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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是不是不上班了?”朗晴剛剛把凌風送回家,準備開車回去的時候被凌風攔下了。 “嗯,休息五天”。朗晴開車門的手頓了頓。 “這都快兩點了,你現(xiàn)在回去明天還要過來?”家里缺個燒飯的,缺好多年了。 短暫的沉默后凌風又開口了。 “要不你住我這吧,明天也不用再跑來一趟” 朗晴心里一跳,壓下快速跳動的心臟,臉上還維持著面癱的樣子回她說:“你家有客房?” 這事務(wù)所常年就她一個住,她也沒個親戚朋友,又怎么會有客房這種東西? “你可以跟我睡啊,我那床那么大,再說了我們倆都是女人,你怕什么?” 還是沒教好。朗晴的臉黑了,是個女人就能留宿在家了?還睡一起? “我睡沙發(fā)”。越過凌風的身子。朗晴走到沙發(fā)邊,“你有多余的被子么?”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原因,朗晴又夢見了那座仙氣繚繞的宮殿。 化成人形的青龍站在宮殿的最上面褪去了全身的鱗甲,變成了一個身著青衣的女人。 宮殿的地面是整塊漢白玉,隨處可以雕工精細的龍形圖案。 或騰云駕霧或翻云覆雨,看起來一片祥和。 夢里的女人穿過華麗的走廊,走到一處緊閉的大門前。 屋里空無一物。 那里應(yīng)該是有東西的,熟睡中的朗晴蹙起了眉頭。 第82章 瑞雪兆豐年, 可天明市的雪下的著實大了些。 不止是天明市, 這場暴雪席卷了全國, 大雪導(dǎo)致了多處地區(qū)受災(zāi), 災(zāi)情嚴重,有關(guān)雪災(zāi)的新聞長期霸占了頭條。 跟凌風有關(guān)的兩則新聞似乎慢慢淡出了大眾的視野。 朗晴在凌家睡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做飯的時候接到了朗母的電話。 “你在哪兒?”朗母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來,傳進了朗晴的耳朵里。 朗晴剛剛把油倒進鍋里,眼看就要開了,她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嗑著瓜子的凌風,小聲地回了一句說:“啊?在燒飯” 跟朗晴聲音一起傳過去的, 還有rou下鍋時的“滋啦”聲。 “在家?”電話的那頭傳來朗母疑惑的聲音。 “嗯, 對”。朗晴也沒聽清電話那頭說的什么, 用臉跟肩膀把手機夾住, 忙著給rou翻身。 “你確定?”朗母看了一眼敲了半天沒敲開的房門,她還特地把臉貼在了門上,都沒聽見里面?zhèn)鱽砣寺暋?/br> “在啊,在的”。鍋里的油濺在朗晴的圍裙上,讓她無暇顧及其他。 凌風家從來沒開過火, 材米油鹽鍋碗瓢盆什么的全是后來添置的,就連這圍裙也是凌風買的——粉紅色的圍裙,跟她那個粉紅色Holle Kitty的水杯有異曲同工之妙。 朗晴長這么大都沒用過粉色的東西。 “你家里沒人???”朗母看了看她腳底下那一大袋的年貨, 又望了望緊閉的房門。“大年初一的, 你在哪燒飯呢?” 朗晴一抖, 差點沒夾住手機。 最后朗母帶著那堆年貨回了家, 臉上是止不住的興奮。 “孩子她爸,我跟你說你家閨女開竅了,今天不在家在別人家做飯呢”,朗母在飯桌上說個不停,“那孩子跟你一模一樣,有什么事憋心里也不說,我看她沒準就是找了個對象,沒好意思告訴我們” 在家糾結(jié)了幾天的朗晴還在想著怎么解釋“大年初一在別人家做飯”這種事,結(jié)果等了幾天都沒等到朗母興師問罪,僥幸逃過一劫。 最近凌風勤奮畫符,每隔四十九天開壇請一次神,比那鬧鐘都準時。 朗晴在凌風這住幾天,恰好遇見她開壇請神。凌風又是個想顯擺的,殷勤邀請朗晴看她做法。 別人想請神那得提前幾天備好東西,桌上的貢品嚴格按照規(guī)律來,做法的人那得洗手凈身,焚香沐浴,神能不能請得下來除了看施法人的道統(tǒng)跟修為,還要看這神愿不愿意下來。 但凌風不一樣,這壇是說起就起。 從路邊攤上買的蘋果,打殯葬店那買的香煙紙錢,凌風挑了個良辰,隨隨便便就把這壇給起了。 按照以往她起壇的習(xí)慣,只要把這香在三清像前一點,把香火錢往祭壇上一擺,這神下來收走大部分香火,剩下的就是蓋過戳的符。 想請誰念誰的名字,賊好使。 朗晴看著凌風把香燃了,插在三清像前的香爐里,再把她供了四十九天的香火錢擺在法壇上。 “凌家八代單傳凌風在此設(shè)壇請張?zhí)鞄熒w役鬼符”。 凌風家是沒有張?zhí)鞄熛竦?,她只供了道家三清,如今在三清像前請張?zhí)鞄煟?/br> 朗晴可算是大開了眼界。 最讓她詫異的是那三清像動了一下,法壇上的香火錢自己燃燒了起來。 前來替凌風蓋戳的天師憋屈了半天。 想他有道統(tǒng)有傳承,他的后人每次請他那叫一個虔誠,所有的程序都按照祖上傳下的標準進行,他替不替后人蓋戳還得看自己心情。 誰請神不挑一個安靜的地方,保證無人打擾。這凌風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居然還帶人旁觀? 在看看那人一副好奇的樣子,就跟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巴佬一樣。 張?zhí)鞄煶糁樕w完戳準備卷香火錢走的時候,注意到朗晴的那張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