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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真的可以,楚虞不介意出個三五十兩銀子直接斷了木丁香和木家所有的關(guān)系,但是以這兩夫婦的脾性,又是同一個村子,斷得干干凈凈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是不存在的,他們會利用一切機會去占所有女兒的便宜。 現(xiàn)在給多了,無異于rou包子打狗,狗還知道感恩,這兩人只會是變本加厲。 世上最難對付的就是這種不講理的又難纏的小人。 但她也不怕,畢竟她楚虞什么場面沒見過,再難纏的人見到她拔刀的樣子都會發(fā)慫,只是不想把事情弄得難堪罷了。 對于不講理的人,要比他更不講理,用拳頭說話,看誰敢不服。 這是楚虞卸甲歸鄉(xiāng)后最大的感悟。 后面王媒婆還在和木氏夫婦扯皮,畢竟給了雙倍的錢,她可得盡心盡力幫人家把事情給辦妥當。 木家兩口子也死咬不放,最近木老漢覺得年紀上來了,出去干活越發(fā)吃力,每個月要給老大一兩銀子實在是負擔太重,如今是最后一個女兒了,只能是盡量搜刮,能拿多少算多少。 要是真拿到二十五兩,兩年的月錢就不愁了,地里的活干了也就相當于額外的銀子,而且再過兩年,老大說不定就考上了,中了舉人一家子哪里還需要下地干活。 如是一想,便覺得只要管夠這兩年,基本上就不用發(fā)愁了。 “木老漢你這是不是獅子大開口了,我王媒婆做過那么多年的媒婆,這附近是個村子都是我在跑,哪家嫁女兒也沒你們家這么要嫁的,不是十兩就是八兩,你倒好,一開口就要是二十五兩,連我王媒婆都要嚇得下巴要掉下來。” 王媒婆這么一說,木老漢也忍不住臉上訕訕,這個價錢說出來他也覺得高,可誰讓自己家老大開銷那么大,這能有什么辦法,誰家養(yǎng)個舉人老爺養(yǎng)個狀元郎能容易。 木母心中想的自然和自己丈夫的一個意思,直接就將這些話講了出來,并一臉得意地道:“將來空青要是高中狀元了,到時候你這個做meimei的也是要沾上福氣的,提前付點利息,這難道不應(yīng)該嗎!” 第9章 木母再次把木空青高中的事情拿出來說,在場的除了木老漢之外另外三人皆為無語。 王媒婆是什么人,豈能不知道木家老大是個什么德性,而且這方圓百里幾十個村子,這么多年就沒出過狀元,連舉人也是鳳毛麟角,憑什么木家就能中,還好大的口氣要中狀元。 王媒婆心中這么想著,但豈會說出來,只是一臉諂媚地道:“老大能中狀元,那是你們木家的福氣,那也是以后的事情——?!?/br> 楚虞卻冷然出聲打斷道:“你們木家以后飛黃騰達了,丁香跟了我,就不沾你們的福氣,同樣的,倘若我老楚家出了什么事,也不會連累你們?!?/br> 言下之意,斷個干凈。 雖說以后免不了還是會被蒼蠅盯上,但此時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在前頭。 木家兩口子聽了這話,臉上頓時一陣難看。 木老漢依舊沒有吱聲,言下之意還是要堅持二十五兩銀子到底。 王媒婆擼起袖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要展開新的一輪唇槍舌戰(zhàn)。 一旁的楚虞卻是不耐煩了,冷聲道:“怎么!給臉還不要臉了,想我楚虞出去參軍十余年,用命來換取你們后方子民安穩(wěn)一世,你倒好,賣女兒賣到我身上來了,豈有此理?!?/br> 聲音之大,震得在場所有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楚虞說完從身上抽出一把鋒利的彎刀,反手一拍插到附近的桌子上,桌子在她大力捅刺之下之下?lián)u搖欲墜,最終不堪重負,啪的一聲四分五裂地分開了,散了一地。 木家兩口子何曾見過場面,之前聽說楚虞上陣殺過人的,那也是聽說而已,如今見她目露兇光,滿身戾氣,光是那氣勢已是讓人腿軟。 木母忍不住兩股戰(zhàn)戰(zhàn),顫抖著聲音道:“可……可你是個女人,三丫嫁給你,我們木家是要被人恥笑的,說不定到時候老大參加科舉還會被連累……。” 說道后面聲音越來越弱,怕楚虞再飛出一刀抹到她脖子上。 “放肆,我堂堂大周保家衛(wèi)國的士兵,武安君帳下神武之師,你竟敢藐視曾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的將士以我為恥,該治你個大不敬之罪,”楚虞面色黑如鍋底,“我大周的律例哪條說過兩個女子不能成親,要不要我把方才的袁捕頭給叫回來,她在衙門呆的久,讓她給你們普及一下,何如!” 楚虞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得木家兩口子兩張臉皮血色褪盡,王媒婆看著這兩人畏畏縮縮的樣子,心中暗爽。 木老漢顫巍巍地開口道:“那就二十兩吧,不能再少了……” 楚虞聽到他松口,不禁冷笑一聲,果然是欺軟怕硬狗東西,她從懷里掏出二十兩銀子,啪的一聲拍在附近的柜子上,沖著王媒婆道:“王嫂子,麻煩你去幫我把里長請來?!?/br> 王媒婆一聽就知道這事成了,轉(zhuǎn)身出門去找里長。 木母瞄著柜子上鼓鼓的一袋,想到里面有二十兩銀子,咽了咽口水,就連木老漢也忍不住往柜子上面瞟了幾眼。 只是楚虞一雙凌厲的眼神盯著他們死死不放,整個人往那一站像個羅剎一般,讓人心生懼意。 里長剛好在家,換了衣服忙跟著出門,一路上聽了王媒婆的絮絮叨叨一堆大抵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