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駙馬(GL)在線閱讀 - 分卷(50)

分卷(50)

    大公主上前兩步, 料到了這個少主骨頭軟,但沒想到這么不爭氣,這才幾個板子,連血痕都沒有一個。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除了平蠻州城外的那個山寨, 其他的據(jù)點都在哪?

    齊得擰過頭來:不算幼童,一千三百多人, 除了山寨還有一個據(jù)點在京城外, 國師府別院不遠處的村子里, 那是爹爹安排的,如今已經(jīng)被你們查封了。人也都被抓起來了。

    還有呢?大公主神色不變,一雙眼睛盯著趴在地上的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齊得忙道:據(jù)我所知沒有了。

    大公主略一思索, 朝寒水吩咐道:繼續(xù)打。

    好嘞。寒水面露興奮。

    又是一陣哀嚎,齊得反復說不知道,再后來又改了口:許是爹爹在京城附近還有據(jù)點, 或者二皇子,他跟我們合作很久, 說不定會暗中幫助。

    大公主擺擺手并不相信,這樣子明顯是受不住刑在胡亂攀咬。

    她看著鼻淚四流的齊得,心里想到什么, 便又問到:你這些年除了武藝,還從大長老那里學了些什么?

    齊得害怕再挨打,忙不迭道:長老讓我勤修武藝, 還有認一些字,四書五經(jīng)也學了一點。

    大公主暗暗皺眉,而后突然問道:你可有學習何謂為君之道?

    為君之道?這需要學嗎?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自己回答的不好,再挨一頓毒打。

    大公主瞳孔微微縮了一下,而后索然無味地轉(zhuǎn)過身看向齊予:駙馬,我們?nèi)?,這里交給寒水吧,人活著就行。

    回去的路上,齊予眼里有些茫然,待進了書房以后,她才開口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我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要謀反稱帝的人,勤修武藝倒罷了,但只認識一些字,學習一點四書五經(jīng),怎么有點怪怪的。

    大公主嘴角輕揚:駙馬說的不錯,一個合格的繼承者首先要學習的便是為君之道,這一點我與皇弟在幼年時就開始被教導,而齊得,很明顯只是一個傀儡少主,大長老根本沒有想過把他按照帝王來培養(yǎng)。

    甚至還做出讓齊得來交換他的事,也不知道是誰想出的這個主意,又是怎么說服國師父子二人同意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齊得相當于一個棄子。

    齊予皺了下眉,也想到了這一點,她不解道:即使如此,他們也需要把傀儡少主捏在手里掌控吧,有齊得在,好歹還能打著復國的名號,不然就算是想起事,也師出無名,這樣不是更難了?

    大公主坐到小榻上,這還是上次聽了齊予的提議,才讓寒水置辦了一個,白天若是感到困乏了,就在書房小憩一下,確實方便。

    本宮想不通的也是這一點,除非他們不在意齊得的死活,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前朝皇嗣不止國師這一脈,真正的繼任者并非是地牢里那個不堪重用的傀儡少主。

    大公主語氣溫柔,眉眼精致地坐在小榻上,齊予看著那輕啟的紅唇,突然有點走神,嗓子也不由得咽了咽,莫名地有些口干舌燥。

    她走近兩步,緊挨著大公主坐下,語氣低?。汗髡f的很有道理。

    大公主偏過頭來,又接著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大長老會把去向告訴國師嗎?本宮覺得駙馬唔等晚上

    話說到一半,她就被齊予扶著后頸,堵住了雙唇,舌尖輕抬,把沒說完的話封在齒間,換來兩聲細微的低吟。

    齊予眸光熾烈,手指靈活,她等不到晚上了。

    小榻在此時也發(fā)揮了它真正的作用,在來到書房安靜了這么些日子后,終于迎來了激烈地晃動,放在一邊的薄被輕輕落地,幾件帶著余溫的衣服緊接著也掉落在地上。

    書房里春光一片,正午的陽光從窗戶里照進來,又緩緩向西而去。

    待到房內(nèi)光線昏暗,大公主終于不敵疲倦,沾染了霧氣的雙眸慢慢沒有了睜開的力氣。

    迷迷糊糊中,她察覺到有人在用溫熱的濕毛巾給自己擦拭=身=體。

    大公主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無意識地一勾,臉上帶著一抹甜甜的笑意,沉沉睡去。

    齊予手里拿著毛巾,沾了些溫水擰干后,動作輕輕柔柔地給大公主清理了一下身子,然后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才一臉饜足地躺在一旁。

    院子里,寒水扶額嘆氣,因為方才駙馬的話暗暗搖頭,主子墮落了呀。

    公主累了,我要陪她小睡一會,晚飯做好了再來喚我們,去送些溫水進來,再準備兩條干凈的毛巾。

    這是駙馬的原話,饒是她沒真正經(jīng)歷過,這些日子也在耳濡目染之下懂了許多,尤其是在主子人陪著駙馬荒唐了一天兩夜不出門之后。

    寒水想到這一茬又面色一紅,可現(xiàn)在還是白天啊,也太太刺激了吧。

    秋風凜凜,日落西山。

    晚飯的時候,齊予時不時地伸手去按兩下大公主的腰。

    大公主眼神警告了幾次,見沒有用,也就隨她去了,腰也確實酸,按一下還是會舒服一些。

    寒水翻了個白眼,看著一臉的燦爛,不時做小動作的駙馬,頓覺沒眼看,她也想成親了怎么辦。

    不行,主子大業(yè)未成,她身為公主府最受重用的一等侍女應該以事業(yè)為重。

    寒水暗暗在心底給自己打氣,等到飯后,才找到機會稟報下午得到的消息:主子,打探到前朝那幫人的去向了。

    大公主隨手拍了一下齊予放在自己腰間作亂的手,正了正神色道:去了何處?

    寒水低頭,又悄悄翻了個白眼才抬頭道:有半數(shù)人都是老弱婦孺,被零散安排在城外的村鎮(zhèn)上,剩下近六百名壯年男子都被安插進了護城軍里面,據(jù)說是二皇子的人在運作。

    大公主蹙眉:皇弟如今被關押在刑部大牢,他的人都在聽誰號令?

    是戶部尚書和禮部尚書兩位大人,據(jù)打探來的消息看,皇子府上下,包括那些早先投靠二皇子的人,都隱隱以這兩個人為首。

    寒水也皺眉,本來以為二皇子那個大蒜頭徹底沒有出頭之日了,誰知道他籠絡的人倒是毫無影響的繼續(xù)蹦噠。

    大公主聞言陷入沉思。

    齊予聽著聽著,心里有種不好的猜測,書上說前朝那幫人是起兵謀反未遂,可就憑六百多人算哪門子的起兵,可若是和二皇子這么多年培植的勢力整合在一起呢?

    如今被逼無奈沒有退路的不是她和大公主,而是變成了書中的男主二皇子。

    她額頭一跳,不確定地道:護城軍里面有多少二皇子的人,他們不會有那么大的膽子起兵謀反吧。

    大公主收回思緒,輕敲了一下手指道:也未必,要知道純善之人總是防不住有心之人的,若是護城軍里的將領中有人歸順了皇弟,只需起事之前把反對的將領暗中解決掉,就能獨攬大權(quán),本宮還是小瞧了他們啊。

    尤其是現(xiàn)在又混進去幾百號前朝余孽,到時候再一呼百應造造勢,不明真相的普通士兵一看那么多同僚都支持,很容易就被帶偏了。

    主子,我們要不要也安插人到護城軍中,此事不得不防,免得他們jian計得逞。

    寒水面色一沉,露出幾分擔心來,公主府因為恪守本分,這些年來除了一些府兵,在軍中沒有任何勢力,若真的到了那一天,恐怕不好招架。

    大公主輕笑一聲,看著滿臉莊重的寒水道:他們再怎么樣也不過幾千護城軍,本宮是沒有什么兵權(quán)倚仗,可是你忘了這皇城內(nèi)外不止那一點護城軍,光是皇宮里的禁衛(wèi)軍就可以和他們抗衡,本宮最大的倚仗啊,是父皇。

    那些人若想成事,就要出其不意突襲皇城,可是如今她們已經(jīng)提前知曉敵人的謀算,只要做好提防,就不會有什么出其不意了。

    古來謀反的皇子大多都是收攏心腹,倚仗兵權(quán),可是他們都忘了,這天下所有兵力,手握重權(quán)的那個人從來都是皇帝。

    只要老皇帝不昏聵無道,不失民心,他就依然是萬民之主,也是最大的靠山。

    都說大公主太過清高自傲,不接受朝臣的投誠,只有頭腦清楚的人才明白,她根本無需去拉攏朝臣,因為只要不失圣心,老皇帝就是最可靠的伙伴。

    是君臣,是父女,也是伙伴。

    大公主自幼冰雪聰明,知道父皇雖然沒有雄圖大志,但至少能做個守成之君,且是個難得的明君。

    所以在二皇子到處汲汲營營的時候,她越是什么都不做,贏面就越大。

    畢竟沒有哪個皇帝喜歡自己的兒女去和朝臣暗中勾結(jié),甚至把手伸到軍營里去,他還沒立儲君呢,又豈會容許被子女觸犯逆鱗。

    大公主想得通透,同樣通透的朝臣不在少數(shù),比如一直稱病的褚丞相,又比如位于六部之首的吏部尚書李賦堂。

    還有眼前被大公主一言點醒的齊予,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大公主:那我們豈不是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是否會起兵了?畢竟目前看來,老皇帝肯定會站在她們這邊。

    她愛的人是這么優(yōu)秀,那本書簡直就是胡編亂造,這樣英明果決的大公主怎么會起兵謀反,關鍵還失敗了,果然故事都是編來騙人的。

    眼前這位眉眼間難掩風華的女子,哪里是下場凄慘的無腦反派,她的大公主明明拿的是大女主劇本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明天我家那位可能來找我,到時候要出去玩,大概要停更一天。

    (還不確定,我正在矯揉造作、假裝生氣、各種耍賴,誘惑她,她還沒答應嗚嗚嗚)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法海追許仙去了 3個;mjmk、c.h.y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紀年 1瓶;

    第72章 分別前

    大公主沒有說話, 而是目光沉沉地看向東南的方向,仿佛透過門窗,看到了某一處宮殿。

    那是皇宮的方向, 公主府能打探到的消息, 老皇帝自然也不會錯過,以往是因為自欺欺人,不想去關注,也不愿用這種方式去關注自己的一雙兒女。

    可自從二皇子出事, 那些最不該用在親人身上的手段,終于不可避免的啟用了。

    老皇帝聽著暗衛(wèi)細細稟報, 老二的心早就養(yǎng)大了, 拉攏了那么多朝臣, 甚至還把手伸到了軍隊里。

    至于大公主,除去收了戶部一個侍郎的庶女進府,和朝中官員幾乎沒有任何往來,就連她的啟蒙老師, 當今的李家家主李賦堂也只是表面師徒,私下都恪守著本分。

    恪守著為人臣,為人子的本分。

    老皇帝摸著手里的密信, 這上面記錄的是朝中最有勢力、最有地位的兩個人的動向。

    自左丞相江三言老去后,朝中就剩下一個右丞相褚源, 大概是明白了皇帝想集權(quán)的意思,褚源借著年事已高,一直在府中養(yǎng)病, 杜絕一切朝堂上的往來。

    而吏部尚書李賦堂除了照常點卯,忙于公事之外,也一直愛惜羽毛, 不與任何人拉幫結(jié)派,一心為公。

    值得注意的是,寄住在丞相府的褚蟬衣與駙馬齊予是多年好友,而大公主在接到舉辦春日宴的消息后,暗中派人給李賦堂傳了話,李家的嫡女這才迅速與人訂了親,又因為春日宴延期,剛好避免了成為二皇子妃的可能。

    密信上的只言片語,老皇帝卻看到了許多。

    為君者最放心的就是忠心的?;逝?,這一派人本就擁有了許多,所以才不想冒險去搏什么從龍之功。

    因為走得越高,越怕摔下來,他們知道怎么做才能讓皇帝放心。

    那就是從始至終只忠于坐在龍椅上的人,絕不站隊任何一方勢力,這樣才能保證家族長盛不衰。而關鍵時刻,他們對儲君的看法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皇帝的決定。

    保持中立的臣子們所看好的儲君,與本就倒戈一方為了私心的臣子們所擁立的儲君,只要皇帝不傻,就知道立哪一個儲君更穩(wěn)妥。

    而褚源和李賦堂顯然深諳此道,可是這樣兩個人,看上去對二皇子避之不及,對大公主也是如此。

    可李賦堂沒有拒絕大公主的好意,讓自己的嫡女早早嫁人,而褚源在齊予成為駙馬之后,也并沒有制止褚蟬衣與她來往。

    這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

    他們不站隊,但他們也希望未來效忠的人是一個擔得起大任的,是一代明君。

    老皇帝想起最初那些年,他與幾位皇室旁系子孫被接進宮的情形,都是十歲左右的孩子,眾臣一起考核、觀察,決定誰能被當時的女皇立為太子。

    他沒有學其他孩子有意去拉攏大臣,也沒有接受任何一位大臣的示好,潛心學習為君之道,只聽女皇的話。

    那個時候,李賦堂和褚源也是這樣,不招惹任何一個孩子,不做任何選擇。

    可是在自己向他們請教問題的時候,他們都是笑著的,目光含著鼓勵與認可。那時候,還是一個孩子的老皇帝,隱約覺得自己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他得到了這兩位重臣的認可,而結(jié)果也正如他所料。

    老皇帝想到這,臉上終于露出了多日以來最釋然的一個笑容,他的皇兒也得到了肱骨之臣的認可啊。

    和當年的他一樣,一定會成為一個明君,這樣才能不辜負天下人。

    去吧,找個機會把那些不該伸出來的爪子都剁干凈,也好叫老二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為君者可以平庸,但至少要知人善用,他卻識人不明,被jian賊耍的團團轉(zhuǎn),如何能堪大用。

    卑職遵命。

    暗衛(wèi)退下,沒幾日,寒水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他們安排的人被監(jiān)視了,而這些來歷不明的人,明顯不是二皇子的人也不是前朝的人。

    大公主又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把我們的人都撤回來,接下來安分守己即可。

    齊予走過去,力道不輕不重地按著大公主的肩膀,猜測道:那些人是

    是何方神圣?似乎不用猜,就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

    大公主抬手,握住齊予的手指,輕輕摩挲兩下道:駙馬猜得沒錯,父皇既然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們的動作,我們就不必擔心了。

    齊予握住大公主的手指,而后指尖微動,順著她的指縫向下,停在了白皙的手腕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圈: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