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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歡她嗎?” “你知道我心里的答案是什么,你又何必問出來。”靳語塵接機(jī)和沈輕別再次拉開距離,退到一邊燭火照不到的暗處,坐在椅子上,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自己最原本的姿態(tài),一旦燈火通明,他都不敢保證對方會堅(jiān)信自己不是女人。 沈輕別再一次覺得心里絞痛,確實(shí),她就算來到了這里又能改變什么? “你可不可以……不要娶她?”最后沈輕別低聲說了這么一句。 靳語塵苦笑:“我若是能有選擇的余地,也不會走到這般田地,輕別,我對不起你?!?/br> 沈輕別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再次陷進(jìn)rou中,每每心煩意亂焦慮無措的時(shí)候,她就會習(xí)慣性的這樣做,哪怕會弄傷自己也改不過來。 靳語塵想著對方什么時(shí)候走,沈輕別便咬著牙開口了:“這次,只是這次例外,不能再有其他人了!絕對不可以!你應(yīng)過我的,就我一個(gè),你往后都不可以食言,否則吞一千根針?!?/br> 靳語塵覺得自己一定走在風(fēng)口浪尖上,前有狼后有虎,走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fù),它看著沈輕別隱忍又悲痛的表情,心里起了一抹不舍和心疼,想了想還是邁出了步子,走到沈輕別跟前,捧起她的臉,兩只手的拇指反覆在兩邊摩挲:“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你不要這般苦著臉,我看著心疼?!?/br> “可我心里著實(shí)郁悶煩躁,我知道蓮郡主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后我不能說這些話,可我就是不想你娶她,你娶的人不該是她的,我羨慕,甚至嫉妒她,能輕而易舉的得到我辛苦戀慕了十幾年的人,她明明,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說著說著沈輕別覺得難過,心里的不甘和嫉妒再一次涌出來,低著頭抽泣。 靳語塵很少看她這樣失控又難過的樣子,但他也確實(shí)無奈,靳鳴佐會用這個(gè)來掩蓋皇室的丑聞,他當(dāng)然不會以為自己的處境會一直這么好,他嘆了口氣:“我不會碰她的,往后我只能給她一個(gè)安定的日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能給,我對她并無男女之想?!?/br> 得靳語塵的承諾,沈輕別將淚意忍回去,靠在靳語塵的懷里,軟軟說道:“阿塵,我想聽你說喜歡我?!?/br> 靳語塵冷汗直冒上額頭,雖然因?yàn)閺男∈睾退幬锏挠绊懀呐蕴卣鞑粫前忝黠@,可他到底不敢完全放松,動作還是很僵硬。 “輕別,這世上,我就喜歡你一個(gè)女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妻子?!苯Z塵覺得自己男人當(dāng)?shù)木昧?,真就要模糊自己的性別了,說這話的自己又是無奈又是嘲諷,不知道沈輕別知道一切后會變成什么樣,但她覺得說出這句話的自己,可笑的同時(shí)還帶了那么點(diǎn)真實(shí),也許這句話是他出宗人府以來,唯一的一句真話,若自己真的是男人,那她必然只會為沈輕別心動。 忠貞而又情深,他怎么可能逃得過這溫柔鄉(xiāng)? 沈輕別抬頭,直視他的眼睛,看著對方眼中的赤誠,她不愿告訴他自己還是會很介意,第一個(gè)嫁給他的人是別的女人,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口上,每動一下都很痛。她承認(rèn)自己并不大度,她無法忍受,主動吻上他的唇,激烈而又炙熱,試圖讓自己心中的郁悶發(fā)泄。 靳語塵被動的接受著,他能感受到沈輕別心里的怨恨和委屈,但他包容她的同時(shí)卻還要顧慮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沈輕別如斯失控,這對他很不利,他放任對方咬自己的舌頭,然后逐漸停止深吻,最后停下,微微喘著氣說道:“輕別,現(xiàn)在真的很晚了,你快些回去,記著,不能讓人知道你來宮里的事,宮門今晚的看守是傅家那邊的人?!?/br> 沈輕別一愣,連忙道:“我和傅柏之間沒什么關(guān)系的?!?/br> 靳語塵笑著回答:“我知道,我想過了那幾件事后,這宮里的舌頭再怎么嚼,也不敢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拿出來嚼?!?/br> “我只是覺得那守衛(wèi)歸傅家管的話,以我個(gè)人和傅家……” “不用說,我知道?!苯Z塵搖搖頭,“別和傅家人走得太近了?!币?yàn)楦导艺窘Ψ沁?,而靳薛帆這個(gè)人,靳語塵還暫時(shí)看不透,不知道他的短處。 “嗯,我知道?!鄙蜉p別告別了靳語塵,她也知道來也只會落得這樣的結(jié)果,什么都不會有所改變,可她心里不安,就需要親自落實(shí)。 現(xiàn)如今太子被廢,各皇子之間的明爭暗斗也會越發(fā)猖狂激烈,如若靳語塵再不有所動作,恐怕會成為那些豺狼虎豹的下一個(gè)目標(biāo),要想登上高位,便是要順者昌,逆者亡,鏟除所有異己。 沈輕別不愿想這深宮高墻里的事,說來很多事看起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有人相信了空口大話,再大的冤屈誤會,也全是事實(shí)。奈何靳語塵就生在這深宮權(quán)謀中,是這場宮廷大戲里的一角,那么自己,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深深一陣嘆息,棋局總得有人來下。 回到府中,便有下人在門口候著她,說是相爺已經(jīng)等很久了。 沈輕別知道父親要同她說什么,如今時(shí)局以變,恐怕今晚不止相國府一家睡不著。 “輕別,你叫爹怎么說你好,你在這個(gè)時(shí)候進(jìn)宮會引來多少人的舌根子,我想你是能猜到的?!鄙驈?fù)南沒有生氣,坐在椅子上,語氣也很平常,他知道自家女兒不是深閨中的無知少女,此番行為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做法。 “我知道爹你心里現(xiàn)在很亂,太子落馬,朝中又要變天,從爹您保阿塵出來我就看得出,爹是想要扶持阿塵,但皇上將蓮郡主許給阿塵的行為,讓您亂了陣腳,想臨時(shí)改變陣營,但卻發(fā)現(xiàn)無論誰的陣營下對相國府的利益有很大的損害,都很不利,所以爹你才睡不著覺,是嗎?”沈輕別進(jìn)入房見,得沈復(fù)南的默認(rèn)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繼續(xù)說道,“如果還是想不出站誰的陣營,那就站在阿塵那邊,以后能當(dāng)上帝王的人,定會是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