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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你和鞏媽……”寇千兒不得不把回憶拉回到昨晚那令她傷心難過的一幕幕,心口一抽一抽地痛, 她壓下這份難受,揚(yáng)起柳眉星目,克制著那份喜歡一瞬不瞬盯著她,“你們以后一定要幸福?!?/br> 話音一落, 花曼依猶如被戳中心事那般,不自在挪開視線, 自嘲道,“我和她能有什么?” 寇千兒看出她眼神的躲閃,笑道,“我昨晚都看到了, 曼依jiejie你就別不承認(rèn)了……還有晚上記得關(guān)好門。” “什么看到了?關(guān)什么門?”花曼依皺眉,對她的話不解。 風(fēng)海歌舞廳的人在舞廳里穿梭來回,擦桌子的擦桌子,掃地的掃地,阿強(qiáng)在擺弄他的酒架子,曉曉剛送完寇千兒離去,整悵然若失回來。 只有花曼依站在二樓欄桿上,耳朵轟鳴,腦海里回蕩著那句話——你和鞏媽在、在床上親親我我…… 她怎么會和鞏媽在床上……親親我我?! *** 華燈初上,嘈雜街道。一輛黑沉的福特車在門口停下,走下來一個女人,風(fēng)華絕姿的女人,雍容華貴的深色旗袍勾勒曲線,長腿高跟,白色坎肩披在肩頭上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膚質(zhì)勝雪,面容慵懶愜意,紅唇冷艷,很難讓人從相貌上看出這是個30歲的女人。 “下去吧,今晚讓方羽替依依?!奔t唇輕啟,轉(zhuǎn)身就走向角落的茶桌。 舞廳中央是普通的舞女領(lǐng)唱,歌聲雖然也有個性,但始終比不上花曼依那把歌喉來得叫人驚艷。 “可是,今晚曼依姐說誰也不要管她……”曉曉跟在后面糾結(jié)解釋,“不然第二天她要罵死我,鞏媽?!?/br> “我的話還算管用,下去吧?!迸苏Z氣重了幾分,曉曉渾身一凜,停住腳步,只好答應(yīng)。 燈光閃爍的地方,幾瓶紅酒堆在桌面,散發(fā)出濃郁的酒香,倩影在光影下透露出幾分神秘感。 人喝醉了,鞏煙皺起眉頭過去把人拉到懷里,把高腳杯從蔥白手指奪走,“別喝了?!?/br> 懷中的人恍惚間有一瞬的停滯,但細(xì)看還是欲醉不醉,柔若無骨,藤蔓半掛。 在攙扶下,花曼依跟著進(jìn)了自己房間,倒在柔軟的被窩里,腳上的高跟被一雙手脫去,齊齊整整放在床邊,雙腿被抬起放在床尾。 這時電話鈴響起,鞏煙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起身走到電話座旁,接起電話,“陸念?這么晚你打來做什么?依依她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說?!?/br> 花曼依聽著不遠(yuǎn)處傳來熟悉的嗓音,一字不落聽進(jìn)耳里,直到這里她仍覺得這個女人所作所為沒什么毛病,頂多算是關(guān)心罷了。 可下一刻她心又猛地揪起來。 鞏煙在那邊說,“我在她房里關(guān)你何事?陸念你已經(jīng)不是她老師,用不著你來cao這份心?!?/br> 平日里從沒見過她這樣說話的語氣……花曼依覺得有些許怪異。電話被掛斷,高跟鞋的聲響傳來,花曼依趕緊放松身體,佯裝醉酒,可是那高跟鞋在半途中突然轉(zhuǎn)了個方向,逐漸響門口遠(yuǎn)去,看起來好像是想起來什么事物沒處理似的,趕忙過去處理。 夜又涼了起來,花曼依躺在床上約莫有一刻鐘了,房間里安靜得聽得到她自己的呼吸聲,腦海里仍舊反復(fù)回想著寇千兒的話,她實在想不出寇千兒騙自己的理由。 她從床上坐起來,瞥了一眼鏡子里的女人,酒暈尚未褪去,但是她知道自己清醒著,這點酒還不至于讓自己醉暈過去。 走廊掠過一抹高挑瘦削的身影,鞏煙從辦公桌上抬起頭,問了一句“是誰?” “我……唔,花曼依……” 鞏煙放下手中的筆走到門口,打開,果不其然就看到醉呼呼的女人倒在自己懷里,“你怎么過來了?” “唔……想你了?!比鰦傻恼Z氣從嘴里說出,花曼依內(nèi)心為自己這種熟稔的語氣和神態(tài)感到震驚詫異,她不自覺扣緊了女人的腰肢。 “可我今晚還有事要處理,你先回床上睡好不好?”鞏煙把下巴磕到她發(fā)旋上,摟著花曼依,紅唇露出淡淡的笑容,“乖?!?/br> 花曼依被扶去床邊,被薄被蓋住,而不遠(yuǎn)處辦公桌上是鞏煙神情凝重工作的模樣?;揽粗粗心敲匆凰查g她好像看過很多次這樣的情景。 “鞏媽……” 那兩個字從嘴里吐出時花曼依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連忙閉上了嘴,她怎么會喊出這么撩人又風(fēng)isao的呼喚? 就在她意亂不解之際,一抹黑影投落到身上,辦公桌上的女人不知何時來到床頭,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紅唇落下來……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具身體貼上來的溫度,十指交纏。 “依依……張開……”蠱惑人心的話語在夜里如同一串火苗,撩撥人心,炙熱燙耳。鞏煙輕而易舉便將床上的女人全脫了。燈光下膚如凝脂,紅唇櫻紅,美目流盼。 手指剛探索到濕熱的溫度,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頭上冷不丁傳來,“我們大約做了幾次?” 鞏煙頓了一下,有一瞬間的懷疑,但是花曼依臉色酡紅,也就沒多懷疑,“記不得了,我想聽你說那句話,依依,好不好?” “什么話?”床上的女人反問,故意似的佯裝不知道。 鞏煙皺眉,有些不喜她這樣糊弄自己,但下一秒敏銳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平日里花曼依從來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除非是極度生氣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