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中改造反派 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六零吃飯嫁人養(yǎng)娃、暑假:蟬鳴、奪愛(1v1 勾引上位)、病態(tài)、他是她的帆船、[綜]港黑森繪理的日常、[文野同人]和中也大人談戀愛、[綜漫]和越前談戀愛、[山河令同人]山河令之張成嶺、[綜英美]蝙蝠絕不掉馬
倒不是說寧振偉這人多渾,可就看寧振偉這張臉,這稍一用力就手臂肌rou就外現(xiàn)的模樣,怎么看也是他更好接觸吧? 再說了,寧振偉可是有不少傳言的,打過人,打老婆,打小孩……就連路邊的小孩他都不放過,嚇哭過好幾個,狗見了他都掉頭就跑。 他當(dāng)時心里只有三個字,憑什么? 于是他沒忍住,走上了背地里偷偷說人壞話的道路,可無論他說什么,都被兒子直接還擊。 “阿星他爸爸聽說經(jīng)常打人的!” 兒子一聽這話眼神放光,好似更崇拜了:“阿星爸爸真厲害!” 他的心中被問號填滿,不明白這厲害在哪,趕忙強調(diào):“我和你說,以前啊,阿星爸爸和徐……和別人一起相中了阿星媽,人家都公平競爭的,他還動手打人!” “這肯定是為了保護阿星媽!” 呂二來不及疑惑兒子的腦回路,連忙換了個角度:“聽說他連老婆孩子都打!好男人可不是這樣?!?/br> 兒子一個白眼:“阿星他爸爸打沒打阿星、阿中我們還不知道,爸你就知道瞎說,要是打人了阿寶家離阿星家這么近怎么沒聽見?” ……呂二一陣恍惚,竟是反而被說服。 是了,這么些年來不少人說寧振偉打老婆孩子出氣,可好像真沒人看過? 可這空xue不來風(fēng)嘛,既然有人說,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兩種說法在腦袋里反復(fù)拉鋸。 呂二不肯放棄,再度專注地看向兒子:“你不怕他爸爸打你?” 剛剛還耐心地坐在他旁邊的兒子翻了個白眼,立刻起身:“爸你干嘛老講人家壞話?阿星爸肯定不會這么說別人,我又不做壞事,他才不會打我!你不懂,阿星爸爸是好人!” 呂二想起了那天自己被兒子嫌棄的凄涼場面心里委屈,可再一看,寧振偉已經(jīng)又在低頭干活。 曾經(jīng)總覺得不合群,一把狠勁的人竟透出幾分老實的模樣,那雙握著農(nóng)具的手,標(biāo)簽也從看起來打人很疼,變成了看起來很會干活。 …… 河溝邊有不少大石頭,都是當(dāng)年打井挖渠的時候挖上來的,被隨意丟置在了那,成了孩子們玩耍的空間。 其中最大的幾塊石頭尤其受孩子們的青睞,因為眾人跑上跑下,上頭都留下了玩耍的痕跡。 寧知星坐在最高的那塊石頭,腳安分地放著,而她周遭圍滿了孩子,有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阿星,再講一遍阿偉叔和老神仙把石頭變小豬的故事吧!” “我想聽阿偉叔雕木小鳥送迷路的小孩回家的故事!” 眾人嘰嘰喳喳地給著意見,甚至點播起了自己已經(jīng)聽過一次還想聽的故事。 寧知星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那什么,創(chuàng)作欲望這種東西,來的時候擋都擋不住。 她晚上苦學(xué)養(yǎng)豬經(jīng),白日里和小伙伴們講故事當(dāng)年看過的有趣故事便一個個從腦袋里冒了出來。 她有時講得入神,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又魔改了,甚至好幾個故事前后沖突,可偏偏大家都不挑錯,聽得津津有味。 她都感覺自己在小河村里小規(guī)模地創(chuàng)作出了個阿偉宇宙,什么木工少年傳奇記。 寧知星不禁扶額,就剛剛她這思考要講什么故事的功夫,她哥已經(jīng)掏出了兜里的“神秘物品”。 那就是他從家里磨出來的,小時候父親做了逗他們兄妹倆玩的小狗木擺件,只是怕棱角弄傷孩子,寧振偉特地做了磨圓處理,也沒按照傳統(tǒng)細致地描摹其上的皮毛紋理,但卻意外的做出了后世卡通動物的效果。 而寧知中這么一拿出來,果不其然受到了眾人的矚目,無組織的聽故事小組迅速地轉(zhuǎn)換了核心,繞著寧知中輪流地參觀起了這一小木雕,眼饞極了。 寧知星靜靜地看著這一場景,忽然感覺到了驚人的熟悉感! 早上那眾人排排坐看父親做農(nóng)活——小型線下明星見面會。 哥哥手里的木雕——明星作品、周邊。 而現(xiàn)在,她就是大河村第一粉頭,臺下的這些,全都是他爸粉絲,至于她哥嘛,則是一個企圖跟上偶像道路的狂熱粉絲。 這只不過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意外。 不遠處,徐玉照例保持著高冷的姿態(tài),路過但并不搭理,眼神中有一絲不甚在意。 在原著里,寧知星和寧知中兄妹倆從小便是孩子王。 徐玉也想過要去分化這兩人的朋友,可看到村里那些個流著鼻涕,出去玩一場渾身都臟得不行的孩子她便完全打消了靠近的念頭,手握劇本的她就連了解一下那兒發(fā)生了什么都沒有興趣。 與其專注這個,不如繼續(xù)琢磨一下之后馬上要發(fā)生的幾件大事。 小說里用個十幾章就能過去的時間落在現(xiàn)實倒是格外的慢。 徐玉只感覺自己的一番cao作好像有種落了個空的感覺,就連上次特地在他們面前下了眼藥的考察人員也沒有什么后續(xù)反應(yīng),要她忍不住挺著急。 不過現(xiàn)在她更煩惱的是家里糟糕的伙食。 徐玉想到每次哪怕隔著距離都能看到寧知星那一看就白白嫩嫩的模樣就很是嫉妒。 她在后世吃飽喝足,到了這個年代,居然連書里的一個紙片反派的生活也比不過。 改善生活和求生存變成了當(dāng)前的重中之重,而且馬上要出現(xiàn)的那件事迫在眉睫,再不提高在家里的地位成為說話派得上用場的人,恐怕到時候只會過得更苦。 還是得想想辦法。 …… 村里唯一的一輛自行車是大隊長家的,雖然添置了幾年可依舊保護得很好,就連鏈條上都沒有一絲銹跡。 今個兒是周二,牛車不打大河村口過,呂大隊長趕著時間,便也只能騎著心愛的自行車往縣上去,最近雨水少,路上干,騎車倒也不慢,只是他向來舍不得騎自己的寶貝車,常常能干出推著車走路的事情,好久沒騎不太熟練,浪費了不少時間。 太陽烤得人直流汗,他伸出手擦了把汗,停車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把手上沾著的自己的汗水。 他拿起本子就往里趕,生怕錯過了集合開會的時間,嘴里還忍不住掛了句抱怨:“今年的天也是熱得真早?!?/br> 小跑著趕到了門口,呂大隊長臉上趕忙擠上了笑。 他的眼底盡是煩惱和擔(dān)心,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們現(xiàn)在的養(yǎng)殖員寧振濤那是新官上任,充充場面,看著是像模像樣,可實際就是半桶水晃蕩,他已經(jīng)想好,到時候就私下和畜牧站說一說,他們村沒這能力,只是少分rou票和豬rou,呂大隊長自己心里也和割rou般疼痛。 他把門推開,看到的就是屋里幾乎坐滿了的人,呂大隊長正要道歉,就瞧見率先站起來的李站長。 他之前和李站長見過兩回,可也只是認了個臉,呂大隊長正要道歉,就見李站長春風(fēng)滿面地過來,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呂大隊長關(guān)于遲到的道歉正在嘴邊,就被李隊長說出的話給堵住了。 “呂同志,你來得正好,我正想要和大家說呢!要大家向你們學(xué)習(xí),精挑細選最優(yōu)秀的人才擔(dān)任養(yǎng)殖員的職位!” 哈? 作者有話要說:寧知星:一個平平無奇的大粉。 呂大隊長(沖擊):你再說一遍? = 有小天使問前天沒更新的原因稍微解釋下,就是不知道為啥腰疼←莫擔(dān)心,過兩天我找個時間去醫(yī)院看看,所以就不太能久坐,我現(xiàn)在試了下寫一會歇一會,就每天能穩(wěn)定更新啦! 等我繼續(xù)調(diào)整,就是勤快的我了,叉腰。 = 感謝在2020-10-25 00:52:20~2020-10-26 00:39: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小小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小小13瓶;藍兔子與七彩陽光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我是誰,我在哪,這些人都在說什么。 呂大隊長端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那在臺上慷慨激昂就差來個背景音樂的李站長,這一刻小小的眼睛里寫滿了大大的疑惑。 今天主持會議的是李站長,他身上穿的依舊是那身列寧服,身后的黑板上黏著一份剪報,他手上拿著粉筆,就像是捏著什么指揮棒似的在空中揮舞沒有落在黑板上。 “我發(fā)現(xiàn),在很多村里工作都做得很不到位,文件明文要求的專人專崗都做不到,可是呢大河村就不一樣,他們充分學(xué)習(xí)了咱們文件的精神,專人專崗,還特地選的文化分子進行培訓(xùn)?!?/br> “而且很多大隊長都沒有充分下到咱們第一線去聽聽大家的心聲,選的人選呢?不情不愿,根本沒有把咱們的工作放在重要的位置,一點覺悟都沒有……而大河村的寧振濤同志呢,就不一樣,雖然是文化分子,可人家完全不覺得這份工作臟累,一心只想著大家,把這養(yǎng)豬工作,真正地當(dāng)成了一份重點工作去做,做得特別細致!” 臺上的李站長滔滔不絕,臺下負責(zé)做會議記錄的小王奮筆疾書。 感受到四周投射而來的艷羨眼神,呂大隊長先是下意識挺直胸膛,生怕自己坐得不夠端正,而后便只剩下心虛。 他能說他甚至都不知道李站長到他們村考察過嗎? 他還來不及埋怨,心里就只剩下慶幸,謝天謝地,這寧振濤居然沒露馬腳不說,還把李站長給哄好了! 還有李站長口中的那位,什么腳踏實地,不怕臟不怕累,踏實肯干,克服困難,勇往直前的好同志,是他認識的那個寧振濤嗎? 要不是現(xiàn)在不許封建迷信,他都懷疑是寧振濤偷偷給李站長下了什么迷魂藥了! “呂隊長,你們這是怎么選的人?”趁著李站長說得口渴喝茶的功夫,坐在呂大隊長旁邊的人不由地問,他臉上盡是滿滿的艷羨和煩惱。 他們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人才? 要知道養(yǎng)豬這活,臟累程度非比尋常,這還和伺候莊稼不一樣,說出問題就出問題。 給的工分少了呢?大家嫌累不想干,給的工分多了呢,村里其他人又不服氣,最后只能硬指派人去。 可這能被安排的人,哪有那么老實聽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遇事頭一個喊隊長,堅決不肯擔(dān)一點責(zé)任,一說要擴大規(guī)模,就又提加工分的事情。 雖說他也能憑著自己多年的調(diào)度鎮(zhèn)住這歪風(fēng)邪氣,可也不能逼人家盡心盡力呀? “是啊,我們村也是,沒人樂意干,尤其是那些個年輕小伙子小姑娘,家里嫌他們干這個不干凈,說是什么找不到對象,這不是胡說嗎?” “李站長還怪我們不安排人,這能是我們安排得了的嗎?” “他們都以為村里人講道理,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講?” 像是在賣慘,可其實眾人心里多少都有不服。 這就是大河村正好遇到了這么個好欺負的“老實人”,這要是人在他們村,那他們也一樣做得到。 呂大隊長和這些人已經(jīng)打了挺多年的交道,自然是聽出來大家的言不對心,剛剛還存在的那點對寧振濤的懷疑現(xiàn)在在“敵人”的質(zhì)問面前蕩然無存。 “哪有什么,就是剛好寧振濤這小子老實,他啊,就是這樣本分的性格,只要你叫他干,他就好好干!”這種時候輸人不輸陣,管他寧振濤是什么樣的人,反正李站長都夸了,就讓他們羨慕去! 李站長喝完茶,看到被眾人包圍著的呂隊長在心中暗暗地堅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