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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媳婦翻身記 第92節(jié)

    惡鬼?

    是死亡!

    婧兒一再挽留姑姑留家住幾天,還試圖說服公公婆婆,多少對(duì)生了病的姑姑多一點(diǎn)兒憐憫之心,但沒什么用。

    不止是胡氏和涂雷絕情至此,就連涂草這個(gè)親哥哥,在自己meimei拖著病體走了之后,還嘀咕道:“要我看,她就是想回來分房子換錢,貼補(bǔ)她家的無底洞!”

    “爹,你怎么能這么說姑姑?”

    “你個(gè)孩子不要這么沒良心,分不清好歹!要不是我,你能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人啊,要懂得感恩!”

    “那姑姑她……?”

    “還提?你想再被關(guān)在屋子里,連個(gè)好生的年都不能過?”

    涂草聽不進(jìn)勸,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個(gè)鐵石心腸的人。

    連涂雷也埋怨婧兒多事,說:“當(dāng)初,我們家跟她借幾兩銀子修葺房屋,她都不愿意借!這次,她就是死在我眼前,我也不準(zhǔn)你管!婧兒,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伺候我,少分心外人的事!”

    “姑姑不是外人,我……沒有心情應(yīng)付你!”

    ……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還鬧

    “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我們倆之間親熱一番,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嗎?你居然說應(yīng)付,還沒心情,是在報(bào)復(fù)我背著你去找了小梅?”

    “小梅?”

    要不是涂雷說漏了嘴,婧兒還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先前,她被關(guān)在屋里的時(shí)間太長了,暈了頭才跟涂雷說起小梅約他的事。

    而且,她當(dāng)時(shí)的目的也不是要他去跟小梅亂搞,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勾他多跟她說說話。

    婧兒哭著拍打著涂雷的胸膛,口不擇言的罵道:“你臟了,太臟了,臟死了!我拿命給你生孩子,你這個(gè)狼心狗肺的臭男人卻趁著我伺候不了你的時(shí)候,跟其他女人做那種事情!”

    “鬧夠了沒有?是你替小梅感到惋惜,我才順了你們的意,好心去播種的!況且,我是男人哎,難道我得為你守身如玉?”

    “你……怎么能這么說?厚顏無恥,骯臟下流,惡心透頂!”

    “煩死了!”涂雷暴力扯開婧兒的衣服,粗魯?shù)膶?duì)待婧兒。

    他摸著婧兒微涼的身子,卻一點(diǎn)兒也不關(guān)心她冷不冷,就只顧著自己的感受。

    剛巧,胡氏偶然間想起涂姑姑穿走的舊棉衣,不就正好是婧兒今天穿在身上的衣服?

    為了驗(yàn)證自己沒記錯(cuò),她特意過來找婧兒問個(gè)明白。

    她才走到東屋門口,就聽到里邊穿出來的混淆不清的怒罵聲。

    她紅著老臉掉頭去找涂草,說:“大白天的,這倆孩子再任性胡鬧,也該有個(gè)度??!”

    “小孩子就是這樣喜歡玩,既醒著就要玩?zhèn)€開心,有什么稀奇的?”

    “我主要是擔(dān)心咱孩子會(huì)不會(huì)被那個(gè)妖女吸光陽氣,或是那妖女又要懷孕生女娃!”

    “哪兒有妖女?吸光陽氣,你說的該不會(huì)是……?”涂草話說到一半,他逗著鳳仙花和安安玩的大手停在半空,當(dāng)著小孩子的面,他們說這種人長大之后的事情,真的合適嗎?

    他這媳婦什么都好,就是嗓門大,口無遮攔!

    胡氏以為是自己說的不夠直白,又附到涂草的耳邊,說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話。

    “那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我們就不必管了吧?”涂草身板一正,假正經(jīng)的說道。

    基于男人好色的本性,他還挺樂意聽這種事。

    但他可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不然,是會(huì)要了他的老命!

    “你哭什么?”完事之后,涂雷疲憊的躺在床的一側(cè),不耐煩的說:“的虧是我不嫌棄你,就你這死魚僵硬的身體,哪個(gè)男人愿意碰?”

    “嗚嗚嗚……!”婧兒哭著將渾身臭汗的自己埋進(jìn)被窩里,不想搭理禽獸男人!

    就在涂雷難得心軟下來,想要伸出粗糙手掌去撫摸婧兒的頭發(fā)的時(shí)候,外面響起母親的腳步聲。

    胡氏門也不敲,她抱著餓了的安安就闖進(jìn)屋子,說:“快奶孩子!”

    沒等婧兒反應(yīng)過來,幼小的安安已被婆婆近距離的拋到她胸前,壓在她的臉上。

    安安柔軟的小手,長著鋒利的指甲,餓了的她揮舞著爪子刮在婧兒的臉上,蠻疼的。

    這還不算完,婧兒散亂的頭發(fā)也隨即遭了殃,被安安抓著拉扯。

    糟糕,她又掉了好幾根頭發(fā)!

    “安安啊,你乖些哈!”婧兒正要撐著酸痛的腰,爬起身喂二女兒。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看著目不轉(zhuǎn)睛的婆婆,扯動(dòng)著嘴角笑道:“媽,我要奶安安,你能不能出去等一下?”

    “你以前喂鳳仙花的時(shí)候,我又不是沒見過,現(xiàn)在又何必遮遮掩掩?”

    “就是,媽怎么說,你就怎么做!”

    涂雷干脆利落的選擇跟母親站在同一陣營,還很無所謂的樣子,說:“媽奶大了我,你奶大我女兒,這還有什么不可以坦誠相見的?”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婧兒沒再一味的忍讓,再次要求婆婆出去。

    這一回,她也不知婆婆是哪根筋搭錯(cuò)了,婆婆竟然悶聲不吭的走到屋外,沒有回?fù)簟?/br>
    不,不對(duì)勁!

    “包婧兒,這就是你對(duì)待我娘的態(tài)度?”怒火中燒的涂雷,居然不顧二女兒在旁,就要對(duì)婧兒拳腳相加。

    小孩子被嚇得奶也不吃了,一直在哭鬧,臉兒變色,揮動(dòng)自己的小拳頭。

    婧兒也學(xué)著反擊,她一拳無力的打在涂雷的下巴,就要抱著二女兒逃走。

    涂雷驚愕的摸著自己的下巴,這女人膽兒肥了,竟敢還手?

    只見他飛身一撲,鷂鷹捕獲兔子的英姿,死死的將婧兒扣在自己的手下。

    “……又來了!”胡氏本想故技重施,裝傻充愣的闖進(jìn)屋里,再一次羞辱婧兒,但她才將耳朵貼近到木門上,就聽到里面又傳出聲音。

    她碎碎念著走到涂草的面前,說:“……你去聽聽,大白天的,這不是存心吸干咱兒子的精氣嗎?”

    “呃?”前面還說是陽氣,這會(huì)兒又說是精氣,到底是啥氣?。?/br>
    涂草沒敢吭聲,自己給自己燒一些開水喝。正所謂,自己動(dòng)手,豐衣足食!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又裝聾作啞是不是?我看,還得抓那個(gè)妖女關(guān)起來,餓死她完事!”

    “為啥呀?就因?yàn)樗哉剂嗽鄞髢鹤拥纳眢w,兩人一起睡覺,你就醋成這個(gè)樣?一口一個(gè)妖女,真要叫你餓死個(gè)人,你如何跟石大海交代?別忘了,是你跟石大海再三保證,只要他放過咱小兒子,你就把婧兒送給他做填房!”

    “我說說而已,何必較真!”

    “……!”面對(duì)女人的無理取鬧,涂草表示自己感到相當(dāng)?shù)臒o語。

    他還能說什么,所能做的就是借著做晚飯需要拔幾根水蘿卜,自己躲到外面去,倒也清靜。

    倍感孤立無援的胡氏,再一次懷念小兒子在家的日子。

    這么長的時(shí)間,這孩子也不知回家報(bào)個(gè)平安,不像話!

    “你還鬧?在這個(gè)家要沒了我,誰管你?”涂雷拖著全身心的疲倦,心滿意足的下了床。

    他還要去做飯,就不陪婧兒在屋里瘋了。

    婧兒雙眼無神的躺在那兒,她被子也不蓋,衣服也不穿,頭發(fā)也不梳理一下。

    還是涂雷看不過去了,隨手往婧兒的身上扔了幾件又臟又臭的衣服。

    這女人,又要作妖?

    ……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我臉上有臟東西么

    涂雷才走到院子里,就看見父親提著個(gè)籃子,籃子里裝著幾根白白胖胖的水蘿卜及幾頭蒜,一方豆腐。

    這就是他們今晚的主菜,已經(jīng)是極其豐盛的一餐。

    這方豆腐,還是涂草拿自己的私房錢買的。

    “爹,你咋還買豆腐?要讓媽知道了,還不得罵你糟蹋錢?。 ?/br>
    “這不是想給你補(bǔ)補(bǔ)身子,早日讓你媳婦懷個(gè)男娃嘛!”

    “她呀,別提了!爹,這女人是不是就不能慣著,越慣著她,她就來勁兒!”

    “女人來勁兒是好事,不就代表她想要跟你睡覺,多睡幾回,孩子不就又有了?”

    涂草沒理解大兒子話里的意思,他的這套理論就只適合他跟他女人之間使用。

    涂雷同樣沒聽懂父親話里的意思,還在腦子里反問自己,女人來勁兒是好事?

    那他被婧兒打的那幾下,也算是夫妻之間那點(diǎn)不可細(xì)說的事兒?

    要這么想的話,他晚上還得再試一回,看她還鬧不鬧!

    胡氏哼著小調(diào),心情挺好的閑逛到廚房里,見是大兒子在切菜做飯,便說:“婧兒呢?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才得了自由,就又想要偷懶?兒子,你叫婧兒來做飯,別累了自己!”

    “媽,不就是一頓晚飯,誰做不都是一樣?”

    涂雷不愿意,他還記著婧兒面色慘白的樣子,不想她再出來受這個(gè)累。

    胡氏聽了更生氣,這就是她的好兒子,鬼迷心竅,一心幫著外人說話!

    “你不去,我去叫她起來!哪有女人自己犯懶躺床上,讓自己男人做這做那的?”

    “這有什么?你跟爹不也是這樣,很正常!”

    “好啊你,現(xiàn)如今是我說一句話,你就要懟我一句?”

    胡氏虛張著嘴巴,眼里蓄滿了淚水,一副隨時(shí)都要哭了的樣子。

    涂雷被母親打敗了,他面帶愧色的回到屋里,說:“婧兒,要不我們一起去做晚飯?我們都想吃你炒的菜,你要不要來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