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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喊了一聲,可憐巴巴地道:“織田先生,我受傷的事能不能別告訴mama,她一定會擔心的。” 國木田獨步疑惑地看向前輩:“織田前輩,你認識他的父母?” 織田作之助:“……” 佐藤廣覺得今天的織田先生看起來怪怪的,卻也沒多想,“織田先生,懇請你收留我?guī)滋?,傷好一些我再回家,還有……我可不可以跟mama說我留在你這里幫忙?” …… “……我知道了,那就拜托織田作穩(wěn)住佐藤太太。”太宰治放下手機,對等待結果的兩人道:“佐藤平安無事,他打電話回家說要留在織田作身邊幫幾天忙,佐藤太太早上特地給織田作送去了大福,說是兒子添麻煩了。” 神經(jīng)緊繃了一夜的齊木楠雄終于放下心來,“平安就好?!?/br> 五條悟道:“跟上次在高專時有些相似……” 太宰治用手機拄著下巴,“說起來,佐藤上次見到了‘我’,這次見到了在偵探社工作的‘織田作’,很可能是同一世界。” 三人望向兩顆大樹之間的位置,這里就是異世界的入口? “我們三個人都無法靠近,齊木君的透視不起作用,為什么單單佐藤被吸入進去……”太宰治神情晦澀。 齊木楠雄的超能力強大到足以改變世界,所以他有更深一層的認識,“是那邊世界對我的排斥?!?/br> 五條悟打了個響指,“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佐藤君暫時安全,楠雄至少也去休息一會兒,附近有家旅館,我已經(jīng)包下來了,當作落腳點,稍后會有高專人士接管這里?!?/br> …… 向家里報過平安以后,佐藤廣心里一松,又痛又困倒頭就睡了,第二天上午才醒來。 他想要問問同學們怎么樣了,卻發(fā)現(xiàn)手機已因電量低自動關機,想要借充電器,結果房子里找不見織田先生的身影。 佐藤廣只好爬到窗口處等,等得他心情變得無比沉重。 就一個上午而已,外面居然就路過了兩支送葬的隊伍,就一個村子而言,死亡率也太高了。 究竟是什么病啊…… 到了午飯時,織田作之助兩人回到住處。 “我給你留了早飯,你沒吃。”織田作之助摘下圍裙穿上。 “誒?對不起我沒注意到,浪費織田先生的心意了……”佐藤廣愧疚道。 “沒關系,中午多吃點,我做了咖喱。” 雖然順利給手機充上電,但他仍舊愁容滿面,一點一點地挪到在矮桌旁記筆記的國木田獨步跟前,“國木田先生,村子里傳播的病很嚴重的樣子……” 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非常嚴重的病,染病沒有征兆,患者會感到頭暈惡心渾身乏力,是貧血癥狀,如果不能及時輸血,幾天后人就會缺少血液而死。村里患病的人非常多,從外面調過來的血液很難供應全部病人,也有一些人,輸血后會產(chǎn)生不良反應……所以,村里患者的死亡率非常高?!?/br> 聽了這話,佐藤廣心情更難受了,“沒有別的辦法了么?村里的醫(yī)療條件不行,把他們轉去東京的大醫(yī)院……” “在沒有完全確定這種病的傳染途徑之前,厚生勞動省不同意將大批病人轉移,我們武裝偵探社的任務就是找出疾病的源頭,拯救這里的村民?!眹咎铼毑綀远ǖ氐?。 佐藤廣深受觸動,“國木田先生,加油!” “我會的?!眹咎铼毑秸c頭,心中也相信了織田前輩的看法——這少年只是個普通學生而已。 吃過飯后,兩人接著出門查探,佐藤廣自告奮勇也要參加,兩人推辭不過,又不是需要動手的任務,便帶上了他。 “背部的傷勢疼起來,你就得回去休息?!?/br> “是!昨天睡了一夜,我背上沒那么痛了?!弊籼購V懂得分寸,身體確實好了很多才想要幫忙,否則豈不是給兩位添亂么。 岡垣村不大不小,人口過千,年輕人占不到十分之一,還有很多在這場疾病中去世,村中兩百多戶人家,沒死人的家庭寥寥無幾。 很多家庭現(xiàn)在仍有不止一位病人。 整個村子死氣沉沉,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絕望,有的家庭傳出悲痛至極的哭聲,有的則是謾罵。罵這個世界沒道理,憑什么厄運就降臨在岡垣村。 佐藤廣的心頭像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想幫他們都無處著手。 織田作之助和國木田獨步已適應了岡垣村絕望的氛圍,不受影響地收集線索。目前,他們排除了水質、rou食、植物等方面的因素,還要繼續(xù)測試輻射、空氣等。 佐藤廣跟在他們身后,需要幫忙時就上前幫忙,不需要時就沉默的跟著。 正忙活著,一位紫羅蘭色短發(fā),戴眼鏡的年輕僧人從遠處走來。 織田作之助兩人點頭示意,“室井大師?!?/br> 年輕僧人道:“兩位辛苦了,可有查出頭緒?” 被問起進展,偵探社的兩人都沉默了,他們來到岡垣村多日,卻什么都沒查出來,自然感到慚愧。 年輕僧人善解人意,“岡垣村非常感謝兩位的援手,怪病的發(fā)生是天災,不應怪到誰的身上,更與兩位無關?!?/br> “我們偵探社沒能幫到大家……” 佐藤廣盯著僧人,不覺皺起了眉頭,人家說和尚是出家人,眼前這人大概算得上典型——眼神平靜得好似一面鏡子,同他說話只能照見自己,看不到鏡子后面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