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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說就是催更的大勝利? 梧言目光幽幽的看向太宰治,仿佛在看一個壓榨老父親的任性兒子。 “不過效果也挺不錯的?!笨椞镒髦畔戮票?,“這家酒吧的熟悉安心環(huán)境能為我?guī)砗芏囔`感。” “織田作新寫的故事~”太宰治貼向織田作之助那邊,后者順應(yīng)對方把寫好的稿子遞給對方。 太宰治得到稿子后又貼向梧言那邊,整個人在梧言和織田作之助兩個人之間像是一條海帶左右搖擺。 “織田作寫的故事很有趣的!”太宰治努力的給梧言安利。 梧言對織田作之助寫的小說很好奇,會是跟三次元一樣的嗎? 太宰治把稿子放在了兩人之間的桌面上,兩顆毛茸茸的腦袋湊在一塊欣賞眼前的文字。 織田作之助端起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酒,面對兩人慎重期待的態(tài)度,像是沒多少自信,“這是第一版,后面會修一修的?!?/br> 面前的稿子似乎只是半成品,字跡有些地方倉促,仿佛是要抓住一閃而逝的靈感迅速記下來一樣,即使如此,也不可否認面前這作品確實是神作。 “這難道就是作家天賦嗎?”梧言神情帶著恍惚。 “對吧!” 太宰治見梧言也意識到了織田作之助的厲害之處,高興的在椅子上轉(zhuǎn)一圈。 “真的有那么好嗎?”織田作之助對此頗為懷疑。 “是真的!”梧言堅定點頭,“如果有了成品一定要告訴我!” 催稿人數(shù)增加了。 織田作之助失笑點頭,太宰治一把攬過梧言肩膀,朝織田作之助得意道:“我已經(jīng)成功說服了梧言,我們到時候一起去參加織田作的簽售會~” 梧言注意力先是落在對方攬住自己肩膀的手上,后面注意力傾斜到對方的話里。 什么是說服? 明明就是太宰治一直念叨太煩了自己才答應(yīng)的! 不對,自己根本沒有答應(yīng),而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在最后他提出的規(guī)則是回答“嗯”或者沉默,他沒有說沉默多長時間才算沉默,所以完全可以是沉默一分鐘,他記得他沉默了好久才應(yīng)聲。 目光撞進太宰治眼眸里期待和興奮的神色里,想說出口的拒絕轉(zhuǎn)而變成了肯定出聲。 “對?!?/br> 織田作之助視線在兩人間打轉(zhuǎn),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露出恍然的表情,“恭喜?!?/br> “……啊?”梧言表情迷惑,他只是跟織田作之助隔了……一段時間沒見,怎么他連織田作之助的話題都跟不上了。 難道說宅家里真的會導(dǎo)致思維生銹? 與梧言一頭霧水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太宰治舉起手里的杯子,“謝謝~” 織田作之助會意,他舉起手里的酒杯碰上太宰治舉起杯子的杯壁,接著兩個人視線落在一臉茫然的梧言身上,在等待著梧言的碰杯。 頂著兩個人的視線,梧言停止了思考,舉起手里的杯子跟著碰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個時候跟著碰杯肯定不會錯。 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回響。 “織田作的簽售會具體時間就在下周的周末哦~”太宰治喝了一口手里的冰啤。 “周末……”梧言思索了一下具體日期,雖然已經(jīng)錯過春節(jié)的假期了,不過既然是周末那人肯定也不會少,“一定很熱鬧吧?!?/br> “為了以防迷路,到時候我會負責(zé)去接梧言的~”太宰治貼心到自告奮勇的當司機。 “你……有駕照嗎?”梧言十分懷疑。 “我騎自行車去接你呀~”對方手指在半空中勾勒,輕佻的語氣如同在開玩笑一般。 而梧言仔細回憶了一下太宰治的經(jīng)濟狀況,發(fā)現(xiàn)對方說的可能是真的。 一想到太宰治蹬自行車梧言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想笑。 可能是氣質(zhì)太不符合了,那種感覺可能就是一個人上半身穿西裝下半身穿花褲衩一樣的違和。 門口處響起鈴聲,伴隨著冷風(fēng)的呼嘯,來人攜帶著冬日的寒氣進入酒吧中。 “大家都在啊……” 嗓音沙啞,細聽有些疲倦,聽起來是好久沒有休息過了。 “安吾,才幾天不見怎么感覺已經(jīng)一年沒休息過了?連發(fā)際線也退了好多哦?!?/br> 太宰治的關(guān)注點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完全落在了坂口安吾的發(fā)際線上,以至于每次見到坂口安吾第一反應(yīng)都是看發(fā)際線。 “是跟其他地方體系勢力交流溝通合作的事。”坂口安吾長長嘆了口氣,目光落在梧言身上,“說起來我好奇好久了,梧言,你怎么做到外貌跟三年前沒任何變化的?” “這個問題……很簡單?!蔽嘌猿烈饕粫_始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只要保持良好的作息和心情,就可以達到凍齡的效果!” “你當我是國木田嗎?”坂口安吾吐槽道,“你是不是跟太宰在一塊久了,他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太宰治輕笑一聲,若有所指,“如果是跟其他體系交流的問題,不如問問梧言,他知道的可能比我們都要多?!?/br> “真的嗎?” 坂口安吾狐疑的盯著眼前少年半晌,太宰治不會信口開河,那么也就是說明梧言知曉的真的很多,似乎之前他還在港口Mafia做臥底工作的時候,王權(quán)者的情報是梧言最先告訴森鷗外的,就連十字路口的白霧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