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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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了領(lǐng)域后便感覺到,停車場深處的地下室內(nèi),充滿著一股nongnong的咒靈氣息。 地下室外的鐵門歪歪斜斜的開著,川上凌推開半掩著的鐵門,里面是一片極大的空間, 地下室內(nèi)看起來像是一個廢棄的會議室一樣,中間是一個長條方桌,圍著長條方桌歪歪斜斜的放了許多皮質(zhì)的凳子,可能是時間太久了,這些皮凳子全部都被老鼠啃的坑坑洼洼,原本光滑平整的皮面上被啃噬出一片皮革和海綿的碎屑。 奇怪的是,這里有著這么強的咒靈氣息,卻沒有一個咒靈在內(nèi)。 那些瘋狂追隨在他身后的低級咒靈們像是被什么無形的屏障隔開了一樣,遠遠的站在地下室的鐵門外不敢前進一步。 這里有什么東西。川上凌轉(zhuǎn)頭對著五條悟和虎杖悠仁肯定道。 如果說咒靈之前不敢靠近他時的眼神是混雜著渴望與敬畏的,那現(xiàn)在這些聚集在鐵門外不敢前進一步的咒靈看向房間的內(nèi)的眼神則是恐懼,全然的恐懼。 仿佛房間內(nèi)有什么不可觸碰的存在一般。 悠仁,你感覺這里有什么東西?五條悟環(huán)顧一圈地下室,回頭看向一臉茫然的虎杖悠仁。 五條老師?虎杖悠仁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集中精力感受了起來。 集中精力之后他很快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確實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在,這與鐵門外咒靈雜亂的氣息不同,這種感覺既熟悉,又讓他有種莫名的渴望在。 在哪里?聽見川上富江的聲音后,虎杖悠仁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竟然下意識的說出了心里想的話。 虎杖悠仁學(xué)著川上富江的樣子順著這個地下室走了一圈,立馬便察覺到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 別碰。 川上凌趕在他出手前迅速抓住他的手腕。 反應(yīng)挺快?;⒄扔迫适中暮鋈幻俺鰜硪恢华氀酆鸵粡堊臁?/br> 川上凌反應(yīng)飛快,趕在那只獨眼看過來前迅速抓了一個東西蓋住它。 要是讓宿儺看見川上富江,再聯(lián)想到自己領(lǐng)域里那個川上富江,那他不小心在虎杖悠仁身上打了個富江的戳這事不就瞞不住了? 所幸虎杖悠仁迅速壓制住了宿儺,沒有讓他再冒出來,川上凌默默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是宿儺的手指。五條悟不知道什么時候探了過來,抓住那跟被掩蓋在雜亂的文件雜物之下的手指。 這么短?川上凌被這么短的手指嚇了一跳。 好你個鎖血崽種兩面宿儺,空長四條胳膊二十根手指,居然一根手指這么短? 這還讓他回頭怎么面對領(lǐng)域里的兩面宿儺。 該不會是這孫子自卑自己生前手指頭短所以千年后在虎杖悠仁身體內(nèi)被封印后特地捏了個猛男形象? 醒醒,五條悟不知道怎么從富江復(fù)雜的神色中看見她心里想的內(nèi)容的,這只是一根指節(jié)。 哦,那沒事了。 川上凌默默收回腦洞把視線投向那一根指節(jié)。 這東西還能掰開?川上凌好奇的研究了一圈,我還以為這玩意只能整根整根的出現(xiàn)呢。 畢竟他之前也沒見過實體的宿儺手指,游戲里看見的時候這東西就是一根簡約像素風(fēng)圖標(biāo),能看出來個鬼。 按理說這種等級的咒物是不能被毀壞的。五條悟沉思片刻開口道。 不過凡事總有個但是,川上凌直起身來看向鐵門外的咒靈,那些東西害怕的就是這個吧,擠在門口密密麻麻的真惡心。 你把你領(lǐng)域收起來就不惡心了。 咒力多也不是這么揮霍的,川上凌幾乎是一路從馬路外開著領(lǐng)域進的地下室。 我現(xiàn)在收起來也沒用。川上凌聳了聳肩示意五條悟看向門外的咒靈。 他們對我的愛意已經(jīng)刻入骨髓了,就算是現(xiàn)在收起來也不會散去。 門口的咒靈像是為了驗證他的說法一般,發(fā)出陣陣整齊的氣音:愛,愛,愛。 五條悟?qū)嵲跓o法理解川上富江的領(lǐng)域:你看著不感覺難受嗎? 不,我覺著很享受。川上凌微笑道。 五條悟難得的啞口無言片刻,這確實是川上富江的風(fēng)格。 她享受一切為她而來為她駐足的目光,但她不屑于這些廉價而唾手可得的東西,如果有人不愛她這才會讓她發(fā)狂,讓她歇斯底里。 既然東西找到了那我走了。川上凌輕飄飄的忽略了五條悟一言難盡的目光,轉(zhuǎn)身瀟灑的揮了揮手。 別跟凌提起這里。 隨著川上富江離去的腳步,那些盤踞在鐵門外的咒靈也跟隨著他,又宛如飛蛾撲火一般前仆后繼的死在離去的路上。 * 川上凌這么急著走當(dāng)然是有理由的。 剛剛太宰治給他的手機號發(fā)過來一條消息:【有事找?!?/br> 不知道太宰這家伙哪來的奇異自信相信川上富江就知道這是他發(fā)的信息,這條消息底下甚至都沒有署名,也沒有地點。 川上富江開著車駛向兩人都心知肚明的那個地點。 太宰治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在橫濱有一個叫書的東西,你知道嗎? 21、第二十一章 為什么突然找我說這個?川上凌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 我之后會返回東京,沒有參和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打算。 顯而易見,東京咒術(shù)界可要比橫濱好混多了,就算他反派身份很難搞,可架不住他馬甲多啊。 我懷疑這些天橫濱出現(xiàn)的亂象和書有關(guān)。太宰治自覺的拉開車門,挑挑揀揀的左右看了看才大爺似的坐下。 他似乎對這輛車格外的熟悉,上車后從車門邊摸了半天,找出來一盒口香糖,丟進嘴里嚼了半天才開口道:你弟弟跟那兩個人,來橫濱是找東西吧,這東西和書放在一起。 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川上凌聞言挑了挑眉毛,周圍沒有你所說的那個書。 找到的肯定不是那個東西。太宰治肯定的說。 為什么這么說? 如果說找到的不是宿儺手指也說得通,因為剛剛確實只找到了宿儺手指的一個指節(jié),可是也沒有任何其他證據(jù)證明剩下的兩個指節(jié)就在橫濱,更何況剛剛川上凌敢確定,太宰治一定不在附近。 他的領(lǐng)域只作用于精神世界,展開后只會和周圍環(huán)境重疊,在他領(lǐng)域出現(xiàn)的任何東西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如果太宰治這個人形bug出現(xiàn)在領(lǐng)域內(nèi),他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有一塊地域無法傳來任何信息,仿佛斷開了鏈接一般。 既然太宰治不在附近,那為什么他這么肯定一定不是? 因為我現(xiàn)在脖子上就趴著一個啊。太宰治笑瞇瞇的回答道。 川上凌猛的變了臉色,他迅速伸手往太宰治脖子上一抓,是實體。 太宰治連這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就敢往脖子上弄,他不想活川上凌可還想活。 如果東西找到了這玩意會消失吧?太宰治歪了歪頭示意道,趴在我脖子上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 這個咒靈看見川上富江竟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川上凌一時間腦內(nèi)飄過一系列猜測,最終肯定了其中一個。 他們之前的推測太片面了。 宿儺的手指被分成了三個指節(jié),那么基于不同指節(jié)所產(chǎn)生的咒靈顯形的條件也就是不同的。 港口的咒靈和街區(qū)內(nèi)的咒靈顯形條件是看見川上富江,那其他的兩種呢? 你死了我很不好向福澤先生交代。川上凌干脆利落的擰斷了咒靈的脖子說道。 起碼別死我眼前。 現(xiàn)在能談了吧?太宰治看見他干脆的結(jié)果了那個透明的東西笑的更開心了,你不想聽聽我為什么這么猜測嗎? 寫在那個書上的任何文字都會成真哦。 不可能。川上凌斷言。 如果有這種東西存在,不管掌握在誰手里都會瞬間多出許多常人不能理解的事物。 它會修正人們對于事物的認知。太宰治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這么說于是提前準(zhǔn)備好了這個回復(fù)一樣。 我沒騙你,這點小事我不至于騙你。再怎么說我們也是仙人跳主謀和打手的關(guān)系嘛。 川上凌抽了抽嘴角,他當(dāng)時就是隨口編了個理由糊弄小老虎,太宰治一直記到現(xiàn)在是閑的嗎。 這個東西被寫在書上了?川上凌選擇性忽略了太宰治的話,順著之前的推測猜道。 我覺得不至于。太宰治摸了摸下巴。 那些人說不定連你們在找的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做到把它寫在書上。 它只是和書被放在了一個地方而已,書激發(fā)了它對這東西的影響。 看來太宰治不知道宿儺手指被分成了三份,只以為是書擴大化了它的影響力。 手指作為特級咒物只會起到對咒靈的增幅作用,那么讓它們隱形的必然是寫在書上的東西。 川上凌這下明白他為什么要廢那么大力氣洗白檔案留在橫濱了:那我要東西你要書。 那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太宰治想一出是一出,立馬系好了安全帶。 你不睡覺的嗎 什么?太宰治被他這句話問的有點莫名其妙,迷茫的看向川上凌。 川上凌直勾勾看著他幽幽重復(fù)了第二遍:我說,你們都不睡覺的嗎? 第一天晚上是夏油杰他們,第二天晚上在港口mafia查資料,現(xiàn)在是第三天了,再不睡覺他會猝死的。 求求你們讓我睡覺吧,我熬不住了。川上凌木然道。 他是有兩個馬甲,但也不能當(dāng)成兩個人來壓榨吧。 三個數(shù),從我車上下去,不然我就發(fā)動異能讓直徑三百米內(nèi)的所有人過來把你當(dāng)成此生摯愛。 太宰治飛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看著逐漸遠去的車尾燈嘆了一口氣。 四年不見,川上富江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 川上凌開著車回到房間內(nèi)后,幾乎是沾床就睡,一瞬間倒在了床上就失去了意識,等到再次有意識,他是被窗外傳來的咚咚敲窗聲吵醒的。 川上凌壓著起床氣轉(zhuǎn)過身看向窗外,窗外是靠著重力飛上三層小別墅高度的中原中也。 太宰治的真前搭檔。 不是他這種仙人跳主謀和打手的那種。 川上凌腦子一片漿糊,機械的推開窗子道:不管你有什么事,現(xiàn)在讓我睡覺,不然我去炸了港口mafia大樓。 等到他再醒來,五條悟和虎杖悠仁已經(jīng)出去了,桌上整整齊齊放了一排一看就是一個絕望的廚房殺手做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