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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大貓當奶媽 第11節(jié)

    她為新認姐妹的不講義氣汗顏,凱特抓住機會,跳起來就朝反方向撒丫子狂奔。

    喬安娜反應不及,追了兩步,因為爪子受傷不得不停下來,憤憤沖凱特的背影比劃了一下,大聲喊:“要再讓我見到你欺負雌性和幼崽,你給我走著瞧!”

    花豹的怒吼氣勢十足,薩拉不禁腿一軟,幾只幼崽更是被嚇破了膽,哆嗦著在她肚皮底下擠成一團,急切地尋求母親的保護和安慰。

    為了躲避公獵豹的追求而誤入花豹的領地是薩拉萬萬沒預料到的情況,這一帶平原寬闊,樹木稀疏,沒有花豹熱衷藏身的巖山和樹林,所以即使在區(qū)域邊界隱約嗅到了花豹的氣息,她也當是有花豹偶然路過,沒停下來仔細搜尋辨認。

    現(xiàn)在正撞上領地主人,不僅是她的幼崽們,連她的生命安全都會遭到威脅——公獵豹只會殺死幼崽,而生性兇猛詭譎的花豹,會獵殺一切能動的生物。

    薩拉的外婆就死于花豹嘴下,而根據(jù)她們家祖祖輩輩代代相傳的說法,有獵豹親眼見過花豹殺死比自身大幾十倍的大象!

    這么說可能多少有點夸張的成分,但她對此深信不疑??辞迳癯龉頉]的花豹的那一刻,她幾乎都要絕望了,是對幼崽的擔憂和愛,支撐著她打起精神,趁花豹對同類下手時開溜。

    然而拖延也非上策,聽到身后傳來咆哮時,薩拉明白,沒時間了。

    幼崽才一個月出頭,移動速度慢,由她銜著一個一個轉移也顯然來不及,身為母親的心熾烈無私,促使她做出了一個差不多是以卵擊石的荒唐決定。

    她把幼崽們藏到草叢里,自己轉身沖了回去。

    另一邊的喬安娜還在心里吐槽塑料姐妹情,一扭臉,就見某位臨陣脫逃的姐妹又朝她跑來。

    看到對方身邊沒有幼崽拖累,行動敏捷不少,她還以為對方早先離開是為了安頓幼崽以便干架,有些感動。

    人間自有真情在,誰說沒有姐妹愛?

    “嘿,姐們!”她坐了下來,揮揮爪子示意警報解除,“別擔心,那家伙已經被我趕走啦——”

    薩拉洶洶的戰(zhàn)意并沒收斂,沖到距她五米左右的位置時急停剎車,雙耳后壓,豎著頸后的毛發(fā),用爪子敲打地面,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嘶叫。

    這是很明顯的挑釁的姿態(tài),能瞬間挑動任何一只大貓的神經。

    然而喬安娜不是正常的大貓,見到薩拉這樣,她只有滿腦子問號。

    這是在干啥?想打架?不應該吧?她剛剛才幫對方趕走了會威脅幼崽安全的渣豹,恩將仇報也不會來得這么快???

    那么,這是獵豹表示友好的打招呼方式?

    喬安娜表示不太能理解,不過為了入鄉(xiāng)隨俗,她也站起來,學著薩拉的樣子齜出牙,敲了敲地面。

    薩拉迅速跳起來,在空中靈活地一個旋身,撒腿開跑。

    喬安娜:……?

    見喬安娜沒追上來,薩拉又折返,繼續(xù)拍打地面,試圖以自身為誘餌引開敵人。

    喬安娜巋然不動,一臉懵逼地看了她一陣,干脆又坐下來,尾巴盤到腿前,專心觀察研究這場莫名其妙的表演。

    薩拉活了五歲,生養(yǎng)了三胎幼崽,類似的危急情況碰上過十數(shù)次,可這么氣定神閑完全不中調虎離山計謀的天敵,她還是第一次見。

    兩豹各懷心事,還在對峙,辛巴和艾瑪一前一后竄出草叢,辛巴邊跑邊急道:“媽咪!”

    在他們的身后,緊緊追著兩只犬科動物。

    喬安娜第一眼還以為是鬣狗,再一細看,那兩只犬科動物體型比鬣狗小,四肢細長,身上的毛發(fā)短且稀疏,分為雜亂的幾片色塊,頭頂上的兩只耳朵又大又圓,非常顯眼——非洲野犬。

    孩子們遇到危險,喬安娜立馬把其他事情都拋到了腦后,迎上前去,將辛巴和艾瑪擋到自己身后。

    兩只野犬停下腳步,看看喬安娜,不安地舔了舔唇吻,發(fā)出了尖細的吠叫。

    野犬是有組織的群體動物,喬安娜之前流浪時,沒少被這種動物追得抱頭鼠竄。在兩只野犬召集同伴的間隙,她飛快帶著兩個孩子上了樹,從根源上高效逃脫追捕。

    野犬不會爬樹,遇到會上樹的花豹,只有站在樹下望天興嘆的份。

    它們圍著樹焦躁憤慨了沒一會,就盯上了不遠處的獵豹母子。

    薩拉欲哭無淚。

    她之前就是為了躲避領地里入侵的野犬,才帶著孩子連夜出逃的,誰曾想繼公獵豹sao擾、花豹襲擊后,她又會遇上成群結隊的野犬。

    流年不利,諸事不順。

    雖然野犬行事低調,很少主動招惹其他掠食者,但殺死競爭者的幼崽是自然界的共識,獵豹的幼崽,更是能夠輕易得手的典型代表。

    成群的野犬狩獵幾乎無往不勝,就算薩拉離開幼崽獨自吸引注意,野犬群也會留下一部分成員,搜尋獵殺藏在草叢里的幼崽。

    換句話說,除非她的幼崽們能長出翅膀飛上天,要不此番絕對兇多吉少。

    野犬們分散開來,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逃跑的獵豹母子。它們尖聲吠叫,鋒利的牙齒咬得咔咔作響,恐嚇著薩拉,力圖將母獵豹從幼崽身邊趕開。

    獵豹雖然是草原上公認好欺負的小白臉,但蹄兔被逼急了尚敢咬人,更何況具有一定攻擊力的成年獵豹?野犬群剛有了一窩幼崽,食物的壓力不小,每個健康勞動力的受傷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可以,它們并不希望與母獵豹發(fā)生正面沖突。它們的目標,只有她的幼崽!

    放棄幼崽保全自己,這似乎成了薩拉唯一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身為母親,永遠不會為了自己的安危而犧牲孩子!

    薩拉停下逃跑的腳步,把幼崽全部攏到懷里,沖湊近的野犬揮起了爪子。

    獵豹的指甲無法回縮,常年的行走奔跑、與地摩擦會讓爪子逐漸變頓,喪失原有的殺傷力。但在充當跑鞋鞋釘?shù)乃膫€前指爪之后,還藏著一個拇指爪,這個指頭平時不接觸地面,只有捕獵時才會派上用場,能將獵物勾住絆倒的拇指爪,自然是非常鋒利的。

    小刀般的尖爪虎虎生風,最靠近的野犬靈活地向后一跳,還是被劃傷了鼻尖。

    它嗚咽一聲,伸舌舔了舔傷口,野犬群見狀,憤怒地叫囂起來,不退反進。

    既然這只獵豹不識抬舉,也怪不得它們不客氣了!

    薩拉奮力反抗,但兩爪難敵數(shù)口,很快,它的后背和尾巴都被咬傷了。

    嘈雜中隱約傳來花豹的吼叫,與先前的怒吼不同,這次的叫聲焦急,卻又不顯慌亂,帶著運籌帷幄的鎮(zhèn)定,如亂流中巋然不動的磐石。

    薩拉本能地循聲望去,那只奇怪的花豹大頭朝下扒著樹干,一雙淺金眼瞳定定望著她的方向。

    兩個母親的目光在空中交錯,薩拉有若神助般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事態(tài)緊急,也容不得她細想會不會將孩子們從一個危險帶向另一個危險了,她護著幾只幼崽,艱難地向花豹所在的樹靠近。

    花豹似乎對撈幼崽上樹這事輕車熟路,一只前爪固定身體,另一只前爪一勾一送,幾個起伏便將五只小獵豹全部安置到了野犬夠不到的高度。

    小獵豹個頭小,爪子也還沒磨損,蜘蛛似的攤開四爪摳著樹干,姿勢不太雅觀,不過好歹是脫離危險了。

    薩拉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想自己該怎么辦,后頸一緊,接著就被一股大力拖著離開了地面。

    薩拉:啥玩意兒?!我是誰?我在哪?

    喬安娜叼著腦內瘋狂刷屏哲學三問的母獵豹,掉頭往樹上爬。

    有80公斤的鬣狗在先,一只獵豹輕飄飄的體重簡直是小意思,她趕在野犬跳起來咬到自己尾巴之前,把薩拉拖上了樹,安置在最低的樹杈上,又折回去把小獵豹們挨個接了上來。

    直到重新感受到幼崽們毛絨絨暖呼呼的小身體,薩拉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纯茨_下氣急敗壞的一群野犬,聽著幼崽們絕境逢生后軟糯的呼喚,她心神俱震。

    身為雌性,她不像公獵豹一樣能結群搭伙過日子,在離開母親獨立的那一刻,她注定只能依靠自己過完這一生。

    所以哪怕再辛苦,哪怕再無助,哪怕一胎又一胎幼崽在嚴苛的自然環(huán)境下夭折,哪怕自身也陷入危及生命的困境,她也沒抱怨過什么,更沒想過會有誰伸出援手。

    千百萬年來,大貓母親們就是如此生存的,即使是群居的獅子,在幼獅出生之前,母獅也會選擇離開獅群生產,三周之后再帶著幼崽回歸。

    當mama是件艱苦又孤獨的事,個中心酸無奈,同為母親的再理解不過。

    這只花豹也有幼崽,薩拉沒想到對方不僅沒選擇低調行事明哲保身,還頂著風險從野犬群嘴下救了她和幼崽。

    這種舍己為人的偉大,同類中都少有。

    薩拉舔了舔幼崽們,抬起頭,對棲身在頭頂樹枝上的花豹道謝。

    喬安娜甩著又開始發(fā)痛的前爪,應:“你說啥我也聽不懂,心領就行了哈!”

    艾瑪?shù)故锹牰怂_拉的感謝,難得這么近接觸同類,隱約傳來的氣息又讓她很有好感,忍不住探過小腦袋往下看。

    薩拉抬著頭,也看到了她的正臉,一大一小俱是一愣。

    相似的血脈產生共鳴,艾瑪聞著空氣中親切的信息素,試探著喚:“……jiejie?”

    第15章 、十五只毛絨絨

    薩拉和艾瑪之前沒有見過面,但通過面部的花紋和獨特的氣味,她們能確定互相之間有著極近的血緣關系。

    這是自然界避免近親交|配的防御機制,有效遏止了無數(shù)有情人終成兄妹的慘劇。

    薩拉的領地就在她母親領地的旁邊,她知道母親跟她同期生育了一窩新的幼崽。雖然養(yǎng)育新生幼崽時大貓基本處于六親不認的警惕狀態(tài),但血親總有例外,薩拉被迫離開自己的領地后,第一站就是自己曾經出生成長的地界。

    然而她找了一圈,沒找到母親和新生的兄弟姐妹,連領地邊界的標識都在連綿雨水的沖刷下變得極淡。

    她不愿猜測母親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在她的心目中,母親經驗豐富,捕獵技術老道,跟她這個至今沒有順利養(yǎng)大任何一只幼崽的不爭氣的女兒比起來,每胎都至少有一只幼崽活到成年的母親簡直是神級的存在。

    即使一切表象都指向不樂觀的結論,薩拉仍堅持認為,母親是自己選擇了帶著幼崽離開領地。

    在幾十公里外遇見同母異父的meimei,徹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meimei看起來差不多三個月大,過了最容易夭折的高危時期,母親不可能主動選擇放棄幼崽,除非……

    薩拉神色嚴峻,小心地問:“mama去哪了?”

    “不知道,她留下我和兩個弟弟出門,就再也沒回來?!闭劦竭@個,艾瑪依然有點難過,她記得親生母親離開時溫柔地掃過自己額頭的大尾巴,誰曾想那一去就是永別。

    艾瑪沒有說自己同胞兄弟的下落,但薩拉知道,他們兩個兇多吉少——離開母親的庇護,艾瑪?shù)拇婊疃际且粋€罕見的奇跡。

    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承認,資格再老的獵手,也不能完全避免失誤,而在殘酷的競爭中,一絲微不足道的紕漏,就可能致命。

    薩拉跟艾瑪一模一樣的棕褐色眼睛黯淡了幾秒,很快又重新變得堅毅。

    草原上的生離死別每一秒都在上演,她并沒有很多空閑去哀悼親人的逝去,新生命的成長和傳承,才是每個生物為之活著、為之努力奮斗的意義所在。

    薩拉側過身給幼崽喂奶,想了想,又問:“那只花豹跟你是什么關系?”

    “她收養(yǎng)了我?!北徽疹櫫诉@么久,艾瑪已經習慣稱喬安娜為mama,雖然當mama的聽不懂,“新mama對我很好?!?/br>
    就是經常要擔心餓肚子罷了。她在心里偷偷補充。

    艾瑪旁邊又探出一顆小腦袋,順著艾瑪?shù)囊暰€看了看薩拉,不明白她們在說什么,便無趣地扭過頭,一口啃在艾瑪?shù)亩渖稀?/br>
    艾瑪甩了甩頭,擺脫不掉,只好任由辛巴又咬又舔,口水把她腦門上的毛黏成濕漉漉的一綹綹。

    喬安娜一低頭就見到這副場面,警示性地提醒:“辛巴?!?/br>
    辛巴沒少因為仗著個頭大‘欺負’meimei挨訓,立馬松開牙,伸出小舌頭舔舔被自己弄亂的絨毛,以示清白友好。

    薩拉看著這番互動,一大兩小分明是長相和毛色都不一樣的異種大貓,卻又親昵默契得跟正常的家庭沒多大區(qū)別。

    她不清楚一只花豹究竟為什么會收養(yǎng)獅子和獵豹,但離奇地對這個前所未聞的重組家庭的未來滿懷期待。

    母親生前創(chuàng)造了每胎幼崽從未團滅的傳奇記錄,那么希望這個meimei,能將記錄保持到底吧。

    野犬們在樹下守到天黑,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另找獵物去了。

    喬安娜故技重施,將獵豹母子原樣送下樹,收到了薩拉的第二次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