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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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癸說:沒問題的,我能兼顧。而且學校把我們安排在六樓,就是因為課間活動的時間減少了,為了我們的身體著想,安排我們住高點,然后爬樓梯,鍛煉身體嘛! 何琴溪覺得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氣得哼了聲,扭頭就走。 洛癸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這位班長生氣了,當她看到1班的班主任名字時,愣了下,很快便追了上去,說:其實鐘老師為人真的很好的。 何琴溪只覺得前學習委員有些莫名其妙,說:為什么你三句不離鐘老師?好不容易升高二了,能擺脫她了,我高興都還來不及,你別總是提她,晦氣。 說完,她看見洛癸的臉上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情,心中頓時生出不祥的預(yù)感,你這是什么表情? 原來你不是因為看見鐘老師給你們當班主任才生氣的嗎? 我怎么會因為這種事生氣,我是因為你何琴溪說著,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須臾,她失聲地叫,什么?你說什么?! 我說,鐘老師好像是你們1班的班主任。 何琴溪不相信,沖回公告欄重新看了眼,發(fā)現(xiàn)1班班主任上面,真的出現(xiàn)了鐘啟芫的名字! 她頓時覺得腦袋缺氧,一陣頭暈?zāi)垦!?/br> 洛癸見她的身體搖搖欲墜,趕緊扶住她,一臉的不解:班長你至于嗎?鐘老師真的很好人的。 你別跟我說話!何琴溪恨不得把洛癸的嘴給縫上。 你這心靈也太脆弱了。洛癸嘀咕。 何琴溪頭也不暈了,目也不眩了,一把掙開她的扶持,氣得跳腳:你的心靈才脆弱!我只是質(zhì)疑,為什么體育老師能當班主任?! 體育老師怎么就不能當班主任了?你歧視體育老師? 別的體育老師都好,可她一個病秧子,總是請假,她怎么能當好一個班主任呢! 洛癸不忿地替鐘起淵辯解:鐘老師身體不好又不是她的錯,再說了,這班主任的工作也是學校安排的,關(guān)她什么事呢?還有,上個學期,鐘老師的身體就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啊,你不能歧視她! 你、你是學生群體的叛徒!何琴溪氣著了。 洛癸被她扣這么大一頂帽子,十分無言,說: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你不接受也得接受,誰讓她是師霸呢! 何琴溪: 覺得很有道理,瞬間就想通了?! 她問:你也認同她是師霸? 洛癸: 她否認,沒有。 何琴溪因她的矢口否認而不依不饒:你有,你剛才說了! 洛癸:那不是為了哄你,不讓你被刺激得昏倒過去嘛? 何琴溪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又走。 洛癸問她:哎,你去哪兒?她沒好氣地回答,回高一9班看看! 升為高三的原高二學子提早了一個月開學,因此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回校上課了。高二以及高一新生的開學時間則依舊為9月1日,但也會提前兩天回學校開會。 而為了告別高一的生活,老同學們往往會回到原來的課室聚一聚。何琴溪自認為在班里還是有很多好姐妹的,自然要回去跟她們說說話。 她跟洛癸往原來的課室去,一路上發(fā)現(xiàn)不少同學都盯著她們看,偶爾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的甚至拿出手機偷拍她們,又或者看著她們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這一個兩個的,有毛?。亢吻傧_口罵道。 洛癸也不明白這些人是怎么了,但她并不像何琴溪那么張揚,也沒不關(guān)心這些學生的異樣。 兩人路過辦公室,剛好看見兩個學生站在鐘起淵的辦公桌前檢討。何琴溪八卦地將洛癸拽住,扒在門口偷聽。 洛癸有些無語,說:沒什么好看的,走吧! 何琴溪不肯走:讓我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嘛! 洛癸說:他們是高三的,挖了鐘老師的幾個紅薯去烤,被抓了個現(xiàn)行,現(xiàn)在估計在等他們的家長來接他們。 何琴溪: 她小聲問,因為挖了幾個紅薯,還是因為他們在學??炯t薯? 洛癸心情沉重地點頭,因為挖了幾個紅薯。 何琴溪: 她總算知道之前的自己到底有多幸運了。還好那會兒的西紅柿苗還是一株苗,要是已經(jīng)開花結(jié)果了,她給拔了,估計今天站在這里等家長的就是她了! 兩個學生的家長緊趕慢趕地過來了,然后二話不說,按著自己兒子的腦袋就是道歉。 何琴溪覺得夸張了,畢竟一般發(fā)生這種事往往都會口頭批評兩句就輕描淡寫地過去了,更不會有哪個家長這么卑微地來道歉。 可誰讓他們招惹的是鐘啟芫呢?所以該說鐘老師真不愧是師霸嗎?! 在師霸當班主任的班級里,她的日子會怎么樣? 何琴溪心里悲涼無比,盤算著要不要跟爸媽說一聲換到別的班級去??墒撬貌蝗菀撞疟话才诺降闹攸c班,她爸媽不見得會同意。 再說了,1班的學生里,七成學生的語數(shù)英政史地成績穩(wěn)居年級前一百名。 她這次期末考擠進了年級前三百名,卻還不算拔尖。而師長明的成績更是爛的一塌糊涂,他們恰好被安排在了師霸的班級,說這里面沒有鬼,她都不信! 她分心地想著,那邊的兩個學生卻是已經(jīng)被家長領(lǐng)走了。鐘起淵扭頭就看見了她們,問了句:有事? 洛癸跟何琴溪被抓包,都有些尷尬,洛癸剛想說沒事,又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于是打聽了下:不知道14班的體育課是不是鐘老師上的呢? 鐘起淵拿出教學安排表,說:高一1班,高二1、3、5班,高三1、5班的體育課都是我上的。 鐘起淵每周的課時從上個學期的五、六節(jié)課增加到了現(xiàn)在的十幾節(jié)課,簡直是量的提升、質(zhì)的飛躍。 學校領(lǐng)導甚至還擔心她的負荷會不會過大,開會的時候提出給她減負。她說別的體育老師課時太多,壓力太大,她本來就該替他們分擔一下的。 這話聽得在場的人膽戰(zhàn)心驚,生怕她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過于盲目自信,然后出了什么事。可是既然她都提出來了,大家也不會不答應(yīng),于是就這么定下來了。 洛癸發(fā)現(xiàn)鐘起淵教的班全是文科班,竟有些失望。 鐘起淵問:怎么,你也想上我的體育課? 洛癸點頭。 何琴溪心里吐槽她腦子壞掉了,竟然希望鐘起淵給她們班上體育課! 雖然你們班的體育課不是我上的,但有一節(jié)1班的體育課跟你們班的安排是一致的,自由活動時間你還是能來找我的。 洛癸笑著應(yīng)下。 何琴溪的眉頭也松開了。她們倆的班級體育課程安排一致,那也就是說,一周時間里,她跟洛癸至少是有一節(jié)課是一起上的。 突然,她清醒過來:不對,我跟長明可是在一個班哎,那他們倆豈不是也會在一起上體育課了?! 何琴溪郁悶了起來,忍不住問:老師,為什么要把我安排進1班? 鐘起淵仿佛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訝異地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說:不安排幾個成績一般的學生,那班級的平均分太高,會被教育局批評的。 何琴溪: 她怒了,那我是用來拉低平均分的?! 鐘起淵平靜地說:不是你,是師長明。你還有一點長處,放到1班或許能發(fā)揮你的長處。 何琴溪心里平衡了,只要她不是那根最短的手指,不是被用來拉低平均分的,她就沒什么所謂,即使那根最短的手指是她喜歡的師長明。 而且被鐘起淵親口承認她還是有長處的,她內(nèi)心高興得很,只覺得昔日鐘起淵罵她的話,終于被她用實力有力地反擊回去了。 她剛想嘚瑟兩句,就被洛癸拉走了。 你干嘛!何琴溪有些可惜,她還想讓鐘起淵說出她有什么長處呢! 洛癸說:你最好別再問下去了,不然 她當時聽完鐘起淵的話,內(nèi)心有些微妙。師長明就不說了,以一己之力拉低整個班的平均分,屬實厲害。鐘起淵毫不顧及他的尊嚴給說了出來,可見在鐘起淵心里,他就是一個工具人。 而以洛癸對鐘起淵的了解,何琴溪的長處,估計也是指有利用價值。至于用到什么地方,那就見仁見智了,如果何琴溪追問,那最后受傷的也只會是她自己。 不問就不問。何琴溪說。 兩人回到班里,同樣早回校的幾個同學看見她們,眼里頓時又迸出了怪異的目光。 何琴溪忍不住了,問其中一個同學:你看我們做什么? 那同學趕緊搖頭,另一個同學笑著說:一個暑假沒見,有些想念班長。而且下個學期我們就不在一個班了,所以想記住你們的臉。 她這個解釋讓何琴溪很滿意,后者主動詢問了她的新班級。 得知這個同學也是去理科班,何琴溪嘀咕:怎么一個兩個都去了理科?! 都?那同學疑惑,看見洛癸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著說,鐘大附中的理綜比較出名嘛,六成學生都是沖著理科來的。 何琴溪對此話題并沒有多大興趣,反而說起了自己參加夏令營的遭遇有多慘。大家覺得她在凡爾賽,但也衷心地祝賀她拿了作文大賽二等獎。 這一天,師長明并沒有出現(xiàn),他的分班情況以及開學典禮還是鐘起淵親自打電話通知的。 得知這個安排,師長明產(chǎn)生了厭學情緒,想請病假在家躲開學典禮。但最終被父母以停掉零花錢為威脅,在開學典禮的那一天準時回到了學校。 開學典禮的時候,他在班級同學的身影中找尋那道熟悉的身影,然而始終找不到,反而看見了不少陌生的面孔,至于何琴溪,他只覺得生煩,并不想看見她。 典禮結(jié)束后,師長明經(jīng)過公告欄,才在14班的名單上找到洛癸的名字。 她怎么能去理科班呢?!師長明詫異,旋即他又有滿滿的不甘。他也不清楚自己在不甘什么,只覺得這一分班,洛癸就會遠去了。 他有一種感覺,覺得洛癸應(yīng)該選擇文科,而且跟他在同一個班的。 他自言自語,不應(yīng)該這樣的啊,我怎么覺得她應(yīng)該選文科的呢? 他想找到洛癸問她為什么會選理科,可想到洛癸避他如蛇蝎,他的心頭又涌上來一股無力感。 典禮結(jié)束后,往往會由班主任主持開一次班會,然而鐘起淵走進高二1班后,癱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快要死的模樣:我身體不好,又爬了六層樓,現(xiàn)在累得很,不適宜開班會,那么由班長來代替我發(fā)言吧! 學生們面面相覷,這才開學第一天,班委都還沒選出來,哪兒來的班長? 何琴溪也覺得鐘起淵有些糊涂,但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鐘起淵的目光一直釘在她的身上,她: 班長,說你呢!她的同桌,同樣是高一9班來的同學忙推了推她的胳膊。 何琴溪硬著頭皮起來說:老師,班委還沒選。 那現(xiàn)在選唄,選出來了,班長代替我發(fā)言,發(fā)言稿我都準備好了。 一般重點班的學生們心思都在學習上,對擔任班委壓根就不感興趣,因此沒有人自薦要當班委,有幾個人因為何琴溪之前是班長,于是推薦她繼續(xù)擔任班長。 就這樣,何琴溪以五張贊成票、四十張棄權(quán)票的票數(shù)通過了選舉,成為了高二1班的班長! 何琴溪: 不是,這群同學是什么毛病,這么淡泊名利的嗎? 剩下的學習委員、體育委員、勞動委員以及各課代表要么挑原來擔任過的學生當,要么直接挑該科成績最好的當課代表。 本來這些學生還在推諉,直到鐘起淵不耐煩地說了句:選好沒有?我都快睡著了! 班委的人選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何琴溪硬著頭皮上去幫鐘起淵念發(fā)言稿,念完后,鐘起淵給了何琴溪一張清單:行了,我也沒什么要說的了,班長跟各課代表去領(lǐng)課本回來發(fā)吧! 何琴溪看看自己這細胳膊,再看看六個同為女生的課代表,打從心底里懷疑她們能不能把這么多書扛回來。 她們開始找班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男生幫忙,但師長明現(xiàn)在很煩何琴溪,壓根不理她。 因他的帶頭,剩下幾個男生也沒動彈,氣得女生罵他們:沒點男子漢氣概! 算了,男女平等,我們女生也能行!何琴溪說。 她也說不上自己是生師長明的氣,還是不愿意麻煩師長明,反正她雄赳赳就走了。剩下幾個課代表面面相覷,見班主任并沒有開口替她們說話,唯有垂頭喪氣地跟上。 去到領(lǐng)書的地方,那里圍著許多鬧哄哄的學生,何琴溪她們?nèi)ネ砹?,只能在外頭排隊。 過了會兒,她看見洛癸領(lǐng)著一女五男過來了,頓時嫉妒得眼都紅了。 班長?洛癸看見何琴溪,有些意外。 你也當班長了?何琴溪酸溜溜地問。 也?班長還是班長??!我沒當班長,我是學習委員。洛癸笑說。 你怎么還是學習委員?何琴溪嘟噥。 洛癸直言:我學習好吧! 何琴溪:你什么意思,你說我學習不好唄? 洛癸習慣了她這個一言不合就炸毛的脾性,說:我沒這意思,再說了,能當班長的,那一定是有統(tǒng)籌、組織和領(lǐng)導能力的,學委只有學習好而已。 何琴溪哼了哼:算你會說話。 她們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