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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青春只有學習10 何琴溪把洛癸拽走了。 洛癸還有很多話想問鐘起淵的呢, 被她拽走后有些郁悶:班長你做什么? 進場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聽講座嘛!何琴溪說。 那也不用這么著急嘛! 何琴溪翻了個白眼,說:你有沒有一點眼力見? 什么眼見力? 鐘老師跟學姐??!何琴溪嘿嘿笑, 我知道鐘老師跟學姐是什么關系,嘿嘿, 這也算是把柄了吧! 洛癸定定地看著她,她知道洛癸眼神里的含義, 嘟噥著:我又沒打算拿這個把柄對她們做什么! 你沒想做什么,為什么說這是把柄呢?把柄意指用于威脅或控制他人的憑證來源百度百科。 何琴溪:嘿, 你還跟我摳字眼了是不是? 洛癸抿唇, 在這方面, 她絕不能含糊。 何琴溪哼了哼:不說把柄, 說真相可以吧?!煩不煩啊你,學委的毛病! 洛癸笑了, 拉著她進場:進去吧! 她們倆進去后,鐘起淵將剛才拍的照片發(fā)給從宛, 后者看了眼,看她的眼神似乎在問:你發(fā)給我做什么? 你的校園生活太單調(diào)了,你想體驗不一樣的校園生活,想在你枯燥無味的校園生活里增添一點可回憶的時光嗎?嗑CP就對了。 從宛: 她說, 我的校園生活并不枯燥好嘛! 那這可真是稀奇, 想想你上個世界,什么都不干, 也不會特意融入到那個小世界的環(huán)境中去??墒莵砹诉@兒,你居然開始認真學習了。 從宛說:學習對我而言強度不大,與其像你這樣無所事事,倒不如找點事情做。再說了, 我是專業(yè)的審核員,在每個世界都是很認真地對待工作的好吧?! 這種話偏偏自己跟傻缺系統(tǒng)也就算了,還想騙我?鐘起淵哼笑。 系統(tǒng):什么叫傻缺系統(tǒng)?宿主你越來越過分了。 鐘起淵沒理會系統(tǒng)的叨叨逼,她說:你實際上是不敢面對我。 從宛的心跳猛地一頓,表面上極力隱藏別的情緒。她笑說:我有什么不敢面對你的? 我怎么知道?你不覺得你作為一個審核員,本該日夜監(jiān)視我,但這半年來卻越發(fā)偏離你的工作職責了嗎?而且你在面對我的時候很暴躁、急躁,甚至不安。你在不安什么?害怕我一不高興給你的工作帶來挑戰(zhàn)?還是說,這個環(huán)境讓你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你的內(nèi)心彷徨無措,因此暴躁不安? 從宛本來琢磨著她那句就該日夜監(jiān)視我的話,心想這位反派boss真的奇葩,為什么會希望她日夜被監(jiān)視? 可聽到她后面的話,心不由得往下沉。 鐘起淵說對了,她之所以沉迷學習,除了覺得無所事事,想找點事充實自己之外,也是因為這樣的環(huán)境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她對此并沒有相關的記憶,但她就是下意識地厭煩這種環(huán)境,想要躲避什么。 而一想到身邊還有鐘起淵這么一個威脅在,她更是暴躁不安,所以寧愿將心思放在學習上,也不愿意整日盯著鐘起淵。 過了會兒,從宛問:你的腦洞一直都是這么大的嗎? 鐘起淵聳聳肩:如果我天天搞事,你會不會天天盯著我? 從宛忙說:你別耍性子啊! 看我心情吧! 從宛心說,要不是為了讓你的心情看起來好點,我才懶得陪你走這一趟呢! 行了,氣運之子她們都進去了,你也趕緊進去吧!從宛敦促她。 鐘起淵是代表鐘氏集團來的,因此位置就在前排,從宛因此也得到了一個舒適的位子。 這種專業(yè)性的講座,一般都有受邀的相關領域的人員,還有些是大學生。像洛癸這樣的中學生,之所以能來參加,也全靠在場的一位研究員。 這位研究員是某所985大學的教授,從某位朋友的女兒那里了解到了鐘大附中有這么一位出色的學生,所以準備跟學校研討把保送名額給她,又通過學校,告知了她有這么一個半封閉半開放的講座。 洛癸自然是不知道的,這個講座她聽得津津有味,全程不帶上廁所的。倒是何琴溪撐不住睡了過去,直到講座結(jié)束,她也還在睡。 洛癸沒有打擾她,徑直跑上臺去找那研究員希望他能為自己答疑解惑。 然而研究員們很忙,加上還要跟鐘氏集團就合作的事情進一步洽談,因此拒絕了她跟一眾大學生。不過他給他們留了郵箱,說:有什么疑問,你們可以發(fā)送到我的郵箱,我有空就會回復你們的。 洛癸要到了他的郵箱,十分滿足地回去找何琴溪。 何琴溪悠悠轉(zhuǎn)醒:結(jié)束了? 嗯,我們回去吧! 不是說下午還有嗎?何琴溪睡著之前,迷迷糊糊地聽人說的。 下午是專家級別的研討會,我們沒機會聽講的。 哦。那你餓了沒,我們?nèi)コ燥埌桑?/br> 何琴溪剛說完,看見鐘起淵跟從宛,便拉著洛癸湊了上去:鐘老師,你們?nèi)コ晕顼垎幔?/br> 鐘起淵瞥她:對。 鐘老師你們?nèi)ツ睦锍??一起吧?/br> 去這邊的酒店吃,你要跟著來? 何琴溪看見那些研究員似乎在等鐘起淵,心里有所猜測,于是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她說:如果鐘老師不嫌棄! 鐘起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那一起吧! 洛癸不明所以,拉著何琴溪悄聲問:你不是很怕鐘老師嗎?為什么還要主動提出跟她們一塊兒吃飯? 何琴溪瞪眼:誰怕她了?像我這種品學兼優(yōu)的學生,我有得到尊重的資格好吧! 洛癸笑而不語。 你還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我這次期中考試可是前十! 班里前十,年級一百四十多。洛癸提醒。 何琴溪撇嘴:你這智商挺高的,情商為負數(shù)。 我錯了,對不起。洛癸說。 何琴溪聽她道歉,又不樂意了:我說說而已,干嘛整的這么見外! 洛癸又笑著,不說話。 到了酒店,研究員們跟鐘起淵說起了公務。他們看見兩張稚嫩的面孔,仍有些不確定她們的身份,直到鐘起淵介紹:這兩個也是我的學生,這個叫洛癸,我最得意的學生,這個叫何琴溪,成績一般,但是作文拿過國家級大賽。 鐘起淵這么一介紹,幾位研究員的臉上便掛起了和煦的笑容:都是祖國的好花朵啊,祖國的未來也正需要靠這樣優(yōu)秀的學生建設發(fā)展啊! 洛癸沒想到鐘起淵是要帶她們來跟研究員們一起吃飯,而且得到她們的稱贊,她還有些受寵若驚。 何琴溪倒是早就猜出來了,所以才大著膽子厚著臉皮蹭這頓飯的。 飯菜上桌前,研究員們跟鐘起淵繼續(xù)說正事,洛癸跟何琴溪都沒有開口打擾,而她們這一旁聽,忽然發(fā)現(xiàn)她們眼中的鐘老師的形象似乎發(fā)生了蛻變 以前她們眼里的鐘老師是一個身體孱弱、處事隨心所欲,看起來有些無憂無慮的千金大小姐。如今見她從容不迫地與研究員們談論著跟她的體育毫不相干的話題,儼然她在生物方面也有所涉獵,甚至她對研究、投資方面的事情也了如指掌。 仿佛此刻她是坐在談判桌上談判的總裁,而不是什么溫柔善良的中學體育老師。 更多的內(nèi)容,鐘起淵與研究員們也不會擺到桌面上來說,雙方很快就聊起了別的事。其中一個研究員關心起了洛癸來:我沒記錯的話,剛才你好像有問題要咨詢我? 洛癸靦腆地說:嗯,我是不是打擾您了? 那研究員笑著說:沒有,眼下我正好有點時間,你想問我什么,不妨直問。 洛癸也知道機會難得,便將她想咨詢的問題問了出來。她雖然選擇了學生物,可對未來的方向還是不夠明確,所以她想聽一聽別人的建議,讓自己能更加看清楚自己想選的未來。 吃過了飯,研究員們還要回去午休,雙方就此分別。鐘起淵也要回校,她問何琴溪與洛癸:你們要回學校嗎? 何琴溪搶先一步說:難得放假,我們想出來逛街,鐘老師你們先回去吧! 鐘起淵跟從宛便上了車,徑直回校了。 洛癸目送她們遠去,才不解地說:剛才跟鐘老師她們一道回去多好,能節(jié)省坐公交的那一塊錢呢! 何琴溪翻白眼:我請你坐公交還不行嗎?就一塊錢的事,也值得你念叨?走吧,跟我去逛街。 洛癸有些不自在:人家說我眼光差,我?guī)筒涣四惆桑?/br> 何琴溪說:我剛才幫了你的忙,你怎么這么小氣?! 嗯?洛癸不明所以。 何琴溪有些生氣,哼了哼:沒什么。 見她生氣了,洛癸才笑著說:我知道的,你是為了我才主動去找鐘老師,蹭這頓飯的,謝謝你,阿溪! 何琴溪心肝跳了跳,有些雀躍:你知道?。?/br> 你很早就醒了吧,知道我想咨詢研究員問題。 何琴溪驕傲地抬起下巴:你知道就好!我?guī)土四氵@么大的忙,你是不是該陪我逛一次街? 洛癸認命:好吧! 何琴溪挽著她的手,高興地拉她去逛街,一邊走一邊嘀咕:我跟你說,鐘老師跟學姐絕對有問題!剛才飯桌上,學姐給鐘老師夾菜了! 洛癸微微詫異:還有這回事?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沒有注意到旁的事情。 何琴溪急忙說:那還有假的?我親眼所見,而且學姐用的不是公筷!她夾給鐘老師的菜,鐘老師都吃了,這樣的動作,說她們沒有親密關系誰信! 洛癸思忖說:可我們在一起吃飯時,你也常常夾菜給我?。?/br> 何琴溪一噎,很無語地瞪了她一眼:我那是看你吃不起葷菜,所以才特意夾給你的,跟鐘老師她們的情況不同! 哦。 何琴溪警告她:你不許多想。 嗯!洛癸點頭。 何琴溪見她應得這么干脆,仿佛有一股氣堵在了心口,頓時就沒興致逛街了,反而拉著她去了新華書店。 原來你是要來買書嗎?洛癸眼睛閃著亮光。 何琴溪惡狠狠地宣布:我要當?shù)谝唬呐轮皇莻€全班第一,也算跟你一樣是第一了! 我相信你能行的,加油!洛癸衷心鼓勵她。 等我拿了第一,又拿了作文大賽一等獎,我一定要好好將言語的藝術與魅力塞進你的腦海里,省得你的腦袋除了數(shù)理化,就是生物科學,一點兒都不懂得語言文學能力! 洛癸如今大度得很,任由她貶損自己,也不怎么生氣。不過她也提議:數(shù)學英語你有不懂的,我也可以教你。 我們數(shù)學學得內(nèi)容壓根不一樣好嗎?! 沒關系,我都懂。 何琴溪: 她簡直要被洛癸氣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當初腦子為什么會抽了,要跟洛癸當朋友! 一整個下午,她都擺著一張臭臉看書。洛癸也沒去打擾她,自顧自地翻找自己所需要的素材書看起來。 在新華書店耗了一下午的時光,見天色不早了,她們才回學校。然后何琴溪在飯?zhí)孟硎芰艘话崖骞飵兔Υ蝻埖拇?,?nèi)心的火氣總算是降下去了一些,對著她又和顏悅色起來。 飯?zhí)美锏碾娨曊胖鴦〖?,何琴溪抬頭看了眼,忽然在上面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看見那個剃著一頭清爽的寸丁頭的男生,有些恍惚。 洛癸注意到了她的情況,也抬頭看去,正好電視機里正在上演一場女配霸凌女主,男主為女主出頭,然后傷了女配的心的戲碼。 師長明正好在里面,不過他不是男主,而是在旁邊冷眼旁觀的男二。 半個學期沒聽過他的消息,原來他去拍戲了。洛癸說,難怪她覺得這半個學期,耳根子難得十分清靜。 嗯,我聽說師伯伯有投資拍戲,沒想到讓他去演了。何琴溪收回目光。 師長明的變化有點大,跟她記憶中的模樣也大相徑庭,但哪怕師長明沒有變化,也絲毫無法引起她的興趣了。 她之所以多看了那劇情兩眼,不過是覺得那劇情給了她一種很微妙的感覺。里面的女配,給她一種那是在演她的錯覺,而女主仿佛是她身旁這個除了學習,就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洛癸。 男主跟女主是歡喜冤家,偏偏男主是個萬人迷,有一心迷戀他的青梅竹馬女配,然后女配嫉妒女主,因此三番五次霸凌女主。 女配把女主欺負得越厲害,男主反而越心疼女主,她一步步地將男主推向女主,最終在嫉妒中墜入深淵,做了錯事,踏入萬劫不復之地,一生就這么毀了。 真傻,為了這么個臭男人,值得嗎!何琴溪嘀咕。 確實不值得,國家給了我們學習的機會,我們就該把握這個機會,努力學習,將來才好回報社會。還沒成年,還不懂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就說什么愛之入骨,為了愛情甚至放棄大好的前程洛癸搖頭嘆息。 何琴溪反駁:你這根木頭懂什么?少女情懷總是詩,這個年紀,春心萌動很正常。 那你春心萌動了?洛癸問。 何琴溪一噎,搖頭否認:沒有。 她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曾經(jīng)喜歡師長明,這要是說出去,那肯定會被洛癸嘲笑兼鄙視的! 而且 我也沒有。洛癸扭頭看電視,忽然叫了聲,哎,編劇叫鐘起淵,這名字怎么跟鐘老師的名字讀音相似?鐘起淵、鐘啟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