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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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能做她的幸福嗎? “好……” 曲畢,觀眾席迎來熱烈叫好與掌聲。 宋從極悠然回神。 白優(yōu)已經(jīng)退到了后臺。 宋從極走了進來。 其他人忙著去演第二出戲幕了,后臺詭異的就只剩下兩人。 白優(yōu)透過面前的鏡子,看著身后的男人,他的身影倒映在燭火里,像是一團火,整個人都在燃燒著。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冰冷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強烈的炙熱。 兩人看著彼此,一時之間,都沒有開口。 許久,宋從極走到她的身后,壓低聲音在她的耳畔呢喃道,“六年前,時霓在路上偶遇戲云樓的班子,與他們同行,并學(xué)會《還魂》,不時替唱,直到時清身體病重,才在霜城停留下來與戲云樓告別……” 白優(yōu)悚然一驚,她都忘了,他對自己的了解,甚至超過了她。 這出《還魂》哪里是在唱戲,根本就是在唱自己! 今天他就是故意安排好的套! 白優(yōu)的心一瞬間亂做一團,飛快地想著怎么糊弄過去。 宋從極卻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用手扳過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一字一句道: “你還想瞞多久?嗯?時、霓。” 白優(yōu)一怔,下一刻,宋從極的手挪到她的后脖頸,俯身直接吻住了她。 不同于之前的小心翼翼,此時的宋從極強勢而霸道的侵略著她,似乎想要從她身上找到那個他等待許久的答案一般。 她反應(yīng)過來想要后退,他卻扣住她的脖頸,讓她根本沒有后退的余地。 他的吻用力而瘋狂,她被迫貼在他的身上,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顫抖。 他們這算是什么?! 白優(yōu)狠心重重地咬了他一口,他渾身一顫,卻依然沒放,那無處可躲的侵略感甚至比之前更甚。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糾纏,白優(yōu)一把抓起旁邊的木簪想要刺向他,卻被宋從極給擋了下來。 他抓住她的手腕往下扣,白優(yōu)掙扎著站了起來,卻被他更緊的禁錮住。 兩人同時往地上摔去。 宋從極翻轉(zhuǎn)身體,護住了她,沒讓她摔到地上。 白優(yōu)趁勢抽出手,毫不猶豫地抓起地上的簪子對準(zhǔn)他的頸脈,“宋從極,你在干什么?” 宋從極望著她,毫不在意地用指腹抹掉嘴角的血跡,笑了起來,“時霓……你真以為能瞞我一輩子嗎?” 宋從極拿出了那張黃卓給他的符紙。 白優(yōu)臉色一變,瞬間明白了什么。 沒想到……他居然不是在詐她? 身份就這樣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雖然她早已沒有了繼續(xù)隱瞞身份的心思,但就這樣被拆穿,她還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們原來……很早就已經(jīng)重逢了?!彼螐臉O意味深長地感嘆道。 其實,他早應(yīng)該想到的。 她從一開始就是沖著他來的。 這世上人人怕他,她一個從不出戶的閨中少女,又怎么會突然對他感興趣? 哪有什么所謂的巧合和故意了解,因為她就是時霓,所以她才會來找他,才會懂得時霓都會的那一切。 她之前說要嫁給他,他卻不敢當(dāng)真,怕辜負時霓,也怕辜負她。 現(xiàn)在想想,是他自己傻。 他曾一開始就懷疑過她是時霓,為什么不堅信自己的直覺呢? 如果他一早就這么認(rèn)定,他又何必如此痛苦? 他對時霓原先只有責(zé)任,直到遇見她,他才真正懂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滋味。 她問他,要是遇到心動的人怎么辦的時候,他何曾想過自己會心動? 她一次次后退不敢說出自己就是時霓,恐怕就是因為害怕他是為了責(zé)任而選擇她。 她從頭到尾,想要的……其實只是他對她最單純的感情。 是他……杞人憂天了。 原來,父親說的沒錯,時霓這樣的女子,他早晚也是會喜歡上她的。 即便她換了一個身份,換了一張面孔,他也依然會無法控制地朝著她而去。 而現(xiàn)在,看著她眼里一閃而過的驚慌,他知道她又想要逃避了,所以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時霓,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rèn)嗎?” 白優(yōu)沉默了許久,破罐子破摔般地說道,“對,我是時霓。” “你果然……” 白優(yōu)打斷了他的話,“……但那又如何?時霓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是白優(yōu),是淮安侯府——白優(yōu)?!?/br> 宋從極怔了怔。 白優(yōu)將手掙開,站了起來,“我是誰,已經(jīng)和你沒關(guān)系了。” “你是我的妻子,怎么會沒有?” 白優(yōu)笑了,“大人,你又不喜歡我,何必呢?我是不是時霓,我們之間也不會有未來了?!?/br> “……” 宋從極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 他很想說那都是和安王演的,他怎么可能不喜歡她? 但她也不可能信了吧。 怎么辦? 宋從極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無措。 白優(yōu)迅速地擦掉了臉上的顏料,換回自己的衣服就往回走。 宋從極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也沒有再回舊屋的心情了,這掉馬掉的她非常郁悶,一點都不想看見宋從極。 可是,天色也晚了,只能暫時找了一家霜城的客棧住宿。 “老板,兩件客房?!卑變?yōu)氣呼呼地對老板說道。 宋從極:“一間。” 老板視線在兩人面前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個……我們房間挺多的。” “不用,我們是夫妻,要住一起?!彼螐臉O直接丟了一錠金子。 白優(yōu):“???” 白優(yōu)剛想說誰跟你是夫妻,下一刻就被宋從極強行拉走了。 被拉回房間里,白優(yōu)當(dāng)即爆發(fā)了,“宋從極。你有什么毛???” 說不喜歡她的人,是他,現(xiàn)在他這算是什么? 宋從極被她吼了心情卻依然很好,“我們成過親了,夫妻不是應(yīng)該住在一起嗎?” “那是任務(wù),是假的。” “也可以是真的?!?/br> “……你……不可理喻?!?/br> 宋從極坐到了茶幾旁,顯然今天就是要在這里和她住定了。 白優(yōu):“……” 白優(yōu)覺得他們需要好好談?wù)劊八未笕??!?/br> 宋從極皺眉:“不要叫我大人。” “不重要?!?/br> “重要?!?/br> “……” 行吧,白優(yōu)忍了忍,“宋從極,你到底什么意思?” 宋從極默然:“對不起?!?/br> “你沒必要跟我道歉。不喜歡我也不是你的錯?!?/br> 宋從極搖頭,他知道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說實話,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恐怕兩人之間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所以,他急忙否認(rèn)道: “沒有?!?/br> “什么沒有?” “沒有……不喜歡你。” 白優(yōu)愣了一下。 宋從極真誠地看著她,坦白道,“我已經(jīng)娶了別人,再娶你,對你不公平?!?/br> “我不想傷害你。” “我害怕什么都給不了你?!?/br> “所以……”和安王說的那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