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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接下來有戲!要是夏晚木真被帶出來了,小盛董是不是也考慮一下我的汗馬功勞呢?轉(zhuǎn)崗就不奢望啦,工資和獎金什么的是不是要漲一些?” …… 綠底黑字在白框里有序轟炸,話題越扯越遠(yuǎn),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男人也仍然是興致高漲著,直讓任千卉看得眼暈。她直起身子,很誠懇地向好友提出建議。 “你把他屏蔽了可以嗎?我記得夏晚木的評估報告是張虹負(fù)責(zé),他干什么那么積極?” 盛天蔭托著腮,修長纖細(xì)的手指在頰邊輕叩,留長的指甲上精心涂抹著亮色的油彩,與她天成的媚眼相襯,分外惑人。她勾著嘴角,挑著眉質(zhì)疑道:“他可比國內(nèi)大部分人都有意思,那些垃圾的消息我都能忍著看下去,真要屏蔽也不該屏蔽他?!?/br> “我倒不知道你對陸振的評價這么高?!比吻Щ苋粲兴嫉乜粗粩嗵鱿⒌膶υ捒颍Z氣遲疑,“那些垃圾……也包括關(guān)老板嗎?” “關(guān)世宇啊,他不算,能博得你青眼相加的人,怎么能說是垃圾呢。”盛天蔭笑吟吟地打趣著好友。 “你別弄錯了,我看好他倒不是為了自己?!?/br> 任千卉轉(zhuǎn)過身靠著桌面,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說真的,要是想擺脫那邊的控制,抓住關(guān)世宇確實是一條不錯的出路。這兩年國內(nèi)地產(chǎn)的前景不錯,關(guān)家賺得盆滿缽滿,在國內(nèi)正是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你要真跟了他,老頭子奈何不了你?!?/br> “再說,人家對你還挺死心塌地的,人也知情識趣,距離感把握得相當(dāng)不錯。你到底怎么想的?就這么不冷不熱的做朋友?” 盛天蔭剛剛才輕松下來的面色馬上又轉(zhuǎn)陰了,她直起身子靠回椅背,兩手交握,望著好友的眼神是認(rèn)真又凝重的。 “從一個籠子走進(jìn)另一個籠子,對我來說并不算出路?!?/br> “至于死心塌地什么的,你想多了,不過一時頭腦發(fā)熱而已,誰當(dāng)真誰是傻子?!?/br> 任千卉皺著眉朝她翻了個白眼,心里好氣又好笑:“拜托,人家追你也快大半年了,天天花送到家門口,體貼你這個體貼你那個,他腦子里裝的是溫泉水嗎?一發(fā)熱就是兩百天?” “是,他是堅持了兩百天,這就算不錯了?假設(shè)我70歲壽終正寢,余生還剩下四十年,總計一萬四千六百天,抹掉零頭,還有七十個兩百天,他不過完成了七十分之一的進(jìn)度,這就值得我嫁過去了?” 這一番話聽得任秘書瞠目結(jié)舌,好半天還如墜云霧。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你……認(rèn)真的嗎?什么七十分之一,是你的氣話還是你一直就這么想的?” 盛天蔭微笑地看著她,不予回答。 任千卉從她波瀾不驚的表情里看出了點不同尋常,再聯(lián)想一下她的家庭背景,心下了然。 “你沒必要因為看過一樁悲劇就對所有的感情都失去信任的。”她的聲音變得很小,像在猶豫要不要在這個話題上勸一勸發(fā)小。 盛天蔭仰頭嘆了口氣,眼里泛著冰冷的光。 “信任?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家里的事你也清楚,就不提了。但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這三十年,我們周圍有過什么專情忠誠的模范嗎?大家都是那樣,高興了就玩玩,膩了就換個新的,談什么一生一世就很離譜,結(jié)婚就更像個笑話,拿來騙誰呢?” “這不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盛天蔭笑得冷漠,妖嬈的臉上說不盡的諷刺,“我們這些人,基因里就帶著殘缺,大家抱成一團(tuán)臭味相投,彼此心里都跟明鏡一樣清清楚楚的,這些多余的話就不要說了?!?/br> “這就是你為什么要看這個剪輯的原因嗎?你對那個夏晚木很感興趣的樣子,上次晚上出去遇見她們,還把自己的圍巾送出去?”任千卉靜靜地望著她,不動聲色地反擊,“到底是陸振有意思,還是夏晚木有意思?她對她前任死心塌地了八年,讓你覺得很不可思議是不是?” “陸振還以為他才是夏晚木的伯樂,其實你對他的方案根本沒興趣,只是當(dāng)個備選而已。但沒想到陸振還真的把她簽了下來,郁清歌知道了以后又跑來送你一份大禮,再加上從華星那里挖到的一點消息,讓你決定就順勢把她推上梁婉的位子,既不吃虧,又能看一出好戲,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要白不要是不是?” 盛天蔭轉(zhuǎn)過臉去,算是默認(rèn)了。有些話雖然從未攤在明面上說,但她倆畢竟一起長大,光憑一個眼神彼此都能懂七八分心思。 “你現(xiàn)在這樣算是怎么回事呢?對公司的藝人上了心?你喜歡她了?” 連珠炮似的發(fā)問讓她心煩意亂,她蹙著眉,果斷地否認(rèn):“不是?!?/br> 頓了一會兒,可能覺得這樣的回答太過模棱兩可,她補(bǔ)充道:“我不喜歡她。” 任千卉看著她故作平靜的樣子,忽然笑了,語氣揶揄。 “這么多年,我第一次見你對一個人這么感興趣。如果你真不想喜歡她,就不要老是去關(guān)注她。就像你說的那樣,在咱們自己的圈子里臭味相投就行了,別去禍害好姑娘。” “啊,你想禍害可能也沒有機(jī)會,畢竟人家還對郁清歌死心塌地著呢。這兩個人倒是絕配,一個死心眼一個悶葫蘆,別扭的很,我們這樣現(xiàn)實又功利的人站在旁邊都湊不到一起去?!比蚊貢Σ[瞇的,說到‘我們這樣的人’還加重了語氣,也不知道是在嘲諷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