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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團(tuán)寵格格是食修在線閱讀 - 第1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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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著四哥這個護(hù)短,尤其護(hù)女的,他就是滿心愿意也不敢點(diǎn)頭不是?不然回頭四哥找他瘋狂切磋,他想輸?shù)煤翢o痕跡又相對體面也蠻費(fèi)腦筋的!

    苦于裝輸難度的胤祥笑著擺手:“多謝大侄女美意,不過你整天忙碌,甚是辛苦。當(dāng)叔叔的得體貼點(diǎn),哪能給孩子添麻煩呢?”

    叔侄兩個客套完,太子這個唯一的幸運(yùn)兒也已經(jīng)喝下整晚的蘿卜粥。

    開始夸獎粥的美味與寧楚格的廚藝:“再沒想到這普普通通,甚至稱得上簡陋的蘿卜粥,竟如此清甜適口,不帶絲毫蘿卜煮過那種怪味……”

    寧楚格笑:“太子二伯過獎了,《食療方》上寫得清清楚楚。只取大蘿卜五個。消渴、舌焦、口干、小便數(shù)。煮熟,絞取汁,用粳米三合,同水并汁,煮粥食之即可,簡單的很?!?/br>
    “回頭侄女寫下來,給太子二伯。以后若有所需,在毓慶宮就能弄啦!”

    這,這是說他以后常常需要下火?

    胤礽心下不虞,當(dāng)著康熙跟胤禛面前倒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一臉乖巧地聽皇阿瑪給他們上課。包括但不限于他此次山東之行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以及以后想要做出的努力……

    洋洋灑灑,既散且雜。

    聽得胤礽心浮氣躁,漸漸的,肚子里還有些個不舒服。偏皇阿瑪正說到興頭上,他也不好貿(mào)然打斷說自己需要出個恭什么的。

    就想著忍忍。

    可屁意洶涌而來,就不是說忍就能忍著的!

    康熙說到正關(guān)鍵處,實(shí)在忍不住的他趕緊拱手:“皇阿瑪兒子可能是蘿卜粥喝太多了,一時間頗有些不舒服……”

    這話要是換成人有三急,康熙再如何也不能眼看著兒子出丑。

    可蘿卜粥用太多?

    那一大一小兩碗粥,大的可是進(jìn)了朕的肚子。朕這天命之年的還精神矍鑠著,你個三十幾大漢就不舒服了???

    康熙氣,狠狠訓(xùn)了兩句才放人。

    結(jié)果……

    就沒太來得及。

    他才剛跑到門口,就聽著呲一下,咣一聲,來了個超級無敵巨響大臭屁。

    第47章

    更衣, 沐浴,用那絲瓜絡(luò)在身上一遍遍反復(fù)來回的搓。

    再熏香,再更衣。

    如此反復(fù)來回了十幾次, 把身上泡得起皺,搓得一條條紅痕,幾欲破皮見血。就這, 太子也還覺得周身依舊縈繞著那么一股子nongnong的惡臭。

    耳邊依然不斷回響著那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巨響。

    眼前不?;胤呕拾斈樕系恼痼@、厭惡, 十三、寧楚格那嫌棄的皺鼻子。一應(yīng)仆婢、侍衛(wèi)們齊齊低頭,艱難忍笑的場景。老四倒是一如既往,對他這個二哥忠心耿耿。

    滿滿擔(dān)憂,極力為他解釋,唯恐皇阿瑪見棄于他??伞?/br>
    他偏又是那死丫頭的生父,貫視她如掌珠?。?!

    如同那個想起來就讓他恨不得死一死的虛恭般, 太子現(xiàn)在只聽到寧楚格的名字,都要生理性厭惡:“孤現(xiàn)在都覺得,那死丫頭命中怕是帶克,??斯逻@個伯父!”

    “庶出賤種, 果然沒有一個好的……”

    正為他更衣的何玉柱聞言一個哆嗦, 臉上的笑容比哭都難看:“奴才知道您心里不好受, 可……隔墻有耳, 太子爺您萬萬慎言吧!”

    這里不是您隨心所欲的毓慶宮!??!

    不然您未必有事,奴才這條賤命怕是要留不下。

    畢竟原本和碩格格就是頗得圣寵,碼頭上給災(zāi)民們煮過面后。這位更是扶搖直上, 儼然皇上心頭寶。

    圣眷正隆。

    哪個好好日子不想好好過了,才會這個時候輕攖其鋒芒。何玉柱心憂自己小命,也惦著太子爺能清醒理智些,自然免不了要苦口婆心幾句。

    結(jié)果不勸還好, 一勸還倒讓胤礽愈發(fā)暴躁:“慎言?孤看是真言才對!”

    “她那輕輕茶,多少人家喜得嫡子?到了毓慶宮卻毫無效果。她給胤禛張羅的生辰宴更……”

    更牽扯出內(nèi)務(wù)府大案。逼得他以大義滅親之名,斷尾求生。不但丟了索額圖以后,最為倚重的奶爹凌普。東宮一系人心浮動,宮中多年人脈被連根拔起,還失去了賴以生存的錢袋子。

    御前那么一跪,差點(diǎn)跪掉了老四的戶部職位。今日這碗讓他出盡了生平大丑的蘿卜粥,更直接出自她手?。?!

    嘔!

    一想到蘿卜粥,就不可避免地想到那巨響奇臭的虛恭。

    胤礽胃里又是好一陣翻江倒海:“快,快備水,孤要沐?。。。 ?/br>
    “???太子爺,您,你這都搓破皮了,可不好再洗了。”何玉柱苦著臉勸,結(jié)果話沒說完,就被一腳踹倒。太子如修羅惡鬼般猙獰著臉,死死拽著他脖領(lǐng):“孤說備水,你這狗奴才聽見了嗎?”

    被死死勒住,差點(diǎn)跟這世界說再見的何玉柱白著臉點(diǎn)頭:“聽,聽,聽見了。奴才聽見了,太子爺!”

    如此,才終于被松開。

    雙股戰(zhàn)戰(zhàn)的他,連滾帶爬就要出門。

    “站?。 必返i皺眉,喝止住他。親手給他整理了衣服,雙手在他那胖團(tuán)子臉上狠狠揉了幾揉。直到慘白消失,滿滿紅潤了,才滿意放手:“這回去吧!”

    “神色大方,步履從容些,別顯得孤像個暴虐無德之輩一樣?!?/br>
    “嗻,奴才遵命?!焙斡裰鶑?qiáng)忍著懼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與平常無異,不帶絲毫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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