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妾為寵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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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晦氣!” “一會兒還如何去見皇后娘娘??!” “綠蘿,你趕緊陪我去前頭的沁芳亭里補補妝......” 話說完,卻未聽到應(yīng)答,她回過頭正想發(fā)火,卻發(fā)現(xiàn)跟在身旁的兩個丫鬟早已沒了蹤跡,就在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忽的從樹叢里鉆出了一個人。 來人穿著侍衛(wèi)的衣裳,笑的格外猥瑣。 “是你!” 程素清面露驚恐,下意識就要跑,誰知還沒跑多遠(yuǎn),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拖進(jìn)了一旁的樹叢里。 第14章 要不要成全一對佳人?…… 夏花繁茂。 御花園里花團(tuán)錦簇,彩蝶飛舞,一旁的玫瑰開的最好,聽聞宮里的花匠培育出了各樣顏色的玫瑰花,除卻常見的紅色玫瑰之外,其余的有白色,紫色,黃色,瞧著分外的新奇。 入宮的貴女們皆都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說著話,偶爾會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了開去。 天清氣朗,惠風(fēng)和暢。 是個難得的好天氣,皇后由蘇嬤嬤攙扶著在園子里散步,落在她身后的是秦婉,她穿一身月白長裙,素雅而干凈。 “你說你這孩子年紀(jì)輕輕的,整日家的穿這么素凈做什么?” 秦婉福身行禮,聲音柔和平靜。 “皇祖母說笑了,孫媳就算年輕,可到底也成了家,比不得京中那些未出閣的姑娘小姐們,合該穿的得體些?!?/br>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目光在她的脖頸處略停留了片刻。 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似有一道紫青於痕,行動間便會從衣領(lǐng)間冒出來,她笑著道:“郁兒打小的性子就不夠和順,你做為她的妻子,也該時時提點著些?!?/br> 秦婉垂下眼眸,低聲應(yīng)了是。 心下卻泛苦,姜郁那樣的人如何能勸得住?昨兒夜里她不過瞧著他身上有傷,便勸了他一句讓他少喝些酒,誰知姜郁居然動了怒,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若不是府里的人強行拉開了,她今兒如何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 皇后聲音緩了幾分。 “郁兒還年輕,保不齊有個這樣那樣的毛病,你多擔(dān)待些,等過些年他歷練的穩(wěn)重了,便都好了?!?/br> 會好嗎?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秦婉心里通透,只抿著唇輕聲道:“多謝皇祖母體恤憐愛,婉兒知道了?!?/br>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姜行舟在周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啟稟皇后娘娘,我家王爺突然身子不適,想要先行回府歇息,還請皇后娘娘恩準(zhǔn)。” 姜行舟無比“虛弱”的開了口。 “掃了皇后娘娘的賞花宴,著實是兒臣的錯,還請......”話還沒說完就咳了個昏天暗地。 周棟扶著自家主子,心里頭感慨萬千。 他家主子這演技真是絕了,這咳出的動靜讓不知道的人聽見了,只怕都以為他家主子一口氣倒不過來,立馬就要暈過去了。 皇后見他面色蒼白,又見咳得這么厲害。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本宮瞧著實在是不放心,趕緊挪去殿中,再召太醫(yī)來瞧瞧。” 大計尚未完成,如何能放正主走呢? 皇后一發(fā)話,園子里瞬間就亂了,傳轎輦抬人的,喊太醫(yī)的,個個都緊張了起來,只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挪去沁芳亭那兒吧。那兒地方寬敞些,離御花園又近。” 也不知誰提了一句,眾人便簇?fù)碇坏廊チ饲叻纪ぁ?/br> “嗯嗯啊啊......” “表哥......” “我......” 怪異的聲音自沁芳亭不遠(yuǎn)處的樹叢里傳了出來,皇后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有知曉人事的也都紅了臉,跟在后頭的貴女們有聽不真切的皆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蘇嬤嬤揮著手道:“王爺只是受了暑熱,略歇歇便好了,眾位小姐們還是回御花園里賞花吧?!?/br> 一眾貴女們正轉(zhuǎn)身要離開,“啊......”一道清晰的喊叫聲傳了出來,這是一道女聲,格外的高亢,尾音拖得很長,且打著顫。 口中還有些含糊不清的言語,聽的人莫名就臉紅耳熱了起來。 事情鬧開了,眾人也都立足朝著樹叢張望去?;屎蠛谥粡埬槪按竽?,哪宮的太監(jiān)和宮女竟這樣的不檢點?即刻拖出去杖斃!” 侍衛(wèi)們沖進(jìn)了樹叢中,只眨眼的功夫便將花叢里的兩人給拖了出來。 程素清頭發(fā)散亂,雙眼迷離,一雙手死死的拽著魏淮的衣襟,而魏淮也是衣衫不整,大汗淋漓,兩人被拖出來的時候尚且還未分開。 沈玉珠驚呼了一聲。 “喲,這不是程家jiejie嗎?她怎么會......” 眾人細(xì)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上的女人是定國公府的程素清。 皇后雙眸微瞇,冷聲喝道:“還不快將這對狗男女給拖到偏殿去,好生給看管起來!” 余韻尚在,兩人竟像是連體嬰一般,一時竟也分不開。 口中竟是些浪詞艷語。 姜行舟站在窗邊,看著程素清兩人被抬去了一旁的偏殿,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撣了撣衣袍,徑直出了沁芳亭。 “都是兒臣的錯,擾了皇后娘娘賞花的興致。” 皇后眉頭一皺,“你身邊的人是怎么伺候的?才將病的這么嚴(yán)重,怎么能起來走動呢,快去亭中歇著,一會兒太醫(yī)就來了?!?/br> 姜行舟拱手道。 “都是些老毛病了,不妨事的,勞皇后娘娘煩心,都是兒臣的不是。” 皇后瞧著他一副恭敬的模樣,心中冷笑連連。 哪里有病好的這么快?且病的這么巧的? “既然無事那就最好了,免得傳到你父皇耳朵里他又要憂心了?!?/br> 皇后揉了揉額角,嘆了一聲。 “原想趁著天氣好,邀你們這些年輕的小輩進(jìn)宮來陪陪本宮,誰成想竟然遇到這樣的事,只素清是定國公家的嫡女,輕易也不好處罰,依著本宮看還是得知會皇上一聲。” 眾人應(yīng)了是,自覺告退。 皇后又道:“玉珠,你留下!” 姜行舟看了一眼沈玉珠,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女人垂首而立,并無特別的地方。 “你父皇昨兒還說起你呢,你便隨著本宮一道去養(yǎng)心殿吧!” 皇后笑著看向了姜行舟。 姜行舟道了是,隨著眾人一起去了養(yǎng)心殿。 ...... 養(yǎng)心殿中。 景和帝才將喝了藥,精神也好了些。御花園里發(fā)生的事早已傳了進(jìn)來,他耷拉著眼皮,冷笑一聲。 “朕便知道她不安分,借著賞花一事......” 他掩著嘴咳了起來,褚泉替他順著背,輕聲道:“皇上,王爺他已經(jīng)長大成人,足以獨當(dāng)一面,您還是少cao些心,仔細(xì)保養(yǎng)龍體才是要緊?!?/br> 景和帝面露欣慰之色。 “你這老東西,你懂什么?養(yǎng)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更何況他是......” 褚泉將現(xiàn)泡好的茶遞了過去。 “皇上龍體康健,對王爺才多有裨益呢!” 景和帝喝了口茶,口中的苦藥味淡了些。 “朕......” 話還未說完,外頭就來報說是皇后到了。 “臣妾給皇上請安!” “兒臣給父皇請安!” 原本空蕩的殿中,瞬間就熱鬧了起來,景和帝坐在上首,看著跪在末尾的年輕女子,問道:“這是哪家的姑娘?朕從前怎么沒見過?” 沈玉珠收攝了心神,行了跪拜大禮。 “臣女沈玉珠參見皇上,愿皇上龍體康健,怡安百年?!?/br> 禮數(shù)很是周全。 皇后笑著道:“皇上怎的連她都不認(rèn)得了?玉珠正是忠肅侯府沈廣均的獨女,前年皇上封了沈廣均光祿大夫,隔日父女二人還特特進(jìn)宮謝了恩呢?!?/br> 景和帝恍然大悟,朗聲笑道。 “瞧朕這記性,真是愈發(fā)的糊涂了?!?/br> 皇后又將沁芳亭一事原原本本的說給景和帝聽,末了福身道:“臣妾這些年年歲漸長,精神也愈發(fā)短了,難免有顧不到的地方,且這又涉及到定國公的臉面,臣妾不敢擅自做主,還請皇上圣裁。” ...... 程淮平得了消息便急匆匆的趕來宮里面圣。 他這女兒自小是被他給嬌慣壞了,竟然敢在皇宮里干出此等不要臉面的事,傳出去了他這張老臉還如何在京中立足啊。 他又生氣又羞憤,一張臉青一陣紅一陣的。 剛進(jìn)了殿中,便顫顫巍巍的跪下磕頭請罪,哭道:“都是微臣教女無方,還請陛下恕罪?!?/br> 景和帝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