該當(dāng)何罪!” 天浴雪想著,夢中的殿下還是如現(xiàn)實(shí)中一樣,清傲禁欲無比,拒她千里之外。 雖這是夢,但她始終不敢大膽對他,于是就找個了真實(shí)的借口道:“浴雪心里燒得難受,殿下體質(zhì)屬寒,浴雪想吸取殿下身上的一點(diǎn)寒氣來壓壓……咳咳” 她也不知為何自己今晚夢到他后腦子如此混亂,竟厚顏無恥到以這話為由來試圖接近他。 從始至今她都認(rèn)定這是夢,見寒昱神色凌亂,沒再說別的什么更嚴(yán)厲的話來,認(rèn)為他是默允了她。 她暗自欣喜夢中的殿下還是比較好哄些,就膽子放的更大了些。 她依照著在上官霏兒的那冊春宮上所看到的動作,抬頭漸漸靠近寒昱,在唇齒與他觸碰相交的那一刻,她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牢牢禁錮住。 這是她第一次跟男子做這種事,雖很主動認(rèn)真,奈何動作十分笨拙。 少年唇齒間皆散發(fā)著清涼涼的氣息,與其纏綿,令人陶醉如癡如夢。 天浴雪很奇怪。殿下明明體質(zhì)屬寒,接觸下來怎么會讓我感覺胸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把我的五臟六腑焚得不得安分,躁亂不堪? 更為奇怪的是,靠近殿下后病痛在減輕,精神也在恢復(fù),可我這身體怎比之前燥熱了? 窗外的微風(fēng)灌進(jìn)來,把蠟燭上的小火苗吹的輕輕搖晃了一下。 面對天浴雪的索要,寒昱最初是拒絕的??稍诼犚娞煸⊙┱f她只是想吸取他身體里的寒氣壓壓心里的沸熱感時(shí),他竟一時(shí)不忍,默允了她的要求。 她對他誘惑太大,他被她撩的六神無主失了主見,沉醉其中不知方寸,甚至還想跟她更深一步往下發(fā)展的時(shí)候,對上她迷茫的眼中帶著的花光時(shí),方清醒過來…… 不可以! 寒昱忙用手推開天浴雪的同時(shí),神色凌亂地斥責(zé)道:“魅惑神君,可知其罪!” 天浴雪一臉委屈巴巴望著他,明動的眸子泛著水靈靈的光,抿著唇想哭。 她什么話也不說,一把擁抱住他投進(jìn)他的懷里,道:“如若殿下覺得浴雪是在魅惑殿下,那就是吧。若殿下想治浴雪的罪,浴雪領(lǐng)罪便是?!?/br> 她的語氣很輕,字字句句發(fā)自肺腑,透著引誘。 從前的寒昱是多么遇事果斷的神君,可今晚卻總是陷入糾結(jié)。 天浴雪對自己的行為敢于承認(rèn),可他卻不知如何治她的罪? 新婚當(dāng)夜,慕惜體不著衣地站在他面前他都能無視,可今夜天浴雪只是一句不成借口的借口就把他的心給博了去。 說到底是自己定力不夠好,經(jīng)不住她的誘惑,怎能全怪她? 天浴雪再次抬頭望著他,目光渴渴,深情款款。她遞來的眼神對他而言皆是莫大的誘惑。 相望之間,他只感覺自己離她的臉越來越近,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把他們二人的目光緊擰在一起,相互吸允,拉近距離。 距離還有一線之差時(shí),寒昱忽而想起自己的行為乃大不該,立刻避開天浴雪,說了句:“不可”后,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天浴雪牢牢牽住衣袖,“殿下明明歡喜浴雪,又有何懼?” 沒錯,他是歡喜她,可他怕會給她帶來天雷處罰,飛灰煙滅。 此時(shí),寒昱內(nèi)心柔軟得不像話,開口的語氣卻是相反,清冷寡淡,“胡說,本殿從未歡喜過你。” 他神色凌亂的一塌糊涂。 天浴雪不以為然,一口咬定,“殿下說謊,殿下分明” “是歡喜我的”的后話她還沒說出口,寒昱便冷冷道了句:“住口!” 言落,他手中的寒光劍已指對著她,“如若再心存非分之想,本殿便誅了你?!?/br> 看著寒昱手中指對著自己的寒光劍,天浴雪心生凄涼,覺得今夜的夢怎做的如此悲傷? 她手握住寒光劍,身子向劍尖傾進(jìn),血從指尖順流而下,一副‘我就是對你心存非份之想,我不怕死’的樣子,癡心滿滿地表白說:“浴雪歡喜殿下百年,不懼生死?!?/br> 寒昱沒想到天浴雪竟如此執(zhí)著,看著她的喉嚨還在向他手上的劍尖傾近,整只手流血不止,他當(dāng)下如失了魂,立刻收回寒光劍,上前一把將天浴雪緊緊攬入懷中,語不成調(diào),“你可知你這般是在折磨本殿?!?/br>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極為動聽。 他的擁抱很溫暖很緊,似要把她整個人融入自己的身體里,合而為一,永不分離。 一百年了,從未聽見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說過一句動了情念的話,此番,他對她這般深情,她頓時(shí)喜極而泣。 天浴雪緊緊抱住寒昱,淚把他的胸襟打濕一片,還一直以為這是在做夢,“雖這是夢,但浴雪死而無憾了?!?/br> 寒昱在天浴雪面前泄露了情念,正在做難不知如何收場,卻聽天浴雪把眼前的這一切當(dāng)做是夢,他暗松了口氣,把天浴雪深擁進(jìn)懷中。 良久,他施法讓她在他懷里睡過去,后又施法把她握劍弄傷的手復(fù)原,才離開。 —— 天浴雪這一覺睡得有些時(shí)長,當(dāng)她醒來是日落西山。滄月說她睡了一天一夜,問她身子好了些嗎? 她感覺頭不疼不暈,精神甚好。 覺醒后,她一度認(rèn)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中她與寒昱癡纏,寒昱拿劍指著她冷聲斥責(zé),后終終沒忍住承認(rèn)自己歡喜她。 雖那是個夢,卻解了她的心結(jié),病好了,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