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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低著頭看著捂著臉的江粒汐:“你別忘了,明戈本來就是要和你動手的?!?/br> 這句話她說得很輕描淡寫,說完也沒看江粒汐,轉(zhuǎn)頭朝導(dǎo)演鞠了個躬,“對不起樸導(dǎo),我沖動了,但是在角色理解上,我覺得我沒有錯?!?/br> 她的半張臉不自然地紅,其實眼眶也有點紅,但是表情誠懇,彎著腰,“很抱歉第一場戲就給劇組帶來的麻煩?!?/br> 樸默嘴唇開合,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演員之間的暗潮涌動她這么多年拍電視劇哪能沒見過,這倒是第一次見這么明目張膽的。 江粒汐實在是太不體面了,這個時候被助理扶起來還氣急敗壞:“楚望云,你竟然敢打我?!?/br> 周楚沒搭理她,還朝著樸默鞠躬。 樸默:“鬧夠了嗎?!私人感情帶到工作里那就不要演了,都給我滾!” 周楚依舊保持姿勢,江粒汐捂著臉,靠在助理身上,企圖辯解:“導(dǎo)演,我真的是在理解角色,而楚……周楚是故意打我!” 樸默:“你當(dāng)我瞎?你們本來什么恩怨我不管,要打下戲了自己打去,戲里別她媽給我瞎改角色,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這幾年導(dǎo)的戲都比你們進組的時間長還跟我這里扯皮?” 她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聲音并不低,一嗓門不用喇叭全劇組都能聽見。 周楚:“對不起?!?/br> 樸默拍了拍她的肩:“去收拾下臉,等會重拍。” 周楚點頭。 江粒汐還在喋喋不休:“導(dǎo)演,我真的沒有??!本來就是……” 然后被助理拉住,才憤憤地住嘴去補妝了。 兩個omega一臺戲,剩下的已婚男alpha特別茫然,又有點無語。 周楚嘶了一聲,照著鏡子,心想剛才就他媽的應(yīng)該再打一巴掌! 疼死爹了。 下手真的狠,我就應(yīng)該把她牙都打掉才行。 什么玩意。 丁盞急得團團轉(zhuǎn),一邊給叫人幫忙給周楚看看臉。 不然這場戲還過不去,周楚抿著嘴唇,其實她不僅臉疼,手腕也疼,剛才打回去那巴掌花光了她的力氣,她敢肯定江粒汐的臉會腫得老高。 “姐,你疼死了吧,哎喲我真的服了,什么素質(zhì)啊這個人?!?/br> 外面賊冷,丁盞拿了一個電暖寶給周楚揣著,一邊打下手。 周楚:“沒事,打回來了。” 她說得理直氣壯,搞得隔壁的余民跡抽了抽嘴角,心想這個劇組真是精彩,進組第一場戲就是這種盛況。 恐怕之后的搭戲非常深刻了。 江粒汐一邊敷臉一邊罵罵咧咧,她還摔了個屁股蹲,毫無形象可言,還好這一代沒什么人,不然她比在周楚丟臉多了。 她的助理是一個扎馬尾的男o,看了一眼周楚的方向,“那個楚望云忒毒了點,這多大勁啊,江姐您到時候拍戲可別再突然加戲了,我尋思著她下手也挺黑的?!?/br> 江粒汐這人本來就爭強好勝,碰見周楚這點勝負欲更上一層樓,小肚雞腸簡直是升級版的。 這個時候哼了一聲,“憑什么,我白被她打嗎?” 助理心想這特么不是你先動手的嗎還有理了。 他跟了江粒汐有一陣子了,知道這個藝人素質(zhì)沒多高,假名媛圈里裝腔作勢的一等品。 這部戲的角色還是靠老板才拿下來的。 剛才那段戲臺詞連外人都聽得出來輸給周楚了,打人者還被人打摔在地上,實在是丟人。 這場戲今天還是給過了。 導(dǎo)演換了個角度拍,化妝之后也沒那么腫,就是說臺詞的時候疼。 等拍完周楚倒吸一口冷氣,一邊穿外套一邊跟丁盞說:“我覺得不能讓我對象知道?!?/br> 丁盞凍得鼻子通紅,南方冷得凍骨頭,她問了句:“為啥啊?!?/br> 周楚坐上車,吸了吸鼻子:“不然她都心疼死。” 丁盞被喂了一嘴狗糧,“那要是曾姐給你發(fā)視頻通話呢?!?/br> 周楚照著鏡子:“我不接?!?/br> 丁盞:“真的嗎?” 周楚:“當(dāng)然了,我家我說了算的。” …… 周楚是知道她老婆有多黏人的,畢竟她和曾酉認識之后就沒分開那么遠過。 所以她覺得丁盞是烏鴉嘴。 曾酉強烈要求視頻通話,在好幾次被周楚轉(zhuǎn)為語音后還是非常堅持,“你怎么了?” 周楚怕自己再搞下去是欲蓋彌彰,只好借了起來,她貼了一張面膜,曾酉的背景是在家里,她抱著曾微,看屏幕看得非常專注。 “沒怎么,剛才洗臉護膚不太方便嘛?!?/br> 曾酉:“可是你以前洗澡都還要給我視頻通話?!?/br> 周楚咳了一聲,“討厭,人家哪有這么sao啊?!?/br> 曾酉非常認真,還順便捂住了曾微的耳朵:“你這個sao貨。” 周楚:“……” 你非常像在嚴肅地念黃文。 我完全沒覺得你在調(diào)戲我呢。 曾酉看著周楚,似乎要從這張面膜臉看出點什么,她隔了一會才說:“老婆,你怎么貼的是面膜紙?!?/br> 氣氛一時之間非常尷尬,周楚啊了一聲,然后是臥槽一聲,手機鏡頭劇烈晃動,周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我去換。” 曾酉皺著眉,總覺得怪怪的。 她們在一起那么久,周楚的秉性她也了解,這人很少有心虛的時候。 --