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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醫(yī)生面色凝重?fù)u搖頭,根據(jù)現(xiàn)在的藥物根本治不了這種疾病,只能拖延身體衰竭的時間罷了。 而真正得過這樣疾病還能活下來的血族基本都是純種血族,憑著自己的強(qiáng)大的精神力以及身體的耐性抵抗了這種皮膚病。 只不過,黛姨并不是純種。 所以,很難說能不能活下來。 “難道沒有辦法可以治好嗎?”尤然焦心地從黛姨房間走出來,她完全無法想象昨日還好好的黛姨,今天就突然倒地不起,然后被診斷出得了這樣的怪病。 她以為血族的身體要比人類強(qiáng)悍很多,不應(yīng)該這樣的。 老醫(yī)生畢竟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醫(yī)師,他沒辦法否定說沒有救治的可能,只不過,這只是聽說,一種民間方子,曾經(jīng)中世紀(jì)有蠻荒之地的血族得過這種疾病,但最后也痊愈了。 他們當(dāng)然不是純種,他們的耐性更低,只不過,他們食用過一種草藥。 “脊繭草,只有脊繭草大概能治好?!崩厢t(yī)師只能用“大概”這個詞說明情況的不確定性。 岱維聽到這個‘脊繭草’這個名詞只覺得絕望。 幾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只有尤然不太明白這種為什么大家聽到這種藥草會沮喪,這說明不是沒有希望的。 “脊繭草早在一百年前就滅絕了?!贬肪S說出了事情有多絕望。 “不會的,肯定還有哪里生長的,現(xiàn)在就去找就能找到……”尤然不想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她不想眼睜睜看著府邸一手把她帶到的黛姨深陷痛苦,她更不能看著對方死。 一旁的小花匠陶姆本就是懂花花草草,她的母親也曾經(jīng)是專門培育藥草的工匠。 她在府邸這些年一直受著黛姨的照顧,她作為血族一直很受排擠,性格膽小,身體孱弱,只有穆府愿意接納她來這里幫傭,她不能再繼續(xù)膽怯下去,所以她要把母親曾告訴她的告知大家。 “脊繭草還有一處地方生長,我母親曾告訴我的,是在……鄂糜山。” 陶姆說完,堅定地看著大家,希望大家能相信她說的話。 鄂糜山。 坎伯家族的領(lǐng)域。 岱維知道陶姆說的是真的,只不過鄂糜山并不是她們能涉足的地方。 那里地勢險惡,野獸出沒,山頂?shù)哪程幖木又俏辉鲪耗赂易宓睦衔着?/br> 而更嚴(yán)重的是,原本鄂糜山雖然是坎伯家族的管轄領(lǐng)域,但并不劃歸為坎伯家族的私域,只不過,最近坎伯家族勢力壯大,不守領(lǐng)土條約擅自將鄂糜作為自己的私域使用。 私人的山林狩獵場。 “那就去找。” 沉默了片刻,一道堅定的聲音打破了這份難耐的寂靜。 尤然算是安慰地拍了下糾結(jié)著眉頭的陶姆,慢慢說道,“我去找,我去找脊繭草。” “不能,你不能去,你知道鄂糜山是什么地方嗎?現(xiàn)在正處于皇室開會期間,主人和道雷都不在府邸,你去只會” “黛姨不能等了,她身體已經(jīng)那樣了……”尤然一想到只是短短幾個小時,最疼她的黛姨身體上已經(jīng)開始鼓起膿皰了,她沒辦法坐視不管。 她不能等大人會議結(jié)束,那時候就遲了。 “我去,脊繭草我認(rèn)識,尤然她并不知道脊繭草?!碧漳纺嘏e起手,她一直被大家照顧著,這次她想換成她。 即使知道鄂糜山兇多吉少,但沒辦法。 她來府邸的日子是最短的,但也是最有價值的,所以哪怕是因此丟了性命,也沒什么遺憾,她是這么想的。 “但我需要有人能接應(yīng),我怕自己采到之后”回不去。 回不去這三個字她沒敢說。 “會迷路?!碧漳穼擂蔚匦α讼拢^。 “我跟陶姆去,就這么決定了?!庇热涣⒓幢響B(tài),她不想再耽擱時間了。 岱維拉住尤然,她嚴(yán)厲告知,“我現(xiàn)在請示道雷先生,主人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同意你們這樣做的?!?/br> 尤然知道只要道雷先生知道此事,那她們絕對去不了,而且道雷先生說不定比她們更焦慮,這反而更會影響到大人。 所以她請求岱維暫時先別請示道雷,給她們一個小時的時間。 如果她們拿不到脊繭草,那再做其他打算。 岱維最終還是默許了尤然她們擅自離去,畢竟誰都想救治黛姨啊。 *** 很快,她們驅(qū)車來到臨靠在鄂糜山附近的山下。 司機(jī)羅文在山下等候,并且觀察情況,隨時會通知她們。 尤然和陶姆則是去這座還未近身就能聞到血腥味的鄂糜山。 這座不祥的山林,時不時地有凄厲的鳥鳴聲。 尤然不知道所謂脊繭草的真正模樣,她只能跟在陶穆身后,大致了解了陶姆口中的形容,她知道陶姆膽小,所以她不會離陶姆太遠(yuǎn)。 隨時觀察周圍,保護(hù)陶姆。 就在十五分鐘的艱難尋找后,陶姆終于在暗夜下,找到了那株不起眼的小草,她翻動著那塊土壤下的泥土,脊繭草一般生長在臟泥陰潮的地帶,會成簇生長。 所以,她用著手快速扒著臟污的泥土,終于挖出來一簇脊繭草。 她激動地快要哭了。 “是脊繭草,尤然,是脊繭草!”陶姆激動地將那簇脊繭草遞給了尤然,她臉上都是臟泥,但她很高興竟然那么快就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