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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濕地是“欺詐者的巢xue”,常年濃霧彌漫,魔獸出沒其中,以欺騙、捉弄人為樂,等到獵物死亡時,再將其吞入腹中。 比隧道更加危險莫測,因而薩次提醒千萬別跟丟,否則就會淪為魔獸的食物。 ——本該是這樣的。 事實卻是,薩次帶著一眾考生在濕地里前行了快三十分鐘,都沒有見到半個魔獸的影子。 考生的隊伍里有人在竊竊私語,認(rèn)為薩次先前的警告不過是在危言聳聽。 知曉內(nèi)情的薩次眼角微微抽搐,強忍住不去看后方的白發(fā)青年。 為什么濕地里的魔獸不見了蹤跡,用膝蓋想都想得出來。 因為最兇殘的大殺器就混在考生的隊伍里?。?/br> 你媽的,黑暗大陸之主的氣息但凡泄露一絲,整片濕地的魔獸都在作鳥獸散。 世界食物鏈的最頂點,生物血液里烙印的服從本能,在他的氣息覆蓋下,除了匍匐于地瑟瑟發(fā)抖外,什么心思都生不出來。 曾經(jīng)的欺詐者巢xue,如今變成了安寧祥和的、具有極大旅游開發(fā)價值的樂園。 也讓這次的獵人考試第一場難度直線下降,薩次整個人都麻了,偏偏他什么都不敢說,只能往肚子里憋。 五條悟一改之前和五條里見叭叭個不停的形象,他沉默著,好像地表上開了一朵好看的花,盯著下方一聲不吭,他的思緒神游天外,越來越濃的霧氣讓可見度直線降低,他身邊的五條里見不知何時不見了人影。 他霍然扭頭,墨鏡下的藍(lán)眸沉靜而晦暗,他的目光穿透了濃霧,直達(dá)遠(yuǎn)方的平原。 “那家伙又干什么去了?” 五條里見當(dāng)然不可能走失,唯一的真相就是她主動離隊,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五條悟皺著眉頭,認(rèn)命地?fù)狭藫项^發(fā),轉(zhuǎn)變方向,朝后方的濃霧深處奔去了。 雖然之前的表現(xiàn)恨不得離五條里見幾百里遠(yuǎn),但等她真的從視線范圍內(nèi)消失了,五條悟是第一個坐不住的人。 盡管她不會有危險,反倒是遇到她的人比較危險…… 五條里見在哪? 她當(dāng)然是趁機跑去收拾那個一直朝他倆釋放殺氣的小丑了。 就在之前的隧道里,近百公里的路程,一刻不停地飆殺氣,明晃晃的挑釁,如果不是她一直按著五條悟,那孩子早動手了。 悟身上的咒力還存留著黑暗大陸的氣味,來自那片大陸的自然能量會隨著悟的實力增長而加深,如果可以,五條里見想盡量避免他動手,防止咒力的完全變質(zhì)。 但是,如果對朝他們飆殺氣的人視若無睹,那也就不是五條里見了。 她就想撬開那人的腦殼,看看里面的構(gòu)成是什么。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此前從未見過那個小丑,如此特色鮮明的人想必見過一面就不可能忘,無冤無仇的,他好端端發(fā)什么神經(jīng)挑釁他倆? 趁著來到濕地,考生分散,場地遼闊的當(dāng)下,五條里見找上了西索。 此時此刻,她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 她雙臂環(huán)胸,懶懶地靠著樹干,觀賞小丑男人心血來潮的“考官游戲”。 那些普通人在西索面前沒有還手的可能,紙質(zhì)的撲克牌比鋼片還堅硬鋒銳,在半空畫出一個圓滿的弧度,留下的是脖頸處血流不止的傷口。 不僅是身體素質(zhì)的差距……還有,在五條里見的視野里,西索身上環(huán)繞的蠶繭般的氣流,堅不可摧,生生不息,如同生命力的外放。 這大概就是金他們說的“念能力”吧。 五條里見對念能力還挺感興趣的,她被露妮婭的【大天使的呼吸】治療過,正面感受了念能力的神奇之處,不下于咒術(shù)。 然而她并不知道,不是所有的念能力者都是露妮婭,也不是所有的獵人都有一顆正常的腦袋。 在收拾完小雜魚后,西索金色的眸子一轉(zhuǎn),對上了五條里見的視線。 接著,紅發(fā)的小丑男人唇角咧開了一個無比亢奮的弧度,某種至高的享受降臨一般,他抱緊了自己的雙肩,身體連帶著聲音都發(fā)著顫:“啊啊~是超·美味的雙胞胎銀色果實——之一。是多么的幸運啊~” “絕頂美味的雙胞胎銀果實,刺猬果實,還有銀貓果實……果然,來獵人考試真是太棒了,我太好運了!” 小丑男人一邊陶醉地自言自語,一邊步步朝五條里見走來,他的神情越來越興奮,從口袋里掏出撲克牌,還sao氣無比地親了一口:“你好,美味的銀果實~我是西索,你叫什么?” “……” 縱然是五條里見,此時也不免被這百轉(zhuǎn)千回sao里sao氣還帶顫音的男聲給震了一下。 為什么。她莫名有種,一個照面就輸了的感覺? 可惡,sao不過。 “五條里見。”她隱晦地往西索的腦殼上瞥了眼,似乎在認(rèn)真思考那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用反轉(zhuǎn)術(shù)式能不能治。 “啊,五條里見……”西索更加陶醉了,他眼神熾熱地盯著白發(fā)女子,“sa·to·mi~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我太高興了,來,讓我們好好享受,只有我們的、不被別人打擾的美妙時刻吧——” 他好似抑制不住愈發(fā)激蕩的情緒,上了頭的戰(zhàn)意讓他腦子充血,甚至扭起了腰! 他扭起了腰! 五條里見:“……” 她生生往后退了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