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風(fēng)起于青萍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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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雖然沒有額外加重手上的力氣,但是卻并沒有刻意收斂到放水的程度。寵愛是寵愛,懲罰是懲罰。兩者涇渭分明,不能因為一點寵愛而廢了宮里的規(guī)矩。 覆蓋在元春嬌軀上那本就極其輕薄的侍寢服,都被男人劇烈揮舞開的鞭子撕出了一個個破碎的開口。元春那纖瘦誘人的雪白嬌軀之上,凌亂不堪的衣服上與一道道血紅腫脹的鞭痕交相輝映,讓少女在受到皇上嚴苛虐待的同時又展現(xiàn)出一種異樣的美感。 清脆的鞭聲終于停了下來,看著元春渾身鞭痕卻又強忍疼痛的乖順模樣,盡管其中有訓(xùn)美司調(diào)教以后的結(jié)果,但少女內(nèi)心對男人的的服從恭敬顯然還是占據(jù)主導(dǎo)。 女奴私自高潮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皇上興致勃發(fā)的時候他甚至還樂于見到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之下苦苦忍耐、最后還是被迫泄身的失魂模樣。這次鞭打或許只是循了一個由頭發(fā)泄這些天心中的不滿而已。 可身為一國之君的皇帝,誰會令他不滿呢?至少元春永遠不會知道這一點。男人第一次心里升起了一些愧疚之情,但很快就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 手指好像長了眼睛似的,避開了元春傷痕累累的肌膚,那玉背上僅存的一些完好肌膚上輕輕拂過著,然后皇上又繼續(xù)吩咐道,“今天的懲罰暫時就到這,賤奴可是要穿著充滿龍精的高跟鞋走回去哦。不能偷偷清洗,等龍精干了以后在來這里請示朕。” “是...主人...” 元春似乎也覺察到了男人今日的不同,但出于對皇上的絕對服從,她不敢也不會多問什么。少女強忍著自己玉背、美臀上的不適,跪在男人的跨間恭敬的磕了叁個頭,嘴里說著“賤奴謝主人賞罰”,以表示對皇上的恭順之意。 在男人解開自己手上的束縛后,少女然后拿著自己脫在一旁的水晶高跟鞋,纖纖玉指輕輕挑動著,把白色絲襪上已經(jīng)有些干涸的灼白龍精全部鋪滿高跟鞋彎曲的鞋底。 兩條裹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并蒂若蓮,元春望著自己不染一絲纖塵的高跟鞋里充滿了男人的污濁之物,先是猶豫了一小會兒,隨后果斷的把自己的一雙金蓮小腳塞了進去。 “賤奴告退?!?/br> 皇上重新把少女的手臂束縛住,元春則是按照宮規(guī)要求的標(biāo)準(zhǔn)步長優(yōu)雅的踏向殿門,但足底嫩rou被濕滑龍精緊緊包裹住的黏糊感覺讓她沒有辦法保持住身為一個妃子該有的從容端莊,反而時不時地左歪右扭,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一樣。 走出殿門以后,元春穿上了遮蓋身形的黑色長袍,這樣在遮蓋住少女承歡以后慵懶嫵媚的嬌媚體態(tài)的同時,一些微小的踉蹌便不會被別人看到。 皇上跟著她的腳步頓在門口,目睹少女邁步離開時,那隨著元春蓮步清款而不經(jīng)意間滲出鞋底的液體拖連而成的淡淡濕痕。 元春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回自己寢殿的過程中,不少經(jīng)過她的宮人都看到了那一道yin靡的濕痕。久在宮中服侍的她們自然知曉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過對于元春而言,她這樣高貴的嬪妃又豈會在意低賤的宮人心里在想什么。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元春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單調(diào)無聊的生活。每天都處于極度的束縛之中,稍微不是那么無趣的便是跪在皇帝畫像面前祈禱,和吳妃交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和吳妃的交談剛開始還有新意,吳妃告訴元春宮里的一些事情,元春告訴她進宮以后京里的一些趣事。后來她們開始交流自己還在閨閣之中的故事,吳妃告訴元春教坊司里的一些陰私,元春告訴吳妃除了沒有動輒的打罵以外,住在閣樓上的她和待在教坊司的吳妃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都是在努力成為一個能夠討好取悅男人的玩物而已。再后來,她們似乎也沒什么話可以說了。沐浴玩以后相顧無言,靜靜默數(shù)時間的流逝,等著自己的嬤嬤把她們帶回寢殿。 唯一有些波動的便是在她再次侍寢,給皇上瞧自己玉足、高跟鞋上面那已經(jīng)干透了的精斑之后,男人不知為何龍顏大悅,給了她一個不算小的賞賜——可以以書信的方式與宮外的母族聯(lián)系,以解元春的相思之苦。這不說是宮里獨一份,也算是極為稀少的賞賜了。 所以祈禱的時候她多半是在胡思亂想,先是想著該給自己的娘家捎些什么話去,弟弟meimei們長大了多少,父母又蒼老了多少??烧嬲搅丝谑鲋畷r(元春的手臂大部分時間都處于極度的束縛之中,連家書都只能由她口述宮女代寫),元春才發(fā)現(xiàn)原來情到深處竟是無語凝噎。 她最后只是客氣的問候了一下父母的身體和賈府現(xiàn)在的狀況,很快便收到了宮外的回信。信上的內(nèi)容不出元春的意料,同樣也很是客氣的說明了一些不痛不癢的情況。 像這樣直接進出宮的書信都要經(jīng)過大大小小無數(shù)次的篩查,即使心情再不平靜,也不能把感情流露在可能成為政敵攻訐武器的文字之中。自幼受到大家教導(dǎo)的元春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日子一長,她便只是例行公事般給家里報個平安罷了。 后來元春還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取悅在這個宮里真正掌控她命運的九五之尊身上,每次頂著畫像那威嚴的皇帝畫像,元春腦子里想的全是自己臣服于男人胯下被肆意玩弄的yin亂場面。在空曠寂靜的房間里,沒有人知道一個嬪位的妃子僅僅依靠腦海里的幻想便幾乎快要達到高潮。 但在那次略有疼痛的前車之鑒以后,元春只能強行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最后嬤嬤宣布元春的禱告結(jié)束以后,她還有些疑惑為什么賈嬪跪在畫像面前禱告都能禱告到滿臉潮紅,一幅情動至極的模樣。甚至她還再叁檢查了一些元春的貞cao帶,確認沒有問題后只能怪自己疑心太重。 皇上每月都會隨機挑選四天點名讓元春侍寢,只是她在訓(xùn)美司里面學(xué)到的一些性虐玩法突然有些用不上了?;噬喜恢朗前褍?nèi)心的暴虐隱藏起來,還是真的恢復(fù)了他謙謙君子的儒雅,在房事上對待元春沒有從前那么粗暴。 反而更感興趣的是元春敏感多汁的xiaoxue。在大多數(shù)侍寢的時候,皇上用到的都是她的xiaoxue,并且時間越來越短,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般把jingye射進妃子的yindao里面今晚的任務(wù)就算大功告成了。 這樣無趣的性愛哪怕元春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高潮快感,但每當(dāng)高潮以后失神的少女得不到男人的任何撫慰,皇上便自顧自的沉沉睡去,最多把自己疲軟的龍根塞進少女的小嘴里面等待清潔。與之前雖然粗暴但是暢快淋漓的性愛相比,元春反倒希望皇上對自己殘暴虐待一點。 她的這個愿望沒過多久便實現(xiàn)了。 冬夜,面容平靜的皇上正坐寬大的龍床之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他向來是不吝嗇于自己的享受,在鋪滿地龍的房間里倒是不覺得有絲毫涼意。旁邊還梳著羊角髻的女孩輕輕給他按摩捏肩,還有個穿著暴露的花季少女跪坐在他兩腿之間正在賣力吞吐男人的性器。 細細瞧去,給男人按摩的女孩臉上還帶著揮散不去的稚嫩氣息,可身上所穿的衣服卻是一件毫無蔽體之效的輕紗。露出了女孩身上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未長成的玉乳輪廓清晰看見,雙腿之間的芳草萋萋處則是特意加厚了一些,只能看見隱隱約約的一點影子,但這種看不真切的感覺反倒在皇上寵幸之時,便會是一種最為強烈的催化劑。 而下面跪著不斷吸吮男人靈龜?shù)纳倥砩洗┲鴦t是更為大膽,一件淡藍色青花瓷旗袍極為貼身,勾勒出前凸后翹的腰身曲線。旗袍的開叉極高,幾乎達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可以想象當(dāng)她走路的時候只要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便能夠窺見那一抹誘人春光。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宮里的侍寢服也經(jīng)過了不斷的發(fā)展改良。而少女現(xiàn)在身上的這件便是皇上最新設(shè)計出來的侍寢yin服。 旗袍還在上方椒乳的部位開了兩個圓洞,圓洞不大不小恰好卡在少女rufang根部,使它們更加的峭立挺拔,幾乎是要裂衣而出。而那兩朵嬌嫩敏感的紅梅則是穿刺了兩只小巧精致的乳環(huán)。 和田玉制成的乳環(huán)晶瑩剔透,中間流動著類似于云霧般的朦朧意象,看上去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如果它不是一件閨閣之中取悅男人的yin器,便可以稱之為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了。 乳環(huán)把旗袍少女rutou根部牢牢的鎖死,沒有留下一點活動的余地,強迫嬌嫩的rutou高高的凸起,并且持續(xù)性的充血使得rutou的顏色愈漸加深,呈現(xiàn)了嬌艷欲滴的美景。 而乳環(huán)的中間有著極其復(fù)雜的微妙構(gòu)造,奇yin巧技的固定裝置穿過了淺薄的乳根,把乳環(huán)永遠地固定在了少女的rutou上。除非她能狠心地把自己的rutou連根割下,不然少女絕無可能把乳環(huán)取下。這也使得少女再也沒有離開皇宮的可能,別人只要一看到她胸前的兩只乳環(huán)便知道她一定是某位大人物的禁臠,哪里又敢收留她。 這個乳環(huán)被宮里的女人稱為如意環(huán),它并非是一種刑罰,反倒是皇上的賞賜。只有他看的上眼的女人才能有資格被他親手穿上乳環(huán),像現(xiàn)在侍奉其左右的稚嫩女孩連做他玩物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 在皇上同意,旗袍少女得以懷孕泌乳之后,乳環(huán)中間便可以插進細管至乳腺所在,既可以通乳,又可以情趣之時的禁乳。乳環(huán)頂端留有的精致小環(huán)既可以掛上各種各樣精美漂亮的裝飾品,還可以鎖上細鏈行美女犬事。諸如此類的妙處不足以言,當(dāng)真是對得起它這如意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