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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費奧多爾會派人進入酒吧盜取那本童話書? 這么說的話,費奧多爾對于“書”的執(zhí)著還真是超乎想象啊…… 轉(zhuǎn)念一想,太宰治第一通電話中的那句“……我……知道了……”就很耐人尋味了。 他知道了什么? 梧言腳步微頓,太宰治的「人間失格」確實是可以免疫異能,回溯沒能影響到他的記憶那倒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太宰治說“頭孢配酒”進醫(yī)院是故意躲開自己? 沒等梧言細想,他下意識推翻了這個可能性。 不……不對,太宰治沒道理會依靠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躲避自己,應(yīng)該還有其他目的,況且太宰治不會是這種因為時間線的緣故而躲避開自己的人。 難道他跟費奧多爾達成過什么交易然后不歡而散?這更加是無稽之談。 梧言腳步再次邁動,他停留在波光粼粼的河面的橋上,目光隨著水波而漂動。 如果是自己的話,不可能不會留下錨點,把錨點留在另一人格身上這是不可能的。 本來以為錨點會是那本童話書,現(xiàn)在看來只不過是一個給費奧多爾的“見面禮”,手機中的壁紙是契機,留下來錨點會是什么? 梧言倚在橋邊的欄桿上,仰頭看著被天際灼燒的縷縷絲云,灰色的毛線圍巾在身后隨風飄蕩,余暉撒在梧言周身,仿佛定格成泛黃的舊照片。 …… 暖色調(diào)的燈光下,手中玻璃杯被擦的嘎吱作響,梧言目光專注的仿佛在擦拭一枚身價千億的鉆石,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分走他的注意力。 坐在對面身穿白大褂的頹廢大叔目光饒有興致的盯著,身邊坐著一位金發(fā)蘿莉手中捧著一塊精致的蛋糕用小勺子吃的津津有味。 梧言硬著頭皮頂著森鷗外的視線,手中的玻璃杯擦了一遍又一遍,幾乎快磨平外面的繁麗花紋。 “橫濱現(xiàn)在的房租可不便宜呢?!?/br> 終于森鷗外開口了,說出了一番讓梧言一頭霧水的話。 “……嗯。”梧言試探著應(yīng)了一聲。 “梧言君還不知道酒吧的租金從你陷入昏迷開始一直是港口Mafia在交吧?” 啊,原來這酒吧是租的?? 可是…… 梧言表情困惑,“……?” 森鷗外寵溺的掏出手絹擦了擦愛麗絲嘴角的奶油,折疊好手絹塞回口袋中。 “如果不是港口Mafia付了租金,梧言君現(xiàn)在也許就失去工作了呢。”森鷗外表情假惺惺的故作同情。 “……” 見鬼,這種套路怎么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所以梧言君一定會告訴我們“王權(quán)者”的信息,對吧?” 對上森鷗外眼眸中深處翻涌的情緒,梧言恍然,回想起了還躺在醫(yī)院的某塊黑泥精。 不愧是師徒。 被抓住弱點了啊……被抓住弱點了呢。 意料之中的,終于問到這件事情了嗎…… “關(guān)于“王權(quán)者”我所知道的已經(jīng)全部告訴中原中也了?!?/br> 梧言低下頭,手中順便換了個玻璃杯繼續(xù)擦。 對面的人良久沒有發(fā)出聲音,梧言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森鷗外唇角下壓,一雙眼眸中帶著隱藏極深的殺意,一旁坐著的愛麗絲不知何時也停下了挖蛋糕的動作,藍寶石一般的眼眸中是無機質(zhì)的冷光。 他嘆息一聲,“我確實是不知道什么,不過森先生可以等“他”出來了問,“他”知道的或許會比我多。” “那么,麻煩梧言君放“他”出來說明了?!鄙t外態(tài)度強硬,臉上帶著沒有溫度的笑容。 梧言沒有立即答應(yīng),他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森先生,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br> “請說。” 梧言目光看向一手插進了口袋的森鷗外,““他”答應(yīng)跟你們合作的條件是什么?” 這個問題很含糊沒有明確的界限,但森鷗外一瞬間明白了梧言的意思,他露出笑容,回答的答案同樣模糊。 “是一個問題哦,梧言君?!?/br> 梧言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細問,畢竟問了對面坐著的老狐貍也不會說。 他拿起手機,轉(zhuǎn)身走出吧臺朝樓上走去,“請稍等?!?/br> 愛麗絲繼續(xù)挖著蛋糕,嘴里塞著蛋糕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當做森鷗外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梧言是故意透露一點點王權(quán)者的消息讓中也傳達給森鷗外的。 畢竟是無色之王嘛,大家都懂對吧——無色之王著名的攪(唔唔?。?/br> 感謝在2020-09-23 11:10:50~2020-09-25 11:36: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半夏未眠 4瓶;木玖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0章 “親愛的森先生!為了感激您的親自到訪, 請讓我為您倒杯82年的拉菲~” ‘梧言’用著詠嘆調(diào)的口吻,表情帶著夸張的驚喜,轉(zhuǎn)著圈晃到了吧臺后面, 仿佛處于舞池之中,十分做作。 老實說, 他并不認識酒的種類,但這絲毫不能磨滅他的熱情,隨手從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瓶身寫的82數(shù)字的酒, 哼著不知名的歌翹著小拇指動作生疏的倒進了玻璃杯中。 透明的液體淳淳流出, 空氣中彌漫出一絲絲清甜的酒精香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