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刻意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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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楠徑自來到姜桁的面前:“談?wù)??!?/br> 姜桁起身,兩人離開。 對于艾文的這位神秘師傅,他們其實都挺好奇的,只是…… “嘿,你這師傅可靠嗎?”林穆忍不住問。 那模樣,欠揍得很。 艾文忍不住就一拳揮了過去。 雖然她也覺得這師傅平日里很多時候都不著調(diào),可那都是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 在大事面前,從未出過錯。 她可以玩笑似的質(zhì)疑,別人可不行。 林穆沒有防備,挨個正著,捂著臉,怒瞪艾文: “你不要太過分了!雖說我不打女人,但我不介意破一次例!” “過分的還在后面,你要不要繼續(xù)試試?”艾文說著,晃了晃拳頭。 林穆光速后退:“你……你不要亂來??!” 沒有人見過這個女人真正出手,不過應(yīng)該是在他之上的,他就沒有必要找虐了。 “哼!” 慫貨。 她懶得搭理,看向了慕容邑: “現(xiàn)在情況如何?好端端的,怎么又把丫頭弄丟了?姜桁是怎么照顧的?連個人都看不住!” “大小姐,你一下子問了這么多,讓人回答哪一個好呢?” 林穆這人怎么說呢,能力上佳,顏值爆表,對待感情也還算是專一。 唯獨一點不好,那就是話多。 這不,沒問他的,他也要插一嘴。 艾文翻了一個白眼:“你不說話,沒人會當(dāng)你是啞巴!” 林穆:“……” 好吧,現(xiàn)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就不計較了。 “現(xiàn)在情況不明,被帶走當(dāng)天就已經(jīng)全稱搜尋了,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慕容邑道。 艾文神色凝重:“是那伙人還沒離開?對方是什么人?” 慕容邑?fù)u頭:“不知是太厲害還是隱藏能力太好,現(xiàn)在還無法判定對方究竟是何人?!?/br> 這也算是他們有史以來遇到的最強(qiáng)勁對手。 “這么厲害?”艾文沉思。 姜桁等人的能力她是清楚的,這么多天過去了,竟一點線索都摸不到,對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來,這件事說不定真得師傅幫忙了。 只是不知道這家伙會不會多管閑事。 不管了,小丫頭是自己認(rèn)定的人,不管也得管了。 大不了,到時候放低點姿態(tài),說幾句好話,求一求。 他唯一的徒兒,唯一求他的一件事,應(yīng)該是會給面子的吧。 她現(xiàn)在只是擔(dān)憂,小丫頭會不會正在哪里受苦。 哎…… 真是個倒霉的,怎么什么事都被她撞見了,可憐見的。 看來回來后,得抽時間教一些防身的技能給她。 艾文想得很好,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壓根就沒有這個機(jī)會去實施。 書房內(nèi),兩人沉默了許久。 “我是真沒想到,這些日子會出這么多事。”司徒楠多少有些自責(zé)。 姜桁:“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可有辦法感知到她的方位?” 司徒楠搖頭:“我現(xiàn)在靈力所剩無幾,平常人不能奈何得了我,卻是無法使用高深的法術(shù)?!?/br> 這也是這么多年,他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姜桁沒有說什么。 其實他也能想得到。 “你之前所追查的那株遺失的忘憂草如何了?” 說到這個,司徒楠的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我的感應(yīng)消失了?!?/br> 姜桁詫異:“為何會如此?” “要么是已經(jīng)枯萎,要么已經(jīng)被人使用。”司徒楠解釋。 姜桁:“剩下的要成熟需要多久?” 司徒楠:“至少三年?!?/br> 姜桁蹙眉。 妍妍二十二歲馬上就要到了,那怕是會來不及。 司徒楠:“妍兒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你盡量盡快找到她的人。” 姜桁:“嗯?!?/br> …… 與此同時,司氏財團(tuán)董事長辦公室。 司志誠眉宇間有著化不開的愁。 女兒失蹤,公司接連出事。 一樁接著一樁,讓他得不到喘息。 哪怕是有慕容家和姜家暗中相助,也應(yīng)付得夠嗆。 這些日子,整天都待在公司,焦頭爛額。 “爸,一會兒的會議你準(zhǔn)備好了嗎?”司洛皺著眉頭進(jìn)來。 這段時間,他是心力交瘁。 meimei不知如何了,公司也不能離開。 這一切的發(fā)生,都太過于突然,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和父親也是分身乏術(shù),好在有姜桁在,司家的人員隨他支配,不然司氏怕是會走下神壇了。 倒不是說meimei不重要,司家的百年基業(yè),若是毀在了他們父子的手上,將來死了也無顏面對祖宗了。 司志誠疲憊地閉目養(yǎng)神:“還不都是鬧,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 倒是,姜桁那邊有傳消息過來嗎?寶貝找到?jīng)]有?” 對于司志誠來說,公司只是責(zé)任,心里始終都牽掛著女兒。 “沒有。”司洛搖頭,“依我看,meimei失蹤,緊接著司氏便迎來強(qiáng)敵。 我與姜桁都認(rèn)為,對方很顯然是一伙人。 如今司氏尚在我們的手中,他們應(yīng)當(dāng)不會對妍妍做什么。 這場仗我們得贏,這樣妍妍對他們的作用就更大一些?!?/br> “我知道?!被燠E這么多年,兒子想得到的,他又如何想不到, “只是我這心里,沒有看到寶貝,始終都有著擔(dān)心。 你說這孩子怎么就這么難呢? 從小就身子不好,如今又……” 司洛同樣擔(dān)心,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鍵時候,他們才不能松懈: “爸,姜桁那邊正在加大力度搜尋,我們也不能弱,若是實在找不到,到時候還得靠這邊來尋求突破口。” “嗯……”司志誠站起身,“走吧。” 到了會議室,一眾股東已經(jīng)到齊。 司志誠徑直走到主位坐下來,司洛在他的旁邊。 兩人落座,其他人紛紛安靜了下來。 司志誠若有所思地掃視了一圈,心里大概有了數(shù)。 他倒是不急著開口,畢竟有人比他更急不是。 正如他所料,不到片刻就有人穩(wěn)不住了。 “董事長,現(xiàn)在公司突然遭此變故,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司洛看過去,說話的人是司家的一位旁親,叫司榮。 按理說,他應(yīng)該要叫一聲三叔才對。 以往在外惹了事,都由司家出面解決了,現(xiàn)在局勢未定就第一個跳了出來。 他只想說這人的腦子估計有點問題。 司志誠手輕輕地敲擊著桌面。 一下一下的,頗有節(jié)奏,仿佛敲進(jìn)了眾人的心里。 其他人都不曾說話,靜靜地觀摩著。 畢竟出頭鳥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br> “三弟想要什么說法?”默了片刻,司志誠問。 “應(yīng)該是你給大家交代,怎的還問起我來了?”司榮一副我是為了大家著想的模樣。 “各位,這些年司氏待你們?nèi)绾??在家里坐著就吃穿不愁,想必是安穩(wěn)日子過慣了,想要來尋求一些刺激吧?” 司志誠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在坐的眾人卻是感覺到了寒意襲來。 要說這司志誠也是個極有本事的,這些年將司氏帶上了一個新臺階。 他們承認(rèn)他的功勞不可磨滅。 但就是因為安穩(wěn)日子過慣了,才害怕有變動。 司氏最近的情況著實不容樂觀,他們顯然是會著急的。 如今瞧著他這副樣子,倒是想起了他最初接手司氏的雷霆手段。 自打這司妍出生,他的脾氣也收斂了些,倒是叫大家都忘記了當(dāng)初。 “大哥多慮了,如今司氏出了事情,我們也不想如此,只是迫不得已,畢竟不能讓司家的百年基業(yè)就這么毀于一旦!”司榮慷慨激揚地道。 司志誠唇角上揚:“三弟以為,應(yīng)當(dāng)如何?” “眾所周知,大哥你寵女如命,也正是因為此,才會叫對方有機(jī)可乘,加以利用。 為今之計,大哥還是應(yīng)當(dāng)去救你的寶貝女兒,至于公司,自然得交給有能力的人來管!” 司榮眼眸之中閃動著精光,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司志誠下位的情景。 司志誠不喜不怒地問:“三弟以為,誰比較合適?” “當(dāng)然是……”司榮頓住, “肯定得是有能力帶領(lǐng)我們司氏走向更高的人。 這個就不需要大哥cao心了,大家自有決斷,大哥安心去救侄女便好……” “啪?。?!” 司榮話還沒說完,拍桌聲響徹整個會議室。 司志誠瞇著眼睛吩咐:“帶下去!” 話音落下,立即便有穿著司家暗衛(wèi)服的人出現(xiàn),不給司榮說話的機(jī)會,便直接帶走了。 這一舉動無疑是另在座的炸開了鍋—— “董事長這是要將老三帶去哪里?” “有事情大家好好說,這么做未免有些不太好?!?/br> “董事長,你雖是司家的家主,但也不能這么擅自做主!” “老三說得不錯,這些年,你為了那個寶貝女兒,做了多少不合格的事情我們也就不說了,現(xiàn)在更是想叫司家就這么毀了,未免有些太自私了!” “司家的百年基業(yè),絕不能就這么毀于一旦!” “這些年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可不能就這么沒了?!?/br> “……” 聽著一聲聲指責(zé),司洛只覺得心寒。 這些年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這群人,這種時候不想著團(tuán)結(jié)對外,反倒是沒嗯吐了起來! 他的meimei還不知生死,卻在這里爭權(quán)奪利。 這些年,養(yǎng)的都是些白眼狼。 素來在長輩眼睛好脾氣的司洛,此時氣得不行。 司志誠瞇著眼,就這么淡淡地看著他們七嘴八舌。 你一句,他一句。 覺著有意思得很。 他倒是不像兒子那般生氣,目光很是平靜。 半個小時過去,司志誠沒有說一句話。 大家這才噤了聲。 見他們安靜下來,司志誠才開口:“說完了?” 沒有人應(yīng)聲。 主要是司志誠太淡定了。 這種時候這樣的淡定,領(lǐng)大家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說完了就散會吧?!彼局菊\起身。 司洛忙跟上。 這群人,他是一個都不想再看到! 惡心…… 父子倆離去,留下一群人在會議室面面相覷。 這是什么情況? 還沒說出了一二就這么有了? 一進(jìn)到辦公室,司洛便忍不住了:“這群人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竟然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 司志誠倒是不意外。 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在二十幾年前經(jīng)歷過了一次。 “爸,接下來星期怎么辦?”司洛問。 司志誠喝了口水才慢悠悠地道:“靜觀其變,放長線,釣大魚?!?/br> “您的意思是說,是背后有人cao控?” 司洛并不傻,相反還很聰明。 只要稍加提醒,他便能很快領(lǐng)悟。 之前想不到,也是因為關(guān)心則亂罷了。 司志誠只是笑了一下。 不止有人,還說不定是個老熟人。 “您打算怎么處置三叔?”司洛問。 司志誠:“先軟禁起來吧,他那性子就那樣,被人當(dāng)炮灰使了吧?!?/br> 這個結(jié)果,令司洛松了口氣。 …… 都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在司妍看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覺得這每一天都過得格外漫長。 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每一次都被人攔著,壓根出不去。 每日里,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莊園里隨便逛逛。 最開始好奇,倒是沒覺得什么。 幾天下來,都已經(jīng)膩了。 這生活,她覺得,就跟皇宮大院里的妃子差不多,只能蝸居在一片小天地,簡直太憋屈了。 每次鬧著玩出去,哥哥總是很嚴(yán)肅地訓(xùn)誡。 外面的世界,真的有說的那么危險嗎? 她表示并不知道,就是單純想出去看看。 “小姐,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币酪澜兴l(fā)呆,建議道。 司妍:“不去!” 依依:“先生說,讓您每日都出去曬曬太陽,對您有好處?!?/br> 司妍很不開心地道:“先生說,先生說!你一天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說了!” 這些天以來,她都聽煩了。 依依:“可是……” “出去!”司妍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 “小姐……”依依猶豫,畢竟她的任務(wù)是看著這位。 若是不在視線可見之處,她做傻事了怎么辦? 最后遭殃的還是自己。 司妍凝眉:“出去!” 這是真的生氣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再進(jìn)來!” 依依無奈,只得暫時選擇離開。 她也不敢走遠(yuǎn),就站在門口。 司妍也知道,但她不想理會,只要不在她眼皮底下晃悠就成。 這座莊園就好像是她的牢籠一般,很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