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兄弟回戰(zhàn)、無極劍尊、你是我的Omega、[綜漫]游戲馬甲不能掉、[綜武俠]天字一號病秧子、寵婢、豪門塑料夫婦、[綜漫]源氏物語、穿書后成了五個反派大佬的長嫂、婚不守舍(GL)
“伊恩——” 唇瓣被封上,花曼依雙眸瞪大,整個人僵住,呆愣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淺淡青綠的瞳眸倒映出她的臉。 直到手臂被人拽住,一股力把她從伊恩手里帶離,頭頂上女人冷意散發(fā),克制著情緒,“伊恩女士,請你自重!” 伊恩倒是對鞏煙的警告熟若無睹,舔i了i舔嘴角,“依依,我等你的回答。” 這邊的僵持引來了不少人注意,一個商人打扮的洋人過來,問了伊恩怎么回事,伊恩回答說,“叔叔,我在追求那位漂亮迷人的小姐。” 這話一落,周遭竊竊私語起來,在海城還沒至于到完全包容開發(fā)的地步,磨境這種事好像第一次在大伙兒出現(xiàn),看花曼依的眼神變得奇怪起來,仿佛她是個什么怪物一樣,連洋妞都能勾i引得上,這是利用還是心機(jī)城府深,不言而喻。 花曼依站在鞏煙身后,臉色一白,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目光如刺,鄙夷、不屑、還有那種發(fā)自心底的厭惡,有些事從古至今都不曾被擺到臺面上講,無非就是骯臟、禁忌,如今被伊恩這么一說,大家都以為她在和女人搞,那些目光刺得她無地自容。 “鞏媽……”她無措地抓緊鞏煙的手。 鞏煙瞇了瞇眼,盯著伊恩,冷聲呵斥,“伊恩女士,你喜歡女人的事我不干預(yù),但是我家曼依年紀(jì)還小,禁不起你一個成年人的誘惑,還望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曼依?!?/br> 此話一出,大伙兒又有些動搖,這話也說的在理,花曼依的年紀(jì)擺在這,閱歷少,沒見過什么大世面,還真有可能是受蠱惑被這位洋妞哄騙。這么一想,看向伊恩的眼光又變了幾變。 “鞏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伊恩也難得惱怒,“你懷疑我在誘騙她?” “有沒有在誘騙你心里清楚,”鞏煙看向伊恩身邊的男子,“西蒙先生,希望你侄女明日能給我個解釋,失陪?!?/br> 西蒙還摸不著頭腦,只好先答應(yīng)下來,叫住了身旁的伊恩,讓她消停會。 鞏煙拉著花曼依的手從層層看戲的人群里走出來,上了車,福伯也不清楚情況,“夫人?” “回風(fēng)海?!?/br> “好。” 車上氣氛凝重窒息,一直回到風(fēng)海,鞏煙冷著臉把人拉到房里,去洗漱間打開水龍頭,把花曼依胸襟前的手帕拽過來,打濕,用力擦拭她嘴上的痕跡。 第32章 白鷗飛2 下巴被鞏煙捏著, 一股力讓她不得不抬起頭,花曼依腰眼抵著洗漱臺,嘴唇上的口紅被人用力擦拭。 “鞏媽……”她感覺面前的女人有些過于用力, 唇瓣擦得生疼。 然而鞏煙只淡淡瞥她一眼,什么也沒說, 手上更是沒有半點(diǎn)要憐惜的打算。洗漱間安靜得只有水龍頭在嘩嘩流水。 擦了許久才停下來,鞏煙看著原本鮮艷清透的唇妝失去色彩, 恢復(fù)本來的素色, 雙唇被她捏開露出一條縫, 隱約可見里面粉i嫩的舌i頭, 視線下移,把手中斑駁的手帕擱在洗漱臺上。 “她……有沒有伸i舌i頭?!?/br> 聽到這話, 花曼依心口驟縮, 搭在洗漱臺邊上的雙手握緊,下巴被迫昂著,“好像……有,滑滑的……軟軟的?!?/br> “不知羞恥!” 突然凌厲的一聲劈頭蓋臉, 花曼依倏然止音,不知道鞏媽在罵她還是罵伊恩。 “張嘴?!?/br> 花曼依聽話張嘴, 剛一張開, 舌尖便被一塊不算絲滑的手帕貼上, 修長的手指按壓在手帕上擦拭。舌苔被擦得生疼發(fā)紅, 好像這樣就能擦掉伊恩留在她嘴里的印記。 “花曼依,忘記它?!?/br> “可是……我忘不掉?!被捞ы? 一雙疼得泛紅的桃花眼怔怔望向鞏媽,語氣無措,她又不是沒有知覺, 這些感覺要她怎么忘記。 “花曼依,伸i舌i頭出來。” 花曼依照樣聽話伸出來,只不過剛伸出半截,眼前一暗,一只冰涼如玉的手捂住她雙眼,下巴被人一提,舌i尖碰到堅(jiān)硬如貝的硬i物,唇瓣上好像……好像觸碰到柔軟。 鞏媽她…… 心跳猛然加速,就在花曼依準(zhǔn)備闔上眸去感知這突如其來的曖昧和歡喜時(shí),一股刺痛從舌i尖傳來,所有的柔軟和堅(jiān)硬褪去,眼前恢復(fù)明亮。 她感受到血珠覆蓋在蓓蕾上的腥臭以及隨之蔓延開的疼痛,眼淚不爭氣無聲淌下來。 “還記得么?”鞏煙的嗓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花曼依痛得搖頭,濃睫顫栗,她現(xiàn)在只剩下疼痛,舌頭痛,胸口也窒悶難受。 “她在等你回答。”紅唇沾上了血絲,鞏煙從鏡子里看到,隨手便擦掉。 花曼依在努力回想這話是什么意思,熟料下巴被捏得更疼,眼角頓時(shí)泛紅,溢出淚花,她忍不住抓住鞏煙的手腕,喊,“疼。” “回答我。” 花曼依她終于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是晚會上伊恩問她的答案,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愿不愿意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那時(shí)候她被周遭人的議論和目光淹沒,根本無法思考。 只知道她花曼依好像一個莽撞的人,闖入了這些昔日共同生活在海城的人的禁地,她和他們不再是同類,而是異類,一副要用口水和唾沫把她淹死的架勢,令她膽寒心驚。 可盡管如此,她不能否認(rèn)自己終歸是喜歡女子的。 “我不會,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